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城中鬧鬼,一直抓未出閣的女子,所以這段時間裏,我就做了防備了,請了許多家奴院工來晝夜守護院宅。
晚上的時候,我們就把女兒安排在我們老兩口的房間裏。
讓我的女兒和他母親睡在裏間同一張牀上,而我在外間守着。
可就在剛剛,我就感覺到一道刺鼻的血腥氣飄過,嚇得我馬上起身。
結果到裏間一看,我那婆娘還眠在牀上,可女兒就不見了。
我馬上把我那婆娘叫起來,結果她什麼也不知道。
再到院子裏一看,守夜的家奴院工們倒了一地,生死不明啊”
“肖老闆,你先別急,帶我進院子裏看看”敖戰馬上開口說道。
“嗚嗚,好,城主,跟小老兒來吧”
中年人一邊哭着,一邊帶着衆人進入到了院子裏。
看起來這位肖老闆家裏過得不錯,前後兩進的大院子。
地面全是青石鋪成的,而在前院和後院,有不家奴院工倒在地上。
從這些家奴院工分佈的位置來看,她們應該是分成了四組在往來巡邏,然後在行進中就直接失去了知覺。
敖戰馬上上前查看,這些人雖然還沒有死,可氣息卻十分的微弱,早已不醒人世,眼看就不行了,跟死沒什麼分別。
敖戰幾乎把所暈死過去的人都查看了一遍,結果情況完全相同。
這些人都瞪大了眼睛,眼中一片死氣,彷彿丟了魂一樣。
敖戰微微皺起了眉頭,而後再次查看了少女失蹤的房間之後,竟然沒找到半點人爲的線索。
秦弓沒有進屋。
他帶着花裏和區裏在院子裏四處查看了一翻之後,又查看了兩名暈死過去的家奴院工。
而這時,敖戰也正好從房間裏走出來。
秦弓衝着敖戰擺了擺了,敖戰馬上大步走了過來,低聲問道:
“院長,可有什麼發現嗎”
“白天敖的藥還有嗎叫人拿些給他們灌下去”秦弓開口說道。
敖戰神色猛然一動,馬上命令下去。
很快,黃龍兵士就搞了一大桶白天大鍋熬出來的黑湯。
在秦弓的命令下,紛紛給這些暈死的人灌了下去。
嘔嘔嘔
當藥灌下去後不久,這些本來已經和死人沒什麼區別的家奴院工,突然全身抽搐起來,接着,嘔吐聲響成了一片。
一旁的花裏和區裏條件反射般地也跟着吐了起來。
這下院子裏所有人都喫驚不已,這些死人竟然有了反應。
“院長”
敖戰一臉不可思議地向秦弓看來。
“走吧,跟我去會一個人”
秦弓說罷,只帶上花裏、區裏和敖戰,四人出了肖家的院子。
秦弓一路探查着什麼,帶領着四人一路穿街越巷,向着黃龍府東北方向而來。
很快,秦弓等人便來到了黃龍府城北最著名的馬市場衚衕。
這裏是黃龍府最大的車馬市場,同時,還有幾家規模很大的大車店。
這裏除了日常的車馬交易外,平日裏城外的鄉下人趕車進城、或是護衛隊押送行商貨物時,多投宿在馬市場衚衕的大車店裏。
而餵馬存貨的地方都有,除了寬敞外,價錢也是最便宜的,人人都可以接受得了。
順着馬主場衚衕向南,過了車馬市場再向前不過幾十米的道東,就是黃龍府鬼王廟。
鬼王廟中漆黑一片,到了鬼王廟的廟門前,秦弓停下了腳步。
而敖戰與花裏四人也疑惑地停下身來,目光向着鬼王廟看去。
鬼王廟內漆黑一片,廟門緊緊關閉着,秦弓靜靜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而就在這時,鬼王廟的廟門竟然緩緩地向兩邊開啓。
吱呀呀呀呀
因年久失修,廟門發出了難聽的聲音,而後廟門洞開,一股陰風自廟門內呼嘯着衝了出來,剎那令人毛骨悚然。
“嘎嘎嘎嘎,秦弓,既然來了,何必畏首畏尾,進來吧,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驟然間,一個如夜梟般沙啞難聽的怪笑聲自鬼王廟裏響起。
除了秦弓之外,敖戰和花裏等三人都被嚇了一跳,瞬間作好了出手的準備。
秦弓也不說話,邁步向着鬼王廟內走去,而敖戰等三人馬上跟了進來。
在空曠的鬼王廟院子裏,幾副殘破的棺材擺放在鬼王廟東西兩側的院牆下,上面用蘆蓆罩着,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棺頭與棺身都有些腐朽了。
而在院門正對的鬼王廟正殿前,擺放着一口巨大的鏽蝕不堪的大香爐。
在香爐的後方,一名身材高大,滿頭血發,身着血色紅袍的青年,正靜靜地站在那裏,全身血腥氣很濃。
秦弓走到鬼王廟的院子裏之後,當他看到血袍之時,眼中竟然沒有半點的震驚。
彷彿他就早知道血袍青年已經等在那裏一般。
可花裏和區裏見到血袍青年的剎那,兩個傢伙頓時驚呼出聲:
“臥槽竟然是你”
大叫過後,兩個傢伙全身功力磅礴而起,就想衝上前去。
而這時,秦弓微微擺手,示意兩人退下。
花裏和區裏心有不甘地退到了秦弓的身後。
秦弓微微皺起了眉頭:
“英隼,沒想到你竟然用如此下三爛的手段引我來此。
你可知道,你害死多少黃龍百姓的性命嗎”
“嘎嘎嘎嘎,秦弓,我也是沒有辦法
如果我公然向你發出挑戰的話,恐怕大陸那些所謂的正義之士,早把我給剮了,我只能用這種方法尋你出來。
上次在長白山天池青年封王戰中,你解了我的毒,我心裏不服。
既然你是藥師,我是毒鍊師,我想找你再比一場,和你分個勝負。
至於你說我荼毒黃龍府百姓的事情那是紫氣閣太無能,我並沒想對普通人怎麼樣”英隼怪笑着說道。
“哼還說沒對我黃龍府百姓如何
你不僅毒害城中百姓,還擄走了不少城中少女,快點把人交出來”
這時,黃龍城城主敖戰大怒,一時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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