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朝慕容的方向努了努嘴,“慕容啊,不是他,我們也沒這麼容易走掉。”
青衣慕容
“你們是”越過皇甫思昊,皇甫成文的聲音傳了過來,不難聽出,帶着些顫音。
“有話出去再講。”青衣可不想那兩口子打完架,他們還在這裏認親閒聊。
等馬車不間歇的行駛了幾十里路之後,一個破廟出現在眼前,古人怎麼回事青衣在心中琢磨,現代的廟宇哪個不是修的氣派,香火鼎盛,遊客遍地的,偏就這裏,隨處可見荒蕪的寺廟。
本之前是不怎麼信這些的,但是她現在人都飄到這裏了,還有什麼不是真的呢
大家隨意整理了兩下,就地而坐,只盯着青衣的背景看他忙個不停。
慕容難得見此景,“青衣,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快,這破廟有什麼好收拾的。”
在把廟中唯一的一尊古佛身上的最後一處蜘蛛網扯下來,彈掃了上面的灰塵,又把佛前倒地的香案給扶正,找了三根半香插了上去,然後拜了幾下,才扭過頭去坐到大夥身旁。
“怎麼不知道你這麼信佛,小和尚都沒你虔誠。”
在架起的篝火中隨意的添了塊木頭,青衣纔算開口:“佛渡有緣人,我隨佛之緣,不在信與否,而在心向善。”
“聽聽,”慕容一巴掌拍在若林光禿禿的腦門上,“就說你是個假和尚,到了你的老家,也不知道打理一番,說起話來,竟沒有青衣一半禪。”
“說了我不是和尚。”若林一邊捂着腦袋,一邊委屈的申訴。
“好了,你們想問什麼”青衣視線轉向皇甫兩兄弟,使得慕容和若林也不約而同看向他們。
皇甫成文舔舔發乾的嘴脣,看似有些激動,“你”
“是。”
“你知道我要問什麼”皇甫成文喫驚。
“知道。”青衣回答的十分平靜,像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果真不是一般人,“你怎麼知道的”
“你讓思昊來找我,試探我會不會武功,不就是爲了這個”
自己的小心思全被青衣一語道破,皇甫成文的臉微微有些發燙,不知是病的緣故,還是別的。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你們的事,我從破廟收皇甫思昊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如果不是看他還算是個可造之才,對兄長又如此有情有意,我爲何收他。”
“那你是否”
“是,不僅是我,還有他。”青衣拿燒火的木棍戳了戳慕容。
後者不解,“關我什麼事,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你確定”青衣會用這種口氣說話的時候,總好像前邊有什麼陷阱在等着自己,使得慕容十分沒有底氣的回答,“不確定。”
皇甫成文也是急忙的向他詢問,“這位就是慕容大俠吧早就聽舍弟提過,多有得罪。”
“你這當兄長的可比你弟弟懂禮貌。”慕容玩鬧,也是十分懂事理的人,他人對你說話禮貌尊重,那自己也不能失了修養。
“在下皇甫成文,舍弟皇甫思昊,父親就是四大家族的皇甫墨,跟伯父私交甚好”
皇甫成文話都沒有講完,就被慕容的反應有些嚇着了,“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這是怎麼了”
“失心瘋,一會就好了。”
果然,沒人理他,獨自興奮了一會的慕容,心情是格外的好,不過,“青衣,你又早就知道,還不告訴我,讓我白白惆悵了那麼久。”
“誰讓你那麼作,活該啊。”
慕容沒接青衣話茬,反而去找旁邊的皇甫成文,他現在可是自己回家的救星。“聽我爹的意思,是要帶你們回去。”
皇甫點頭,“是的,家父之前也是讓我兄弟二人去找伯父的,誰知路上竟是出了這種事,還承蒙青衣公子搭救,甚是慚愧。”
“看你的樣子也是吃了不少苦,難道你不會武”慕容有些奇怪,不怪他這麼問,四大家族雖是結拜,但也是長輩間的情義,分開後各居一地,後輩也是從未見過。
慕容經常四處遊玩,所以對其他三家的事也知之甚少,老爹給他指另一家的親事,纔會被他拒絕。唯一對文不對武的皇甫家算是對各個家族少有了解。
“是的,只有我們皇甫家不通武,善文墨。”皇甫成文有些不好意思。
“真是奇哉怪也,四家族的皇甫家不會武,真是萬萬也沒有想到。那這次你們來我慕容家又是怎麼回事”
這事父親倒是沒提過,只道他們兄弟二人在途中失蹤,尋找蹤跡,別的並未談及。
“這事說來話長,等他們見了你爹一起說,眼下還是好好休息。”青衣制止了慕容沒完沒了的問話,大家就這麼休息了。
一座比較氣派的城樓躍於眼簾,“淩水城,終於到了啊。”
在經過了將近半月的馬車顛簸,幾人總算是到了淩水,“啊,淩水,我親愛的家。”
“少噁心了好嗎”青衣嫌棄的瞟了一眼假模假樣的某人。
慕容假裝不悅,“我哪裏假裝,久不見故鄉,抒發一下思鄉情懷也不可以”
拉過旁邊的若林,青衣說道:“小光頭,你信嗎”
“我不信。”若林光亮的腦門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你們信嗎”
“不信。”皇甫兄弟也配合的搖了搖頭。
慕容無語,這羣人都怎麼了被青衣帶的忒不像話了,個個都跟他作對,“那什麼去我家的路,你們在街上隨便找個人打聽就知道,我還有事,去去就回。”
眼看到了家門口,慕容心思反轉,還是不要回去了,誰知道老爺子又擺什麼圈套等自己,皇甫兄弟已經給他帶回,想來他不會有時間生氣,不如先跑爲妙。
“哎呦,哪個不長眼的撞到本姑娘。”歐陽瀟瀟回過頭只看到一個白影,伴隨着白影的同時還飄過來了一句話,“抱歉,我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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