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會對女子動情,不過如果是青衣,那麼我一點不意外。”
慕容想起和青衣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們一起玩,一起鬧,他耍他,逗他,救他
然後是和陸忘憂變成朋友的接觸,她的善良,聰慧,美麗對,美的不知方物。
曾經在酒樓見過忘憂真實面目的他,那個時候就有種錯覺,如果要說有一個人能配的上逸衽,那麼就是眼前的這位絕色女子。
可是當時他隱約覺得逸和青衣在一起的那種微妙,還以爲兩個人是斷袖,所以也只是想想,並沒有把她跟逸衽放在一起。
沒想到這一切原來都是註定好的。
“可是她爲什麼要服用忘情丹。”慕容差點忘記了這個關鍵的問題。
“因爲本王騙了她。”
逸衽的眼眸忽然變得晦暗不明,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情,細雨順着窗戶灑進來,沾溼了他的前袍,可他卻無動於衷。
逸衽此時的模樣有些可怕,慕容不敢問究竟他騙了青衣什麼,讓她選擇用這樣的方式來忘卻他。
可是他心中卻難受的緊,兩人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他們一直在尋找青衣,沒想到青衣就在眼前。
他似乎明白了,爲什麼那個時候,在皇甫家,兩個人忽然不見,再見的時候,卻是在陸國,一切都變了模樣。
不管什麼原因,他慕容玉迪決定,一定要想辦法幫助他們,要讓青衣恢復起記憶,想起逸,他要一個完美的結局。
逸一直以來揹負的太多,能有一個讓他動心的女子,簡直比登天還難,既然出現了,那麼哪怕讓他替他們去攀登這難於上的青天,那麼慕容也在所不辭。
那麼,說做就做,先了解清楚這其中的關鍵。
“那麼青衣跟你有情,忘了你就是,怎麼會把我們也忘了,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問清楚而已。”
慕容的一句忘了你就是,讓本站着不動的逸衽,忽然剜了一個眼刀過來。
“忘情丹和普通的不同,是老頭子特別研製的,服下後可以忘記一些服用者想忘記的人和物。”
“白老頭就是愛搞破壞,沒事研究這玩意兒做什麼,不是坑人嗎,這一下子就坑了他最寶貝的兩個徒弟。”
原來這始作俑者竟然是白老頭,他這是閒着沒事,專坑自己徒弟嗎
“那既是他研製的,難道沒有解藥嗎”
“想要強制忘記的東西,又怎會輕易想起,無解藥。”
“難怪青衣會改名字叫忘憂,是想忘記煩惱和憂愁嗎。”
“也許是爲了忘記本王。”
逸衽的聲音中竟然帶了慕容從未聽到過的傷感,心中好像被什麼刺痛一般,他從未見過他這樣。
“逸,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找回原來的青衣。”慕容對逸衽保證,也是對自己說。
“玉,沒有本王做不到的事。”
“可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離兒這又是什麼名字,難不成是兩個人的私下裏的親密稱呼花樣還真多。
“那現在怎麼辦”慕容指的是命案的事情。
“她的本事,不必擔憂,在需要幫助的時候,給予就好。”
慕容點點頭,被他的語氣瞬間征服,不虧是逸,不僅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對青衣也如此。
“小姐,該起牀了。”
柳兒端着洗臉水走了進來,像往常一樣,喊了許久沒有人回答,以爲小姐又再賴牀。
走過去,想要把她喊起來,這七日之期,已經過去了一日,但沒有聽小姐說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小姐”
柳兒上前去扯陸忘憂的被子輕微一扯,被子就被她拽了開來,露出裏面的人。
“臉怎麼這麼紅”把手探上陸忘憂的額頭,“好燙。”
“小,小姐,你。”
柳兒變得緊張起來,趕緊把被子給陸忘憂蓋了回去,小姐這是得了傷寒,怕是昨夜淋了雨的緣故。
匆匆忙忙跑到前堂,叫了下人,去臨安堂請坐診大夫,然後又跑回了忘月居,拿着帕子,浸上了熱水,給陸忘憂擦了臉之後,就換了水,敷在了額頭之上。
“老爺,夫人,你們怎麼來了”
柳兒想熬些粥,等小姐起來喫,一轉身就看到陸震威和陸夫人走了進來。
“小姐怎麼了”
陸夫人走上前,坐在了陸忘憂的牀沿,看着禁閉着雙眼的女兒。
“怕是得了傷寒。”柳兒站在一旁說道。
“好好的怎麼會得傷寒”陸震威沒有走的太近,就在屋子的入口處站着,聽着裏面的動靜。
“小姐昨夜淋了雨回來,沐浴過後,奴婢給小姐熬了薑湯,可是她沒有喝就睡了。”
“怎麼小姐會淋了雨,你也不伺候仔細些。”陸夫人責怪道。
“昨早上起來,就已經不見了小姐,等到夜間回來,就已經淋了雨,是奴婢沒有照顧好小姐。”
柳兒撲通一聲跪下,語氣中滿是自責。
“起來吧,小姐沒有帶你出去,你又如何照顧。”陸將軍讓柳兒起身,自己坐在了一旁。
“不是去請大夫了,怎麼還沒有來”
“奴婢去看看。”柳兒打算往外跑,正巧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江大夫,你快來看看小姐。”
擡眼一看,正好是臨安堂的坐堂大夫之一,江從淮。柳兒立刻拉着他往屋裏進。
“見過老爺。”
江從淮年紀並不大,但是很識禮數,剛走進門,看見在坐的陸震威,連忙上去行了個禮。
“免了這些虛禮,趕緊去看看小姐如何了”陸震威擺擺手,把他趕到裏面的寢室。
“是。”
江從淮走進去,看見陸夫人坐在牀的一旁,陸小姐的牀幔完全垂了下來。
“見過夫人。”
“快看看憂兒怎麼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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