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衽語氣充滿了驚喜,她這是承認喜歡他嗎他沒想到能從湘離口中聽到這些,一直都是他在不停的說喜歡她。
只是希望她能原諒他所有的一切,沒想到竟然會有意外之喜。
脣再次覆上她的,兩脣相貼,把這許久的思念給融合,湘離竟然出乎意料的主動,這對逸衽來說,無疑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
兩人吻的難捨難分之時,逸衽的脣忽然離開了她的,湘離一雙迷離的眼睛看着他,緋紅的臉頰十分誘人。
“離兒,可以嗎”逸衽的聲音好像在極力的忍耐着什麼,變得有些沙啞,卻更加性感。
“嗯”湘離疑惑,什麼可以。
可當她看到逸衽原本那雙黑曜石的眼睛,此時卻充滿着濃濃的情谷欠,感受到原本被她拉着的手,依然放在自己胸前的溫度變得滾燙之時。
湘離的臉頰更加紅透,這在逸衽看來,簡直像是在他的心上又燒了一把火,身下的某個地方已經無法再忍耐,“可以嗎”
“笨蛋,這種事不要問”湘離的聲音細若蚊瑩。
像得到特赦一般,逸衽的脣再次吻了上去,不是先前的溫柔纏綿,變得霸道狂野,好像要把湘離揉到自己的骨血之中。
“啊”
下身傳來的劇痛感讓湘離忍不住驚呼出聲,原來他們說第一次會痛,是真的,眼淚忍不住再次滑落眼眶,
“好痛,蕭逸衽,你個王八蛋,我不做了,你出去。”
“離兒。”
逸衽極力壓抑着自己,看到湘離因爲痛而再次留下的眼淚,他心疼的用舌頭給她舔乾淨,身子卻是不敢再動了,就這麼停留在湘離的體內。
他也沒有辦法,他如此的愛着身下的女子,可是這個必經的過程卻無法代替她承受,只能等她慢慢適應自己。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了,逸衽感覺自己已經忍耐到了極限,而湘離也一直不出聲。
剛纔的陣痛過去之後,湘離慢慢的感覺好受了一點,隨之而來的是整個身子的不舒服,好像整個被掏空,需要被填滿。
“逸”
帶着類似蠱惑的慵懶的聲音徹底擊垮了蕭逸衽僅剩的半分理智,“離兒,你好了嗎我要開始了。”
身下被徹底解放,兩個相愛的人,把這麼久積壓的思念,愛意,在這個動人的夜晚,徹底訴說。
天上的明月不知何時被一層光暈籠罩,看起來格外的神祕,美麗,也許是被這樣的幸福所感染。
翌日。
透過窗框,陽光帶着祝福,把它的溫暖灑在牀上的兩人身上,一個俊美如謫仙,一個傾城如仙霞。
兩人散着的秀髮就這麼交纏在一起,不分彼此,沐浴在陽光下,就像是一幅畫。
捲翹的睫毛在陽光下輕顫,湘離帶着渾身的痠痛慢慢甦醒過來,輕輕動了動身子,渾身都在顫抖。
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被禁錮在逸衽的懷中,被他牢牢的摟着,幾乎動彈不得。
艹,媽的蕭逸衽,真是頭餓狼,不,餓狼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的獸行了,他就是頭七匹狼。
擡起頭,看着逸衽的俊顏,他還未醒,就這麼被他抱在懷中,兩人的臉幾乎都要貼在一起。
他的睫毛好長啊,像一把扇子,在陽光下輕輕顫動着,不可否認,湘離第一次見到逸衽,卻是被他的容貌所吸引。
不由自主的,擡手撫上他的臉,他的脣,“要死了,長的真他媽好看。”
“謝謝。”逸衽猛地睜開了眼睛。
湘離連忙把手放下來,想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卻被逸衽抓住,拿到脣邊親吻。
“早,娘子。”
“誰他媽是你娘子。”
逸衽笑了,輕輕的颳了下湘離的鼻尖,“女孩子講髒話可不好哦,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不是娘子是什麼”
“老子就愛講髒話,怎麼着,什麼叫是你的人,我還說你是我的人,滾了次牀就是娘子了,你還沒像我求婚,憑什麼當你娘子。”
“我們不止滾了一次吧。”
逸衽的話讓湘離的臉瞬間變的通紅,“滾你的頭啊,死七匹狼,我纔不管,你不求婚,我不當你娘子。”
“那我現在像你求婚。”逸衽直截了當。
“滾蛋,求婚只是嘴上說說”湘離翻了個白眼,“你知道什麼是求婚嗎”
“什麼是求婚不是說我們還沒有成親的意思嗎”逸衽不懂,如果是成親的話,他們回去就可以辦。
“你說的成親是結婚的意思,我說的求婚不是成親,而是成親前的一種行爲。
在我們的故鄉,如果男女互相喜歡,男子想要把喜歡的女子娶回家,就要像她求婚。
求婚可不是隨便說說那麼簡單,而是男子要在合適的時間,選擇一個合適的地點,然後把喜歡的姑娘約過去。
這個時候,通常是瞞着女子的,可以是自己,也可以和朋友商量好,藉助他們的幫忙,但是前提是一定要瞞着女子。”
“既然要求婚了,爲什麼還要瞞着”逸衽問道。
“你是不是傻,這樣才能帶來驚喜啊,一開始女子就知道的話,哪裏還有浪漫可言,要知道,女人都喜歡浪漫的。
然後在準備求婚的當日,都會準備戒指和鮮花,鮮花一般是玫瑰,戒指就是各種各樣的都有。
當時,我曾經想過,如果我喜歡的人跟我求婚,我希望收到的是darryring。”
“那又是什麼”逸衽從來不知道,成個親竟然會有這麼多彎彎繞繞,不過看起來,這丫頭似乎十分嚮往這樣。
“darryring是戒指,我不是因爲它有多貴,而是它所帶來的承諾,在我們的故鄉,賣戒指的地方數不勝數,可是唯獨darryring是不同的。
它的理念是遇見了就是幸運,愛上了就是一生。
男人憑身份的憑證,一生僅能定製一枚,贈予此生唯一摯愛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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