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打倒,受了多麼嚴重的傷,哪怕被埋在墳墓中,只要施術者的召喚,就會從墳墓中爬出來,無休止的聽人擺佈,真的是死也不得安寧。
唯一的辦法是割下他的頭顱,才能使他擺脫這種置生置死的痛苦。
“感情您老耍着他們玩,順便把我也耍了唄。”
“怎麼會你不是一早就知道。”
“我不知道。”咬死湘離都不會承認的。
“以你對本王的瞭解,幾個渣渣就把本王逼得跳了崖”
“誰管他們渣不渣,在我眼裏,你是挺渣的。”
“你又想本王用非特定的方法堵你的嘴”
我瘋了纔會這麼想,湘離小聲嘀咕,不小心讓糯米掉了下來,小傢伙在地上打了個滾之後,就忙不迭的向前跑去。
“你看看,它被你摔的腦子都不清楚了。”
“胡說,它也許又是要噓噓,畢竟跟你有樣學樣。”
兩人徐步跟着糯米的小小身影,直到它在那個小水潭邊停了下來,“原來噓噓變喝水了,但這不是我們之前待的地方嗎”
湘離嘴角抽搐,“這麼辛苦一大圈到底爲了什麼。”
掂了掂手上的桃木盒,“也不是全然,這不是還有東西在手嗎,說不定是武林祕籍呢。”逸衽重複着湘離剛發現寶盒的興奮說法。
“沒有鑰匙管什麼用。”湘離不以爲然。
“不找它的時候,自然就出現了。”
逸衽倒是一副興趣勃勃的模樣。
“說的好像真的,我差點就信了。”
糯米的一聲叫喚,吸引了兩人的視線,“你這傢伙,能讓我省點心嗎”
湘離三兩步跳到水潭邊,一把把掉在裏面溼漉漉的小傢伙撈出來,放在旁邊一塊乾燥的石頭上。
糯米整個身子因爲泡了水,白色的絨毛全數貼在了身上,整個瘦了一圈,只豎着兩隻耳朵,有些瑟瑟發抖。
“活該啊你。”數落着它的不聽話,湘離順手把身上的外袍脫下,細細的給它擦拭着身上的水。
反倒是沒有聽到逸衽的聲音,湘離手上動作不停,扭頭看去,只見他盯着那個水潭一動不動。
“你在做什麼”
也不回答她的話,逸衽圍着水潭轉了一圈,蹲下來,手伸入水潭深處。
摸索了一陣子以後,把手收回來,朝湘離走了過去。
剛剛只顧看水潭了,沒有發現湘離的外袍已經脫掉,此時正變成了某個玩鬧傢伙的浴巾。
逸衽蹙了蹙眉,把身上的白色絲錦長袍脫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我不冷,你穿着吧。”湘離反手就要拽下逸衽的外袍。
逸衽修長的雙手按着湘離此時略顯單薄的肩,不讓她亂動,“穿着吧,山洞不比外面,有些陰寒,着了涼是想讓我把它丟掉嗎”
而罪魁禍首不自知的瞪着因爲溼了皮毛的關係,而更加凸顯的大眼。
“你剛在做什麼”
“找東西。”
“找什麼”湘離疑惑的表情盡收逸衽眼底,他笑了笑,伸開了一隻手,“你把手伸過來。”
玉藕般的手臂連同芊芊玉指伸了過來,湘離直感覺手心多了一個小小的,涼涼的東西。
待逸衽的手拿開來,就看到自己手心上多了一把極小的卻十分精緻的黃銅鑰匙。
這是視線落在那個桃木箱子上,又轉過看着逸衽,像等待他確認一般,後者點點頭。
“我就說嘛,糯米就是有靈性的小福將。”伸手就要去拿逸衽手上的盒子。
“你這麼說過”
“糯米纔不會計較這些小事的好嗎”
拿過盒子,湘離雙腿端正坐着,把盒子輕輕放在腿上,那小心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像拆彈專家碰到人質身上綁着炸彈的表情。
輕輕的把手中的鑰匙插在了本該屬於它的鎖孔之中,轉動了幾次,沒有反應,又反過來擰了兩轉,只聽咔嚓一聲。
黃銅鎖彈跳了一下,便有一端從鎖眼中斷開,湘離眉眼含笑,從容的把鎖從小洞中拿出。
手往上一翻,桃木蓋子偏向後方,露出了裏面的東西。
果不其然,兩本有些發黃的書卷安安靜靜的躺在其中,旁邊還放了一黑一白兩個葫蘆形狀的瓷瓶,“崇拜我吧,果真有祕籍。”
逸衽用手颳了刮湘離小巧的鼻尖,“是啊,離兒最聰明瞭。”
“不過這兩本說是祕籍,但是上面並沒有字啊。難不成是無字天書”湘離翻了幾下,腦洞大開。
“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不再盯着兩本空白的書卷,湘離又把眼光放在了那兩個瓶子上。
拔下其中之一的白瓶子的蓋子,伸手一倒,一粒黑豆大小的黑色藥丸落在手中,聞了聞,沒有味道,現在還不能確定這是什麼藥。
重新收起,然後又按着順序打開了黑色瓶子,這一倒不要緊,湘離樂了,白色藥丸
呵,這盒子的主人也是有意思的緊,哪有人這麼幹的,是想告訴得到此盒的人,黑亦白時白亦黑,黑白分明亦清明又或者是別的
“在想什麼”湘離這個時不時晃神的毛病,一定要抽時間給她好好治治。
“沒有,只是覺得奇怪。”把兩個小瓷瓶隨手塞到自己的懷中,“藥我先拿着,書你好好保管。”
“你知道這是什麼藥嗎”
“還不清楚,沒有味道,回去有時間的話,我再研究吧。”
“那看來這兩本無字書,我也要好好保管了。”
“那是自然,”湘離把桃木盒重新合上,落上鎖,這才笑嘻嘻的盯着某人。
逸衽被她這種猥瑣的笑,嚇的渾身起雞皮疙瘩,“有事你說事,不要這麼對着我笑,這個笑實在太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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