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兒自王后剛離開,就支使開了身邊的侍婢,然後跑到佛堂的側殿,果然,周圍沒有看守的侍衛。
於是,她匆忙的打開上面的窗戶,見四下無人,便跑了出去,因爲窗戶還算有點高度,她自小養尊處優,又不懂得武功,便磕絆了一下。
之後怕被侍衛發現給抓回佛堂,竟找一些偏僻的,侍衛查巡不那麼頻繁的小道,還不小心被樹枝劃破了衣裳。
終於是出了皇宮,立刻找了過來,這是三王爺的府門侍衛,她又不好太過刁蠻,可是這身狼狽像,他們又不認識自己,一時間給魏婉兒真的是急壞了。
“我還以爲哪裏跑來的叫花子,正準備讓下人去端些剩菜剩飯,不想到竟是魏公主。怎麼,鳳凰變山雞,當叫花子玩呢”
慕容搖晃着摺扇在大門口出現,看見魏婉兒的這般模樣,很自然的嘲笑起來。
“慕容公子。”剛纔嘲笑魏婉兒的侍衛恭敬的打了個招呼,“屬下不知道這位姑娘就是公主,實在是”
侍衛有些尷尬,這麼個女子,竟真的是陸國的公主,不過畢竟是三王府的人,雖說是有些失禮,但是並沒有說因爲魏婉兒公主身份的證明而有所改變。
“與你們無關,如果你們什麼人都放進來,三王府還要你們何用。”
其實,剛纔慕容就到了,是有人吩咐的,要不怎麼會恰好走到這裏,還看了一出魏婉兒喫癟的好戲。
如果不是某人有交代,他才懶得管,就讓這刁蠻公主被擋回去就好了,也省的看見心煩。
慕容的出現,就像是寒冷的冬天忽然出現的陽光般溫暖,魏婉兒自動忽略他那嘲諷的語氣。
“這位公子,你是三王爺的朋友,你也參加了宴會,應該認識本公主,快跟他們說說,放我進去。”
“魏公主這是做什麼,我們三王府廟小,怎麼能容納您這尊大佛。說起佛來,本公子依稀記得,公主似乎被陸王懲罰在佛堂給已經去世的淑妃抄寫佛經吧,怎麼有時間到三王府來做客。”
慕容一語戳破了魏婉兒的心事,她總不能說自己是偷偷跑出來的,但是想來自己現在的裝扮,不告訴人家,也能猜到個幾分。
“這位公子,婉兒是真的有事想跟三王爺說,麻煩你了。”
這麼低三下氣,怕是連陸王和王后也未必見過,慕容頓了頓,才說道,“跟本公子來吧。”
魏婉兒立刻高興的點點頭,踏上臺階,在路過守門侍衛的時候,輕蔑的瞥了他們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說,本公主說了,你們還不信。
進了大門,魏婉兒就四下打量,這地方,她只來過一次,便是三王爺送她回國的時候,想想感覺像是過了好久一般。
快到正廳的時候,魏婉兒忽然停住了腳步,慕容不由的跟着停了下來,“幹什麼”
剛纔她還一路飛快,恨不得馬上就要奔到逸的身邊,怎麼就要到了,卻是磨蹭起來。
“幹什麼磨磨唧唧。”慕容已經有些不耐煩,魏婉兒表現出的這個樣子,實在是不怎麼入眼。
如果換成普通男子,也許會被她這小女兒的嬌羞所打動,但是深知魏婉兒是個什麼貨色的慕容,只會覺得她這個樣子更加讓人反胃。
“公子,婉兒這個模樣,實在是不太適合見三王爺。”
慕容聽她此話,又從頭到尾掃了一下她現在的模樣,原來如此,都這個時候了,她倒是還有心思想這些。
“那公主的意思是”
“能否勞煩公子,王府可有適合婉兒的服侍,不用多好,只需乾淨整潔便可。”
“本公子帶你進來你還不知足,難道認爲本公子還會幫你第二次”
“公子既是願意帶婉兒入府,那便是相信婉兒,到此沒理由拒絕。”魏婉兒說到這裏,倒是多了些自信。
看來這公主並非一無是處,慕容冷哼一聲,“如若本公子不幫你又如何,你大可不去見三王爺,立刻離開王府。”
“公子明知婉兒不是這個意思,這樣你看可好,如果這次幫了婉兒,那麼婉兒在有生之內,只要能做到,必幫公子完成一件自己能做到的事。”
這話說的有些意思,逸,沒想到這刁蠻公主,倒是對你一往情深,慕容心中笑笑,這買賣可以。
“好,本公子就幫你一次,不過,只肖魏公主記得今日所說之話。”
慕容喊過來一名正從此處路過的侍婢,耳語幾番,侍婢點點頭,匆匆忙忙跑走了。
“公主既要整潔的見三王爺,那麼勞駕在偏殿等候片刻吧。”
“好。”
“你真要見那個刁蠻女人”
慕容把魏婉兒獨自丟在偏殿等待,便跑到了逸衽的書房,翹着二郎腿,喝着茶水,好不自在。
“喂,我跟你說話呢。”逸衽坐在書桌旁,寫着什麼,對他不加理會。
“我說蕭逸,你是不是故意的每每我來找你,你都在忙,不然就是在書寫東西。”
“你再叫一遍,本王沒有聽清楚。”逸衽擱下手中的狼毫筆,往後略微移動,懶散的靠在椅背上。
“我是說尊敬的逸王爺,您老忙完了嗎可否聽小的一言。”慕容這改口速度,那堪比演員有過之而無不及。
“要不,你替本王處理”
“不不不,你知道我最煩這個了,要我幫忙可以,但是替你完全處理,你就饒了我吧。”
慕容連忙擺擺手,開玩笑,這一攤子全交給他,那他還要不要活了。
“你說,忘憂真的能在七日破了陸王淑妃的謀殺案”
“你倒是叫的親熱。”逸衽意有所指。
“哪裏,跟陸家小姐接觸久了,總覺得她跟青衣出奇的像,忍不住會把他們放在一起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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