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的手感受到那一股子力道,猛然抽出來,對着逸衽擠了些笑,“就是舉個例子,栗子,嘿嘿”
“你就別栗子,核桃了,繼續說。”
慕容湊着臉打斷,他對這個還真是有些興趣,對於逸衽他們兩個的小情趣,他們可以私下裏慢慢來。
“還有一種就是變異,變異又分爲兩種情況:一種是環境,一種是人爲。”
忘憂又透過小破布包戳了兩下已經成爲死屍的蜘蛛,
“而你拿來的這隻狼蛛,很顯然的,不可能是環境的原因,或者說環境改變的原因不大,
那就說明,是人改變了它原有的狀態,或者說人爲是主要的,然後它纔會變爲現在的模樣。”
“什麼人會這麼厲害”歐陽瀟瀟問道。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連人都能被人所改變,更何況是動物。”
慕容贊同道,“這話倒是不假,不過能養出這些害人的東西,就說明這廝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這次要不是瀟瀟”
說到這裏,他不經意的把目光放到一旁的歐陽瀟瀟身上,後者在接觸到他的目光之後,十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呦呦呦”忘憂看着兩人之間的小互動,同時也抓住了慕容此話的重點,“要不是瀟瀟,就怎麼樣”
“這個我還真要問問你”
慕容把他們怎麼掉入洞中,怎麼遇到的蜘蛛說的一清二楚,當說到歐陽瀟瀟的血能驅逐這些變了異的蜘蛛之時
“瀟瀟的血能驅逐這些狼蛛”忘憂問道。
同時雙眼放光,像獵人看到獵物那般盯着歐陽瀟瀟,這才注意到她的手腕處纏着一道跟狼蛛同樣的材質的布條,系的手法很笨拙。
大概是剛纔她一直把這隻胳膊放在桌子下的緣故,忘憂一時之間竟也沒有發現。
這布條已經不乾淨了,之前上面一定沾着不少的泥土,雖然經過處理,但是依然能看的到痕跡。
而且,令她有些無奈的是歐陽瀟瀟的這種做法,她這手腕處受傷,慕容幫她用自己的衣服包紮,本是無可厚非的。
只是這既然已經回來,甚至都沐浴完畢,換了新的衣裳,這手腕處爲什麼不重新處理一下,這樣很容易傷口感染,並且發炎的。
“你把手腕起來給我看看”
“我”歐陽瀟瀟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指着自己。
“不是你難道還是我這屋子受傷的除了你還有誰。”
歐陽瀟瀟趕緊把手腕放到桌面上,忘憂撇了一眼那破布條,朝着屋外喊道,“柳兒。”
“是的小姐。”柳兒推門進來,小碎步跑到忘憂跟前。
“你去把我房間的藥箱拿過來。”
“好的。”
柳兒的動作很快,不消片刻,就抱着藥箱站在了忘憂的面前,還微微喘着氣,這丫頭,就是實心眼。
忘憂接過藥箱,放在桌子上,頭也未擡,“你先下去休息吧。”
柳兒點點頭,小姐說下去,那就下去,但是她纔不要去休息,他們在屋裏說話,她還是應該盡責把守好門口才是。
“我看一眼唄。”
“看什麼看,不如我給你劃道口子,然後不用看,直接用,這樣零距離接觸,豈不是更好。”
忘憂瞪了他一眼,這個二貨,歐陽瀟瀟受傷,回來也不說第一時間告訴她。
“你跟瀟瀟換下位置。”
“噢,好。”
被忘憂一句話堵回去的慕容,老老實實站起來,也沒有去坐歐陽瀟瀟那張凳子的意思,就這麼現在忘憂的旁邊。
歐陽瀟瀟老實的坐在忘憂身旁,看着她把自己受傷的那條胳膊擡起來,放在桌子上。
“小玉兒,去溼個帕子過來。”
忘憂一邊吩咐,一邊把那條纏的不怎麼規則的破布條的結給解開,然後慢慢的把布條一層層拿下來。
到最後一兩層,可以說是直接接觸到了傷口,她雖動作輕,可是依舊牽扯到了傷口。
歐陽瀟瀟忍不住吸了一聲,忘憂擡頭看了她一眼,問道,“疼嗎”
她忍着疼,搖了搖頭,“疼就喊出來,這個時候誰會笑話你。”
“疼嗎”忘憂再次問道。
歐陽瀟瀟點了點頭,“疼。”
“疼也活該。”
忘憂把扯下的布條扔在一旁,看着這條雖然細,但是想必流血也不少的傷口。
傷口處稍微紅腫,旁邊還捂得有些發白,使得本就白皙的胳膊更加白,露出一種病態,傷口也並沒有結痂的跡象。
慕容走過來把溼了水的帕子遞給她,“人家都受傷了,你還這麼說話,怎麼疼也不是,不疼也不是。”
“難道這傷口是我劃的”忘憂接過帕子,小心的給她擦拭傷口旁邊。
“我對你們真是無語的很,這傷了手腕,爲救命,這事本無可厚非,可是你回來怎麼不知道說一聲,而瀟瀟呢,更是壓根提也沒提。”
“我,我不是沒來的及嗎”慕容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額頭。
“那說明還是傷的不重,要是斷條腿,你保證回來的第一時間,就把人給我擡房間去了。”
忘憂語氣雖然嚴肅,但是手中的力道始終把握的恰到好處,不重一分。
把傷口附近細心的擦過之後,就拿着剛纔從慕容手中奪過來的瓶子,拔出瓶塞,把裏面的東西倒在傷口處。
裏面是一些液體,土黃土黃的顏色,倒在傷口處,稍微有些刺痛感,隨後就帶着些清涼。
“還有你,就說你喜歡小玉兒,可這傷口是可以隨便忽略的嗎洗了澡爲什麼不知道把傷口給重新處理一下。
不就是一根破布條,值得這般保存,不顧自己的傷口是否會發炎嗎
一會兒我就讓小玉兒拿一件衣服出來,全部給你剪成條,讓你隨便往身上纏,哪怕纏成木乃伊我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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