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把魏婉兒給整的面紅耳赤,本來假裝嬌羞的臉蛋,這下是徹底紅了。
“公主有何事”
逸衽也不知是坐的不耐煩了,還是想爲魏婉兒解了這個尷尬,竟出口問了她的來意。
這可把魏婉兒給感動的,水汪汪的眼睛頓時有些微紅,同時溢滿了淚水,想掉又掉不下來,更給人一種我見猶憐之感。
“王爺,今日婉兒前來,是有要事相告。”魏婉兒目光掃向了慕容,意思很明顯。
“公主這麼看着本公子做什麼莫不是看上了本公子”
慕容一副嫌棄樣,如果不是想聽聽魏婉兒從皇宮偷跑出來到底要說些什麼,他當真是懶得在這裏看她。
“公子說笑了,”魏婉兒又嬌羞的看了一眼逸王,“婉兒今生只屬意王爺一人,不做她想。”
“那你看本公子做什麼”慕容是擺明了明知故問。
“這”魏婉兒頓了下,“今日婉兒前來,是想跟王爺說一些要事,茲事體大,所以請除了王爺之外的人稍事休息。”
“王爺,感情這小媳婦是要攆人走啊,我人微言輕,就先離開了,不妨礙你們談國事。”
慕容說完,假意要離開的樣子,可是屁股壓根連動都未動分毫。
逸衽瞪了他一眼,目光如炬,且帶着一股子寒氣,震得他一個哆嗦,茶盞都有些拿不穩了。
這小子,又嚇人,明知道他最怕他拿這種眼神看他了。
“有事就說,不然自便。”逸衽冰冷的語氣,讓魏婉兒不自覺有些害怕。
“那個,聽說王爺在淑妃被謀殺之後,去了宴會。”
魏婉兒想着該怎麼樣的措辭,才更爲合適,不僅不會讓三王爺生氣,還能把陸忘憂的假面給撕下來。
“本王去哪裏,關公主何事”
“婉兒並不是想要過問王爺的行蹤,只是,聽說在宴會上,查到了證據,證明是陸忘憂殺了淑妃,還有淑妃的貼身宮女紅纓作爲人證。”
“呵,公主還真是鹹喫蘿蔔淡操心。”慕容不禁嗤鼻,說了句俗話,“公主向來跟淑妃不睦,她的死你是樂見的,那查不查兇手又關你何事”
“公子此言差異。”
魏婉兒眼角此時竟是掛了淚,心下對慕容可是恨透了,有他在這裏攪合,就更不那麼容易說動王爺了。
“雖婉兒時有和淑妃娘娘的不和之聲傳出,但一直以來,那也只是後宮之中的小事,,可是昨日淑妃忽然遇害,婉兒自然悲痛,不然怎會去佛堂爲她抄寫經書超度呢。”
“公主當我們在坐的都是瞎子”慕容猛然間動了下椅子,嚇了魏婉兒一跳。
“不知道公子何出此言,婉兒絕無此意。”
“昨日宴會誰人不知,你是被陸王罰去佛堂給你們的淑妃抄寫佛經,並且抄不完就一直禁足於佛堂,不知本公子說的可曾有錯”
“是不是你自己去的,本王毫無興趣,如若你說的就是這些,那麼,你可以走了。”
逸衽對這半天依舊沒說到什麼有用東西的人,已經毫無耐心,語氣依舊冰冷,且不耐煩。
“王爺,婉兒說的不僅是這些。”
魏婉兒此時的語氣已經變得有些着急,她不是沒有聽出三王爺的不耐煩,只是她每說一句,似乎都有旁邊的公子在好巧不巧的搗亂。
“我承認,我是被父王給罰去給淑妃抄寫佛經的,但是並不是因爲我不願意去,而是因爲宴會上,父王對母后有些不滿,婉兒爲了母親而進的言。
今日,不瞞王爺,是婉兒私下逃出來的,並不是因爲別的,只是因爲擔心王爺。”魏婉兒從剛纔的我見猶憐半含淚而變成了豆大的淚珠自臉頰滾落。
“哦如何擔心本王。”
“婉兒知道王爺對陸家姑娘好,是因爲大家都說她善良,可是王爺,耳聽爲虛啊。”
像是怕慕容又從中搗亂,插話,而使王爺對自己的話不加信任,魏婉兒幾乎是一口氣說完。
“昨晚,不僅是御醫和宮作一起檢驗的,還有淑妃的貼身宮女作證,這難道還不足以證明陸忘憂是殺人兇手嗎
就算王爺對她有好感,也不應該被她給矇蔽,您在大殿之上爲她擔保,七日之內破案。
兇手就是她本人,如何破的了案”
魏婉兒見三王爺包括旁邊的公子都沒有再說話,以爲已經被她的話所影響,乾脆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
“王爺,七日之期轉眼就到,就算之後陸忘憂破不了案,那也只是她自己造的孽,可是您就不一樣了。”
“本王又如何”
“您的一世英名豈不是就被陸忘憂給毀了。”
“那依你的意思呢”
逸衽竟是也站了起來,走到魏婉兒面前,魏婉兒沒想到能這麼近距離的站在他的面前,心中不禁小鹿亂撞,心臟似乎要從胸膛中跳出來。
“王爺,依婉兒看,您不用理會陸忘憂,既然七日之期已給,那麼就讓她查便是,一個弱女子,又會查出什麼而且婉兒會交代一干人等,在她查案之時,多多關照。
且只等日子一到,她定是什麼也查不出,也休想把自己的死罪栽到他人頭上。
到時,父王依舊可以按照之前御醫和宮作所查,定了陸忘憂的死罪,別看她爹是將軍,必會被她所牽連。”
慕容打了個哈欠,像是睏倦了一般,“公主對這朝堂之上的事情知知之甚多,莫不是陸王有心把下一任的寶座交給自己的女兒”
“公子休要胡言。”
這話魏婉兒從來沒有想過,只是父王和母后對自己的疼愛比一般的皇子和公主都要好一些,僅此而已。
而她,有了這些疼愛也足夠了,怎麼敢肖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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