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冷王的寵妃 >第二百三十章 慕容索要欠款
    “公主,王后她”

    一出天牢,一個新跟魏婉兒不久的婢女,想着剛纔的那一幕,終於是忍不住開口,想要說點什麼。

    啪的一聲,地上應聲倒地了一個人影,毫無疑問,就是說話的婢女,此時臉上一個巴掌印十分明顯。

    就算臉上火辣辣的疼,她也不敢用手去捂,連忙爬起來,跪好,“公主息怒。”

    “你說本公主身邊怎麼都是你們這種賤婢。”

    魏婉兒叉着腰,本就爲剛纔在天牢中,與陸王后的事情上火,正沒處撒氣呢,這就有找上門的。

    小婢女年紀小,又是新跟的她,難免有些禁不住嚇,魏婉兒這麼極嚴令色,直接給她嚇哭了,也不敢哭出聲,一邊低着頭,一邊不住的喊着奴婢不敢。

    “再哭本公主把你舌頭給割了。”

    這一句話,十分狠毒,作用也很明顯,小奴婢立刻連還未留下的淚,硬生生給止在了臉龐上。

    一個資深的婢女,輕輕上前,小心的給魏婉兒揉壓肩膀,使得她的情緒可以好一些,然後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

    “公主,何必跟這賤婢置氣呢,當心氣壞了身子。”

    到底是老人,在宮中混久了,會說話,也是可憐這小姑娘,岔開話茬,使得魏婉兒把視線轉移到別處。

    “本公主告訴你們,齊氏,已經不是陸路的王后,她現在是庶民,以後誰要是在本宮面前再提起此人,當心她的舌頭。”

    給她揉壓肩膀的婢女趕忙說道,“公主說的是呢,您也不要跟這不懂事的丫頭置氣了,豈不是損了您的顏面,不如早些回去,奴婢泡壺好茶給您。”

    魏婉兒點點頭,瞪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沒有說讓她起來,也沒有說不起,直接領着一干人往自己的宮中去了。

    留下小婢女傻愣愣的跪在地上,不敢吭聲,還是剛纔那位宮女有心提醒,才趕忙起身,小跑跟了上去。

    “明香,給我泡壺茶。”

    魏婉兒剛進自己的玉清殿,就喊着讓剛纔的宮女給自己泡茶,這一路走來,可真不近。

    天牢離自己的玉清殿着實有些距離,她又不想讓旁人看到自己到了天牢,以至於來回全靠自己的雙腿,這麼嬌生慣養的人,累的可是不清。

    “魏公主好生知道享受,能否給我這不請自來的客人,也上杯清茶。”

    “你,你怎麼進來的”

    魏婉兒驚恐的盯着面前狂蕩不羈的慕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怎麼不問本公子來做什麼”

    慕容雙手隨意的放在身後,仔細打量着魏婉兒的玉清殿,別說,好東西還真是不少。

    “你來做什麼”魏婉兒跟着慕容的話,問道。

    “本公子自然沒有魏公主那麼清閒,去天牢看望犯人,只是我來做什麼,難道公主不比誰清楚。”

    魏婉兒一甩袖子,坐在了主位之上,“本公主現在沒有,眼下發生的事,你也清楚。”

    她就不信在皇宮,自己的地盤,這位公子還能硬搶不成。

    慕容繞到一尊翡翠馬的旁邊,馬不大,一隻手就可托起,隨意把玩着,“公主這意思,是要賴賬了”

    “本公主堂堂陸路一國之公主,豈會賴你這些銀子,只是眼下手頭沒有罷了,公子可以等些時日。”

    “哎呀,你這馬怎麼還會自己跑啊。”

    慕容的手一鬆,這匹價值不菲的翡翠馬當場就摔了個粉碎,氣的魏婉兒直接站起來,跑到慕容的身邊,

    “這是我求了父王一年,他才送我的翡翠馬,你竟然打碎了。”

    “你這馬成色不好,雜色太多,這種東西,扔了都沒人要。”慕容擺擺手,顯然是嫌棄魏婉兒口中的珍貴寶馬。

    “你想怎麼樣”

    “你說呢,這眼下陸路時局多動盪啊,一國王后昨日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今日就淪爲庶民,階下囚。

    保不準你這位陸路最受寵愛的公主,明日就成秋風之花,比那落葉凋零的都快。”

    慕容上下打量着魏婉兒,好像她真的會隨時變成和天牢中她剛剛看過的那個女人一樣。

    “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我告訴你,我永遠都是陸路的公主,這點誰都不會改變。”

    魏婉兒越是急切的證明自己,越是表示她心中的恐懼和不安,她確實是怕了,她怕有一天,自己會和她一樣。

    “那誰能說的準呢,就像這琉璃尊,一個不小心,好好的東西就要回爐重造了。”

    慕容只看了一眼架子上的東西,魏婉兒都沒有見他碰到,卻不知爲何,這好好的琉璃尊,直接掉落在地,結果和翡翠馬一般無二。

    “你不要再砸了。”

    “看公主這話說的,本公子都不曾碰過你的東西。”慕容勾了勾脣,在一幅山水畫前停住了腳步。

    “這畫”

    “你等等,我去看看,究竟能湊到多少,公子轉了半天也累了,先喝口茶。”

    魏婉兒朝着一邊的婢女使了個眼色,婢女忙對慕容做了個請的手勢,“公子請這邊坐。”

    慕容直接走過去,“魏公主總算學會了些待客之道,那本公子就靜候了。”

    等婢女上了茶水,就直接站在了慕容的身側,而魏婉兒則是走進了內寢。

    慕容端起茶盞,掀開了蓋子,輕輕聞了聞,並沒有去喝,而是就這麼端着,“這位小姑娘,你們這不是還有位蘭兒,怎麼不曾看見”

    “回公子,奴婢不知。”

    看這丫頭的模樣,顯然是剛纔在天牢附近被魏婉兒教訓的婢女,臉上的五指印還未完全消退。

    蘭兒那個有心思的婢女,怕是回來就被魏婉兒給料理了。

    “公子,”

    魏婉兒端着一個鑲着金邊的木匣子走過來,遞給了慕容,“湊了半天,實在是沒有那麼多,能否緩緩。”

    匣子沒有上鎖,慕容直接打了開來,最上面是一沓銀票,一千兩面值,看着有十多張。

    銀票下面零散的堆着幾隻玉鐲子,幾隻金鐲子和兩串珍珠項鍊。

    “魏公主,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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