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從來不會不眷顧敢於去實施它的人不是嗎?三途鬥智鬥勇已達極致。畢竟這攝燭乃是損了靈智鬼物,收服起來應不是太大難事。若不成,也是無奈命去黃泉,哪裏還能開眼。
走到燈籠面前,小心收起這人皮燈籠進納寶袋,盤地而坐小歇看自身傷勢。雙肩鬼火又轉成淺黑色,法力一時恢復不過來。
自身修鬼,鬼氣便是法力,死氣又可轉爲鬼氣,與別人不一樣。爐中的第一層與第二層的鬼氣,已被施法做術讓鬼氣消失殆盡。自身可在尋一處生機勃勃的地方,化爲死氣收入眼中直達身體轉成鬼氣。想到此,便從心田退出,肩膀上的小血洞似乎流乾結疤,自身更骨瘦如柴了,倒也不太在乎此傷。
便站起身來往原路漫步而回,若是別人在此祕境裏前行,必是小心翼翼。而三途往回路穿梭,卻是慵懶無謂,隨隨意意,思緒紛飛。
只因三途瞬間想起那屠魔山的枯骨老祖與那不知爲何死沒死透的嗜血老魔,自己纔有如此境遇。雖說“百鬼伏屍錄”有幸得身,也是算祕寶隨身卻是沒根的人,風吹哪裏便往哪裏走。
此刻心態複雜無比,便往原路而返,回頭一望尾隨自己的攝燭女童,竟對這鬼物一說:人阿,真是奇怪的物種,你說是嗎?
攝燭女童哪產靈智,只知這人跟它性命息息相關,只要這人在心神下令讓它殺誰便殺誰。鬼物無靈智被人收服之時,那人只要在心神做什麼,自己都有知曉和服從。攝燭女童困惑一望回頭看像自己的三途,尖嘯一喊,震的是路邊的石頭飛蕩。
道友一人瀟灑自如,又收取了攝燭女童,端是好運氣不如一同而行如何?三途不知聲音從何響起,開口一說:哪位鼠輩,前行不必了,若鬥法可現身一見,自己又快速從額頭喝出雙眼小鬼,一左一右,好不霸道的景象,兩名鬼物隨自己又往前直去。
那名隱藏在樹中的藍衣女子惱怒不迴應,與這些暴猿猴爭鬥之時,只有那三尸門的馮二屍跟那攝魂派的幾名弟子發狂一般攻擊這些暴猿猴,似在惱怒跟丟眼前這名男子故才如此憤怒攻擊這些妖獸。
自己不想跟瘋子一般無腦與這些妖獸攻擊相鬥,便與樹木隱身一體,放出信號等宗門門派之人前來匯合在往前走。故纔在此而隱看見此人,此人也是猖狂無比又骨瘦如柴,一張尖嘴臉似死人一般,便惱怒不迴應,當日這名鬼物兇性自身親眼所見,看此樣子應是收服了此鬼物,便目看着三途直速而去。
三途見自己說話完畢沒人迴應,便加快步伐往回尋心慧,你道爲何他這般順利前進,只有那馮二屍與攝魂派之人與自己有大仇,別人還未結怨,便現在就算有人也不會無故出手相鬥。但自己也是無奈迴應,不知此人藏在何處,便打心理戰。畢竟自己收服攝燭女童,這隱藏之人又爲何得知,好不奇怪的景象,心裏牽掛心慧安危,便加快步伐。
三途此刻牽掛心慧,心態反覆無常,便惱怒一路走一便喊:哪個畜牲看老子不順眼,跟老子出來鬥法阿,畜牲們你們在哪裏,出來老子他媽的在這裏!
那被那暴猿猴妖獸統領所傷的馮二屍與攝魂派門人皆是在這片樹林暗處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