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沒有想到,憂兒原來竟是個奔放的。”逸衽今晚已經是第二次被她主動的拉着手,心情大好。
“我這不是想趕緊走,不被周嬸追上。送個銀子,你說我容易嗎”走了一條街,陸忘憂才撒開逸衽的手,然後便一個人慢慢的朝前走去,也不講話。
逸衽靜靜的走在她的旁邊,也不打擾,就這麼看着她的側顏,容貌依舊是傾國傾城,性格也灑脫活潑,小腦袋的聰明更是一點未減,可是那其中不知是否還有自己的位置。
“你說,我這兩天去看看林生和繡娘如何”忘憂忽然停下腳步,看着逸衽。
“你是想看看繡孃的眼睛還能否醫治”
“你怎麼知道”忘憂有些喫驚,他也太聰明瞭吧,這都什麼腦袋。
“你這一路上悶不做聲的,不就是因爲周嬸說的他們的事,你覺得他們很可憐,加上繡孃的眼睛,你剛纔無非就是在想還有無可能醫治她。”
逸衽一語戳破了忘憂的心事,這丫頭,不管在何時,總是善良的爲他人着想。
“那我就不能是在想淑妃的案子”忘憂還就不信了,難道沒可能是他蒙的,順着自己剛纔的話說,也不難猜到。
“淑妃的案子從發生到現在,已經過去幾個時辰,你在大殿辯解的時候,應該心中已經有了些許想法,只消再找個時間去檢驗淑妃的屍身就可,要七日時間,也只是一個契機,無外乎跟陸王想削弱陸震威的兵權有關。”
“你是蛔蟲吧”一邊走着,陸忘憂一邊斜眼瞪着身旁的人,什麼都讓你說了,我還說什麼
“蛔蟲”逸衽蹙眉,直覺這個什麼蟲子不會是好的玩意,這丫頭,竟然說自己是蟲子。
“一種寄生於人體的蟲子,跟不講究衛生,飲食不潔有很大的關係,因爲發病率廣,所以或多或少人都會感染。”提起這個,那可是醫學領域,陸忘憂興奮的講解,卻沒有注意到某人越來越黑的臉色。
“陸忘憂,你敢說本王是寄生蟲”逸衽上前拉着她的手,一個使力,忘憂就被他牢牢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
“沒有,沒有,我只是舉個例子,舉個例子而已。”
陸忘憂嚇得不敢直視逸衽的眼睛,真要命,一不小心又惹了他,現在這個姿勢別提有多曖昧了,自己整個被他圈在懷中,別一不小心惹的他獸性大發,那自己可就晚節,啊不是,是名節不保。
“是嗎那你再舉一個本王聽聽。”逸衽陰惻惻的聲音就飄蕩在陸忘憂的耳朵邊。
“舉什麼王爺你真有意思,我什麼也沒有說啊。”這時候,陸忘憂連承認也是不敢了。
“啊。”陸忘憂猛然大叫一聲,耳朵忽然傳來的痛麻感,使得她一個顫慄,“你,你咬我。”
“這是懲罰,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逸衽又對着陸忘憂的耳朵輕喝了一口氣,才放開她。
“你這個流氓,我要回家了。”
“你不就在家門口”逸衽笑笑,對她像受驚小白兔的做法不加評論。
家門口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怎麼不知道。
轉過身,紅漆大門正上方,牌匾上的三個字,不是將軍府,又是什麼。
“那我進去了,再見。”陸忘憂擺擺手,徑直走了過去。
“大小姐。”門口的守衛看見陸忘憂回來,恭敬的問了個安,又繼續站崗。
跨過門檻的時候,陸忘憂轉過頭,看到逸衽依然站在剛纔的地方,見她回頭,便朝她笑了笑,陸忘憂臉一紅,便快步走了進去。
“小姐,你可回來了。”剛走進大廳,柳兒便迎了上來。
“柳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陸忘憂看見柳兒,這纔想起來,在宴會上,她直接跟逸衽走了,不僅把慕容幾人忘了,連從頭到尾跟着自己的柳兒都忘的一乾二淨。
“三王爺派人送柳兒回來的,讓柳兒把生辰宴上的事情先給老爺和夫人說一下,然後還說您一會兒就回來,這不,都在等你呢。”
陸忘憂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跑了半天,把這丫頭完全忘記了,沒想到逸衽倒是早就給她安排好了。
“將軍,夫人。”
這次她是不能再跟以往直接去休息,恐怕要把今日的事情好好說清楚,畢竟今日之事已經牽連了將軍府。
“我和你爹已經聽柳兒說了,只要憂兒無事,其他的都好說。”將軍夫人走上前,把陸忘憂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
“老爺,夫人,這次可真的要謝謝三王爺,沒有他,不僅僅是小姐,我們將軍府也都要完了。”
柳兒在旁邊也趕緊幫腔,她的腦中現在一直忘不了,在小姐被皇宮那羣虎狼之人威逼之時,三王爺猶如神抵一般,出現在衆人之中,然後救小姐於水火。
“是啊,的確應該好好感謝三王爺。”老將軍摩擦着手,說道。
陸王一直在對陸家軍的兵符虎視眈眈,這次淑妃的死,嫌疑又恰好落在自己女兒身上,這一切似乎都像是一個巨大的陰謀,而針對的,無疑就是他們將軍府。
“將軍和夫人請放心,這點小事,三王爺不會在意,眼下是先調查清楚淑妃的真正死因,這件事不解決,陸王還是會有理由削了將軍的兵權的。”
“那憂兒可是已經有了想法聽柳兒說,你跟陸王要了七日時間,要破了淑妃的案子,可是這人命案哪是那麼容易破的。”將軍夫人語氣無不在擔心,陸忘憂在大殿之上所承諾的七日之期。
“夫人對憂兒這麼沒有信心”陸忘憂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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