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陸忘憂纔不承認她剛纔確實陶醉了。
“憂兒,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
“你你,少胡說,你這麼做,怎麼對的起無名。”
逸衽勾起的嘴角頓時停在了臉上,“你是嫌剛纔沒有吻夠”
“我,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對不起無名的,雖然你長的不錯,不過本小姐對自己說過,這輩子是不會找男人的,所以,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
“你覺得本王在開玩笑,嗯”
逸衽語氣變的冰冷,一步步朝陸忘憂走來,每走一步,她都感覺自己周邊的溫度在下降。
一隻手勾起她的下巴,眼睛危險的眯起,“不找男人那要看看是誰。”
陸忘憂把臉側過一旁,逸衽的手禁錮着自己的下巴,雖然不痛,但是她卻動彈不了,只得把臉側向一旁。
“誰都不可能。”語氣也是出奇的寒冷。
“再說一遍。”逸衽的手不自覺加重了力道,聲音也使人像是落入了冰冷的湖泊之中。
現在是比誰更冷嗎一直在外守候的白哲沒有出聲,屋內他們的對話他一直都聽的十分清楚,當公子yy主子和無名時候,他差點笑出聲。
後來一些不能窺視的場景出現,他只有離的更遠一些,怎麼忽然間,這氣氛就變了。
“再說幾遍都是一樣,這輩子,我只要自由就夠了。”
逸衽強迫着陸忘憂把臉轉過來,她直視着他的眼睛,聲音不帶半點起伏。
“離兒,知道嗎我想你很想”
逸衽忽然鬆開了鉗制着陸忘憂下巴的手,喃喃的說了一句,也不知道她是否聽清了他說的什麼,下一刻,人已經不見,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陸忘憂盯着桌子上早已不再冒着熱氣的喫的,不知道在想什麼,站了好半晌,然後走向桌邊坐下,半拉着碗中剩下的半碗飯。
飯早已涼透,不知像誰的心。陸忘憂默默的喫着,一滴淚順着眼角滑落,落在碗中。
深夜的皇宮很靜,只聽的到蟲鳴的聲響,偶爾有禁衛軍走過來,查巡着皇宮的安全。
今夜的天色不太好,不僅沒有星星,甚至連月亮都快要看不見,被一抹陰雲籠罩。
只有夜空中偶爾跳躍的身影,顯示出雖然是個夜晚,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安寢,總有些勤快的人在勞作。
安平殿外,出奇的靜,大概是裏面停着一具屍體的緣故,就算白日,侍從婢女們路過,也都匆匆忙忙的快步離開,不知道不害怕還是覺得晦氣。
而守着這間殿堂的侍衛,只能是在心中暗自吐槽,這一到晚上,誰還會守在這裏,偷偷地找到地方休息,白日再來便是了,總不會半夜還有人偷屍體的。
這個時辰,已經是半夜了,那更是安靜的嚇人,如果不是陸王有旨,七日之後再給淑妃下葬,又怎麼會平白的把她的屍身停在這裏呢。
好在天不是很熱,不然出不了兩日,就該有屍臭散發出了,這對一代寵妃,那可真是一點死後的尊嚴都沒有了。
“你是誰,跟着我做什麼”
身影剛進來,就被裏面另一個人拿東西抵着脖子,太暗了,看不到是什麼東西。
“忘憂,跟朋友就這麼招呼的”
“小玉兒,你怎麼會在這裏”
裏面的身影聽到來人的話,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把另一個照明的東西拿出來,慕容就着這個發光源,看到剛纔指着自己的不過是一支香蕉。
“真是好武器。”慕容拿過香蕉,剝開皮,就吃了起來。
“半夜三更的,你到這裏做什麼”陸忘憂舉起夜明珠,四下打量着這個大殿。
“知道你要查案,看看哪裏需要幫忙。”
慕容把香蕉皮隨手仍在了一旁,正好掛在了一邊的一盆綠植的枝杈上。
“是王爺讓你來的吧。”
繞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后,陸忘憂拿着夜明珠直接走到了殿正中間停放的那口棺材。
“你怎麼知道”
慕容站的有些遠,他可不想碰這玩意兒,晦氣,而且還是大半夜的,不知道會不會鬧鬼。
晚上用膳的時候,慕容並沒有看到逸衽,難道是因爲下午自己鬧脾氣的關係,所以他才懶得見他
而且更加可惡的是,那個醜女人竟然會跟他們坐在一起喫飯,他們幾個人還假惺惺的說着話,慕容可忍不了,直接放下碗筷就要到書房去找他。
到了門口,他卻不敢像往常一樣推門進去,想着怎麼爲下午的事情道歉,在門口來來回回走了幾趟,一擡眼,卻發現逸衽正朝這邊走過來。
臉色很黑,周圍很冷,慕容就這一個感覺,偷偷望了一眼後面緊跟着的白哲,他搖了搖頭,不說話。
“你回來了,用膳了嗎要不要一起喫”
慕容跟着逸衽走進了書房,白哲在外面把門關上後,守在了門口。
“你沒事吧生我氣呢,我跟你道歉,下午的事是我誤會你了。”
逸衽進來後,直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發一言,連看也不看慕容一眼。
“累不累,要不我給你倒個茶”慕容小心翼翼,這氣氛這麼不對,實在是詭異。
在慕容老老實實這麼陪着逸衽坐了一炷香之後,逸衽這纔開口對他說道,“玉,你今晚去陸國皇宮。”
“去陸國皇宮做什麼”
“憂兒今晚要去查案,你去幫忙。”逸衽的語氣中帶了些許無奈。
“查案不在白天,怎麼放到了半夜,她去做賊啊。”慕容想調節一下氣氛,說個玩樂,奈何逸衽依舊如此。
“夜晚去自有理由,你只管去就是了,安平殿,停放淑妃屍體的地方。”
“什麼大半夜的你讓我去看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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