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夠了”
那男子一聲咆哮。
“找死”
站在一旁的一黑衣男子一鋼管砸下去。
“啊”
這男子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不要不要打我老公”
這女人急忙求饒。
鄭齊林看了一眼那個黑衣男子,黑衣男子點了點頭,收起鋼管,站回原位。
“還要接着講嗎”
鄭齊林淡淡說道。
“講講講您聽我講完。就這樣,紙終究包不住火,我老公還是發現了,當他告訴我,他根本沒有受賄,是那經理陷害時,我崩潰了,幾次自殺,都被我老公攔住了後來,我老公找了一幫人把那個經理打了,然後被拘留,賠償了我們這些年好不容易存在的十萬塊積蓄,上個月才放出來,因爲一無所有,生活所迫不得已才仙人跳,以及後面鋌而走險求您放過他,我願意和他離婚,願意跟着您,只要您不嫌棄我髒可以嗎”
這女人哀求的眼神注視着鄭齊林。
“鄭老闆,您不用理會這女人的花言巧語,這幾個渣渣敢在我們曹董的地盤上對您下這種狠手,就是不要命了。只要您一句話,可以讓他們永遠消失”
一個臉上有一道長疤的黑衣中年男子看着鄭齊林平靜說道。
他是這幾個黑衣人的頭,也是曹卓手底下的幾個得力干將之一,叫黑子。
“鄭老闆,求您求您饒恕了我老公只要您願意,我做什麼都可以”
這女人抱住鄭齊林的腿哭着求饒。
“放開”
鄭齊林踢開了這個女人,轉過身,朝工廠外面走去。
臉上有長疤的中年男子疑惑。
“當今是法制社會,交給警方處理吧”
鄭齊林淡淡的說道。
“哦,好的。那就按照鄭先生您的意思來。”
臉上有長疤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
“謝謝”
跪在地上那個女人長鬆了一口氣她知道,她男人一夥幾個人的命最起碼保住了。
半個小時後,鄭齊林和小娜兩人出現在柳林學院附近的一家小餐館,兩人要了兩份蓋澆飯,兩瓶冰峯,放入吸管,一邊喝,一邊聊天。
“你幹嘛大老遠的跑這裏喫飯”
鄭齊林疑惑。
“因爲我就是隔壁柳林學院畢業的。想過來,懷舊一下”
小娜說道。
“這樣哦。”
鄭齊林點了點頭。
“你的事情解決了看不出來,你有那麼牛逼的大人物朋友呀”
小娜饒有興趣的注視着鄭齊林的眼睛。
“我和那位曹董不是很熟的。”
鄭齊林微笑的解釋。
“能爲你動用這麼大力量,不熟纔怪。不過,我還是看不出來你是那種很有錢的大老闆”
小娜笑了笑。
“說明你的眼光很準確,我真的不是大老闆。”
鄭齊林也笑了笑。
“少裝了。對了,你那魚苗還買不買了什麼時候回去”
小娜收起微笑,認真的問道。
“不買了,回去的時間還不確定。怎麼,你忙”
鄭齊林好奇。
“嗯,剛那會我和我丈夫通電話了,他答應了離婚,隨時可以辦理離婚手續。我爸媽把我身份證錢包手機也都捎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