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王聽着下方此起彼伏的交談聲,已經頗有些不耐煩,今日是陸忘憂和他定好的七日之期,可是到現在人也沒有看到。
“是,奴才這就去。”有才福了福身子,下去了。
此時的雲英殿內,已經歡聚一堂,不對,是聚首了各位宮廷顯赫,他們從早上開始,就已經進宮。
想着看看這轟動一時的案件到底是如何,奈何在皇宮中已經等了一天,眼見天色漸漸暗下來,可是主角依舊沒有出現。
“王上,依老臣之見,陸小姐怕是知道自己查不到什麼,又怕落實自己的謀殺罪名,因此潛逃了。”
說話的正是尚禮恆的父親,禮部侍郎尚無品,這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了,給兒子起的名字不知道花了多少銀子,總算是比他的強。
之前因爲自己的兒子說喜歡那個陸震威的女兒,他這纔去提過親,可是被陸震威一口給回絕了,使得他的心中十分不滿。
“尚侍郎當人人都是你父子那般嗎。”陸震威直接從門口走了進來,威嚴十足。
“我父子又如何,我們可是老實坐在這裏,等着看將軍的女兒如何把鐵證如山的案件給翻過來。”
尚無品雖然嘴硬,但事實上他是怕陸震威的,民不與官鬥,文不與武鬥,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先不說自己平日裏的養尊處優,根本不會一點防身之法,單陸震威一隻手就把他擺平了,更何況他身後的陸家軍。
這會兒敢過過嘴癮,不過是陸震威的女兒在外人看來,那是鐵證如山,必死無疑。況且這是雲英正殿,陸王在上,料他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事實究竟如何,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禮部侍郎說話。”陸震威哼了一身,不再理他。
直接走到大殿正中,“參見王上。”
陸王看到陸震威獨自走了進來,並未和陸忘憂一起,“陸卿,這七日之期已到,不知陸忘憂又在何處”
“回王上,老臣不知。”
“她是你的女兒,你來了,卻不知他在何處,陸將軍,你是在逗我們大家玩兒”尚無品在下聽到陸震威的話,又忍不住插嘴道。
陸震威直接轉過頭看向他,怒斥,“你一個看客,有什麼資格管我陸震威的女兒。”
“下官官微言輕,自是不敢管,不過莫不是這犯案之人竟是比在座的各位還要厲害,勞駕王上也要一起等她”
“本將軍的女兒並未犯案,尚侍郎注意言辭。”
“一個小小的侍郎,竟敢跟堂堂的震威將軍如此說話,不知陸王竟是這般教導國臣的。”
慕容帶着幾人走了進來,看到陸震威微微側了個頭,表示見禮。
之後便直接熟若無睹的坐在陸王下方的一品官員位置,比尚無品直接高了個好幾級。
“你是誰看到陸王竟是連禮也不施,對本官說話也如此無禮。”
上次沒有參加宴會的人着實太多,以至於很多人都不認識慕容,包括尚無品。
此時人羣中略微有些討論之聲慢慢傳出,總不過是猜測慕容的身份和他的無禮。
“王上,這人如此大膽,您一定要定他的罪。”
尚無品直接從自己的位置上站出來,朝着上首的陸王狀告慕容。
陸王蹙起了眉,這個三王爺的朋友跟他本人一樣傲慢,他都懶得理會,這尚無品真是會找事。
“回你的位置,本王自有分寸。”
“是。”
尚無品十分不甘願的走回自己的位置,尚禮恆忙湊了過來,“爹,那小子是誰啊,這麼張狂”
“我怎麼知道,你沒見王上沒有處置他的意思嗎。”
尚無品再次盯着慕容瞧了一陣,心中不禁暗自思腹,這個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陸卿,你的女兒準備讓在座的等到何時”
陸王不去理會尚無品計較慕容的事,又把話題重新放到陸忘憂的身上。
“王上,這麼點耐性都沒有,可當不好一個國家的王。”
“是陸忘憂啊,她真的來了。”
“她之前一直蒙着面紗,不知道是不是她。”
衆人的視線,隨着走進來的一名女子而匯在一處,一身純白色的紗裙,給她帶來一種出塵的美感。
視線再往上看過去,那張臉,確實是漂亮,跟當今陸國的第一美人魏婉兒比,也幾乎不相上下。
難怪有傳言說,三王爺對她上了心,論容貌,兩人不相上下,可是論氣質,雖說魏婉兒貴爲公主,但是總覺得她跟陸忘憂比,後者又多了些仙氣。
“爹,你看,她就是陸忘憂,是不是很漂亮。”
尚禮恆總算是看清了陸忘憂的真面目,沒錯,這容貌,跟自己睡夢中所肖想的那是一樣樣的,真是漂亮。
“漂亮有個屁用,馬上就死了。”
尚無品看了一眼,還算有些姿色,可是那又如何,別說剛纔他跟陸震威一直不對付,上次因爲親事不歡而散。
剛纔在殿堂上又差點吵起來,單是她馬上就要人頭落地,那他也不會讓此女子跟他們尚家有何瓜葛。
“言赫,你看,是不是美人。”見自己老爹說的話不中聽,尚禮恆轉過頭去問坐在自己旁邊的言赫。
“是,卿本佳人。”言赫贊同的點點頭,不過他更欣賞的怕是此女子的氣質了。
“心蕊姐姐,這個陸小姐長得好漂亮啊。”蘇美晴看着走過去的陸忘憂,不禁出聲讚歎。
“確實挺美的。”李秋珍在注意到陳心蕊黯淡的目光,趕忙替她接口道。
這陸家小姐長得這般標誌,那麼傳言三王爺如果對她動心,便是再正常也沒有了。
所以今日爲了三王爺而來的衆多女子,怕是要敗興而歸,對這位陸小姐又是豔慕,又是嫉妒了。
“美又有什麼用,她能保全的了自己的性命再說吧。”陳心蕊盯着陸忘憂的身影,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酸溜溜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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