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腹瀉嘔吐、心慌胸悶、皮膚痛癢、消瘦,嚴重者皮膚還會出現紅斑、痘痘等。
這個就是我剛纔所說的水土不服,這個時候就可先食用當地所產的豆腐。
因爲當地所產的黃豆是適合於當地水土所生的作物,各地水土不同,黃豆所蘊涵的內在有機元素亦各有差異。
食用當地黃豆所制的豆腐,可以調整身體的體質以適應當地的水土,這個方法簡單也有效。”
當陸忘憂簡單講解完皇甫思昊的病症水土不服和食用豆腐所產生的妙用之時,面前的幾個人都瞪大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彷彿在看一個異類。
“你們都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就知道這關於醫理的事隨便說一些給他們,就算是大夫,也會有一些專用的醫學名詞聽不懂,更別說他們了。
想到剛纔解釋的好像有些深奧,包括提到的有機元素想必他們也是聽不懂的。
“你說話方式好像我一個朋友。”慕容愣了半晌後,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朋友”
“是的,很像,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一個人,我甚至會覺得你一定是他的妹妹。”
慕容再次打量着眼前的人,除了性別不同,身上的氣質,包括着衣,都十分的相似,連醫理都是相通的。
“有機會可以介紹給我認識,說不定我們能成爲朋友,既然性格這麼相像。”
陸忘憂大方的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不要太近,某些人會不太高興的。”
想到逸對青衣那種佔有慾,慕容就有些想笑,不過現在事情這麼複雜,他倒是十分懷念那個時候大家在一起開心鬥嘴的日子。
“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有要事,日後有機會的話,再來找姑娘敘敘。”
慕容做了個拱手的姿勢,在得到陸忘憂的點頭後,帶着幾人緩步離開。
陸忘憂目光也是隨着幾人的離去後,才繼續做自己手上的事情,但是比之前倒沉默了幾分。
“我們現在去找逸。”在走到了剛剛小和尚拴馬的地方後,慕容轉身對身後跟着的幾人說道。
“你知道他在哪兒”若林雙手攙扶着皇甫思昊,他看起來已經比進城前好了許多。
而歐陽瀟瀟也是跟隨着慕容的腳步,眼睛看向他,帶着些眷戀和愛慕。
“跟他這麼久,如果這點小事還不知道的話,哥哥還怎麼混江湖。”
說起這個,慕容還是相當自豪的,雖然跟逸在一起,百分之九十五的時間都是他自己在說話,逸只是單純的當個旁觀者。
但是這一點也不影響他們之間的這種莫名的友誼。
“主子,慕容公子來了。”
白哲走到書房,看着正坐在桌邊處理公務的逸王爺,恭敬的說道。
這樣的主子,令他感到安心,雖然白哲是不善於表達情感的那種人。
前陣子主子失神在青衣公子的失蹤當中,實在是太可怕了,不僅是對他自己的身體沒有好處,而且也對他們要做的事情十分不利,好在現在一切又開始漸漸恢復。
“嗯。”逸衽只是簡單的應了個音,頭也未擡,繼續處理手上未完成的事情。
白哲往後退了幾步後,走出了房間,朝着大廳走過去。
“慕容,你怎麼知道王爺不住在陸國皇城”
歐陽瀟瀟四下張望,沒想到這逸王爺不住皇城不說,竟然找了一處如此漂亮的莊園,氣派自是不必說,感覺也是十分符和那個冰王爺的性子。
“那種破地方,逸自然是沒有興趣。”
慕容說起陸國皇城竟是一副嫌棄的模樣,這令歐陽瀟瀟充滿了好奇,這普通人提到皇宮,誰會不羨慕,就算逸王爺不喜歡,慕容怎麼也是一副嫌棄的模樣。
“人家王爺不喜歡還正常,你嫌棄個什麼勁那可是皇宮,說的好像你住過似的。”
“不是我給你吹,就那破地方,請本公子去,我都不去,跟我們玄青皇宮比差的遠了。”
這話慕容說的一點不錯,雖說他不是皇室中人,但是哪個皇宮他沒有去躥過。表面輝煌,內裏不知骯髒到什麼程度。
“慕容公子,久等了。”白哲適時的出現在兩人面前。
“好你個小白,讓我等這麼久,一會非得跟你過幾招不可。”
自從青衣給白哲起了這麼個暱稱之後,這幾人也就這麼叫開了,反而多了分親切。
“屬下可打不過您,還是算了吧。”白哲搖搖頭,可沒打算接受慕容這個對戰。
“小和尚和那個小傢伙安頓好了吧”
“是的,請放心。”
“我去找逸。”
慕容站起身,準備跟着白哲前往書房,忽然轉身對着原本跟着他站起來的歐陽瀟瀟說道,“瀟瀟,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去看看小思昊吧。”
這是歐陽瀟瀟沒有提醒,慕容第一次主動的叫她的名字,而不是姓氏,這在她看來,別提有多開心了。
雖然她知道他這麼說,不過是覺得自己跟過去不合適而找的說法而已,但是她依然很開心,起碼,這對她來說,對兩人關係來說,是一個進步。
“來了。”
“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打算什麼也不跟我說,就這麼讓我乾着急。”
“你是乾等的人”
“我不幹,可是我也不溼啊。”
慕容上前一把奪過逸衽手中的狼毫筆,坐在了他眼前的桌子上。
“我說,你就不能看我兩眼嗎我千里迢迢追過來,你就連個眼神也不給我。”
逸衽瞬間撂給眼前的人一個冷颼颼的眼刀,慕容嚇得一個嗦,差點沒從桌子上掉下來。
他這因爲逸衽突然的離開,到現在也有些時日,加上他十分擔心這裏的情況,似乎忘記了逸衽平日的眼神有多麼滲人。
雖然在他認爲,相對於外人來說,逸衽對他的眼神已經足夠溫柔了,當然,前提是不算上青衣那個傢伙。
“眼神給你了,可以從本王的桌子上滾下來了。”
一段時間不見,逸衽仍舊是逸衽,行事作風並無半點差別,這讓心中暗暗提神的慕容安心不少,這倒是跟白哲的心態有些類似。
看着逸衽毫不理睬自己,從筆架上再次拿上一支毛筆繼續在紙上寫着什麼,慕容磨蹭幾下,從桌子上挪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小白,給本公子整些這陸路國的玉雪香茗,這半天功夫了,你竟是連茶都沒給我喝一口,簡直是失職。”
在逸衽那裏得不到半點好的對待,慕容當然是把目光轉向了他的跟班。
白哲是有苦叫不出,反正不管是慕容還是青衣,總是不讓他好過。
“慕容公子,你面前的就是。”
“哦,是嗎不好意思,沒看見。”
慕容撈起面前的茶杯,還沒喝上一口,又朝着白哲喊道,“小白,這茶是不是剩的,怎麼都不熱。”
“慕容公子,這茶是新沏的,您沒看見顏色都沒轉變完況且低於八成熱,主子也是不喝的。”
白哲嘴角有些抽動,慕容發誓,他是真的看到了,那感覺得是有多無奈才能這樣。
“小白,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沒有。”
“這麼久不見,都不想我”
“想。”
“那反正我們也沒有事情,不如來比劃幾下”
“不。”
“我保證只是比劃幾下,真的。”
“慕容公子,屬下忽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辦完,先告退。”
說完,白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速度不見。
“這傢伙,跑什麼啊,我還能吃了你不成”慕容朝逸衽的方向看過去,他還在忙,白哲又跑了,弄得他是十分無聊。
當逸衽終於忙完的時候,才發現距離慕容來書房已經有一個時辰了,擡眼看過去,發現他竟然在椅子上睡着了,難怪沒聽到他嘰嘰喳喳的說話聲。
“白哲,你把他背到房間去休息。”
逸衽繞過桌子,站起身,吩咐不知什麼時候辦事回來的白哲,也許他壓根就沒有離開,只是爲了躲避這纏人的慕容罷了。
白哲剛碰到慕容的胳膊,人就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逸衽,“忙完了”
“嗯。”
“說說吧。”慕容瞬間擺出大爺的姿態。
“說什麼”只不過我們逸王爺從來不買他的帳。
“你說說什麼說說你爲什麼和青衣忽然不辭而別,說說青衣爲何又忽然不見,說說你爲什麼會跑到陸路,說說”
“這些你不是都知道了。”
逸衽一句話堵的慕容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明知道他是擔心,纔想從他嘴裏親自聽這些事情,不過從來逸衽就不是多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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