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最大的風,頂最亂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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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今晚喫什麼
妥當收拾完,蓬鬆的球拉開臥室門,蹦躂躂地跑出來。
一天僅吃了個棉花糖,它着實餓得慌,小狐狸揉着肚子,想去討個食。只是未在茶水間見到清風與挽燈,敲他們臥室們也無人應。
一路小跑下樓,估摸他們大概在大廳。
亮堂堂的前廳,好像一直有人在,白曉圓轉了一圈,直到進了會客廳,才發現衆人都坐一塊。
嚴肅得緊。
嚴子軒正坐在沙發上,清風和挽燈各站一旁,一人爲他上茶,一人拿着文件,而與嚴子軒正對的還有兩人,一男一女。
其中男人面相大致三十出頭的摸樣,正氣凌然,身着警服,他嚴肅地與嚴子軒交談,而另一個女人眼角彎彎,挽起長髮,穿着一身淡藍色旗袍,看着柔情似水,氣質高雅。
女人柳長的眉毛上揚,頭一扭正巧和毛團子相撞,笑道:“這就是真人收的小妖精吧。”
鶯聲燕語,同女人的容貌極爲相配。
“白曉圓。”
聽到先生在叫它,狐狸顧不得咕咕叫的肚子,趕忙湊上前來,靜坐在先生腳邊,乖巧甩尾巴。
見嚴子軒逗弄狐狸,女人略驚,直道:“您真是好雅興。”
白曉圓聽見有生人的聲音,忍不住抱起先生的褲腿,隔着褲子,疑惑地望着面前的兩人。
清風悄悄與它解釋:“左邊是總局的何狄警長,右邊是聯盟的上位天師鳳辭丹君。”
唔一個都不認識。
但不知爲何,它心裏怕怕的。
女人的眼神帶着興味,探究的神色更有一分質疑。
目光刺狐狸,白曉圓快往男人褲腿裏鑽去。
“言歸正傳,繼續說。”嚴子軒聲音清冷,拉回人們的注意力。
但鞋間輕踢了下狐狸崽子的屁股。
鳳辭丹的蔥白指尖劃過臉龐,她止住何狄的後話,淺淺一笑:“外人在,現說,怕是不妥吧。”
尖銳的目光落在絨毛球身上。
小狐狸一聽,它怯怯地縮了縮身子,正打算轉身溜走,剛伸出小爪子,兩大耳朵便被先生逮住了。
嚴子軒一手把住兩絨毛粉耳,將小狐狸提起來,這毛團子在他手中哼唧來哼唧去,最後可憐兮兮地合攏爪子求饒,卻被男人放到懷裏。
男人捏了把小狐狸,見它這副苦兮兮的樣子,心裏哼道,嬌氣得很。
耳朵依舊被嚴子軒堵住,但男人手上的力鬆了兩分。
“就這麼說。”
鳳辭丹嘴角抽搐,她與何狄對視一眼,才鬆口點頭。
這段時間不斷有孩子走丟,警方全力搜查,順藤摸瓜,發現了許多蛛絲馬跡。
拍賣、人口販售,這還不是最惡毒的。
不爲人知的人體實驗,宗教獻祭,越往深處發掘,越讓人毛骨悚然。
天師聯盟一般不管人間事,但一旦有業內人越界,便會和警方一起聯手處理不尋常的事件。
“我們已經把李墉控制住,但他畢竟只是買家。”何狄從公文包裏拿出文件夾,推給了嚴子軒:“對於地下拍賣行也只知道表面的東西。”
“這段時間,各個地區的失蹤人口名單在這裏,真人您過目。”
挽燈接過文件夾,從中抽出文件遞給先生。
嚴子軒接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