而這一劍,卻恰到好處地截斷他的戰技與功法的發動,令他空有高深的功法與戰技而用不出來,只能任由秦弓引導着整個戰鬥的節奏,逼着他跟秦弓硬碰硬的硬撼。
本來,他以爲,就算秦弓如此,以自己強大的修爲與功力,秦弓也難在自己的劍下倖免,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秦弓根本就是一個非人類般的存在。
這是一個永動機般的大凶,他體內的功力如長江大河一般源源不斷地涌出,彷彿永遠都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般,而且越戰越勇。
之前,他還能一刀刀地將秦弓劈飛出去,可時間一長,他的功力在大量消耗的情況下,秦弓已經能和他戰成平手了。
如果這樣下去的話,自己只有敗亡一途可走,有了這個想法之後,他幾次想找機會逃走,可秦弓卻似無意間的一劍生生地把他給逼了回來。
幾次努力之後,他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爲他已經完全被秦弓纏住,想走根本不可能了。
可此時,他的功力已經消耗了足足有三成之多,可秦弓的功力不但沒有消耗的樣子,而且似乎變得更加雄厚了。
此時,一個悲哀的想法在他的心頭升起:“如果秦弓想的話,現在他隨時都可以取走自己的性命。”
正因爲這個念頭的升起,令從未嘗過一敗,出手無情的契乙的心瞬間亂了,而這時,秦弓的一劍也正好劈斬過來。
契乙大驚失色,慌忙間用劍去擋,可這時秦弓的這一劍卻失去了準頭,笨掘地偏離了運行軌跡。
秦弓似乎不想過早地結束戰鬥,他與契乙之間的大戰從午夜一直戰至了黎明,再從黎明戰至了日落西山。
契乙的功力已經剩下了不足四成,而秦弓也把功力壓制到了相當的地步。
在外人看來,秦弓與契乙的功力消耗都十分巨大,不過,在場面上,依然是契乙佔據着上風,秦弓落敗只是早晚的事情。
可即使這樣,這也足以令蒼穹大陸的這些高手們震驚不已的了,畢竟秦弓是在越三級而戰,竟然能堅持到這種地步,這已經再次創造了一個新的歷史了。
可契乙心中卻完全清楚,秦弓是在壓抑着修爲在與自己戰鬥,而且一直讓自己處於戰鬥的主動與上風,他卻把自己處於了生死邊緣。
不僅如此,自秦弓的身體之中,恐怖的殺氣越來越強,到了最後,那恐怖的殺氣已經刺得契乙皮膚生痛了。
“他本來可以隨時取走我的性命,可卻一直堅持着與我進行戰鬥,可他體內散發出來的殺氣卻無法騙得了自己,秦弓殺他之心越來越強,可他爲什麼還不動手”
契乙越來越搞不懂秦弓,可此時的戰鬥,已經不是能由他掌控的了。
又是一夜的時間過去,秦弓幾乎放棄了所有的進攻,只有被動的防守,彷彿功力已經消耗一空了。
而契乙每一劍致命的出擊,秦弓都在憑藉着本能在艱難地化解着,也讓他在生命間不斷地徘徊。
當第二天黎明太陽終於升起之後,秦弓體內散發出來的殺機已經完全可以破開契乙的護體真氣,將他的皮膚刺得千瘡百孔,血流不止之時,秦弓竟然被他一劍生生地給劈飛了出去。
隨着觀衆們驚呼聲響成一片,無限的驚喜出現在了契乙的心頭,因爲他終於盼來了逃出生天的機會。
於是,他頭也不回地化作一道流光向北方逃去,一直佔據上風,本可以隨時將秦弓斬殺的契乙突然離去了
這使觀衆們瞬間發出了陣陣不可思議的聲音,可秦弓卻掙扎着爬起身來,靜靜地閉目閤眼,臉上瞬間出現了一片肅殺之氣。
時間很快,大約也就十幾息的時間過去,秦弓驀然睜開了雙眼,接着,兩道殺戮之光有形有質地射向北方。
下一刻,秦弓的身影在原地消失而去,場外的觀衆們大喫一驚,幾乎下意識地向着北方追去。
可他們還沒有飛行出多遠,只聽得一聲氣爆沖天而起,血光瞬間佈滿了北方的天空。
啊
蒼穹大陸的高手們驚呼聲響成一片,在他們想來,秦弓應該已經遇難了。
破空之聲大作,大地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衆高手齊齊向北方奔去,可這時,敖戰和洪荒谷衆高手卻突然停身下來,接着,他們反身向着黃龍府的方向而去。
當蒼穹大陸衆強者終於趕到了漫天血光之處時,只見那片荒蕪的大地早已變得千瘡百孔,滿目瘡痍了。
一切有形有質的東西全部被絞得粉碎,而戰場之上,到處都是碎肉與骨粉,不知兩人是哪一個被不知名的力量給絞得粉碎,根本認不出誰是誰來了。
衆大能瞬間沉默了下來,不久後,一名大能突然驚呼出聲:
“啊,殺戮之心莫名秦弓成就了殺戮之心死的是契乙,否則洪荒谷的大能們怎麼會直接離去呢”
衆人皆是大驚失色,可很快就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
“你們覺得這可能嗎殺戮之心會出現在一個年僅十九年的少年身上
而且,你們不要忘記了,他是一名天才的藥師和器師,他的大部分時間應該全部用在了煉丹和煉器之上纔對。
你們沒有看到他的功法和戰技糟糕到了一定的程度嗎這就是藥師和器師的普遍特徵,所以說,他根本就沒有機會殺人。
想成就殺戮之心的話,就算他從出娘始就開始殺戮,到如今也不過才十九年罷了,十九年的殺戮就可以成就殺戮之心嗎”
聽了幾位強者的話後,衆人這才一臉的恍然,而後紛紛地向着黃龍府的方向返回。
秦弓再次擊殺契乙,殺戮之心達到了大圓滿,他知會了洪荒谷與敖戰等人一聲後,憑空踏步回到了古府黃龍,身形直接降落到了龍府大酒店後方園林的禁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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