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逸王,也沒有一點要責怪他的意思,看來,這個人,當真是有着不一樣的本事。
黎王看着他,“前兩日在街上,雷公子可曾仗義出手,抓了一名小偷,幫一位女子找回了荷包”
青衣把手放在太陽穴處做思索狀,好半天才回過神,一拍大腿,“哦,那位美女啊,難道跟王爺有什麼關係”
“她是本王最寵愛的側妃,那荷包也是她的心愛之物。”
“看來,王爺對這位側妃,果真很寵愛,竟然因爲這麼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親自前來,真是讓在下受寵若驚。”
蕭逸博拍拍手,身後的人速度捧着一個盒子上前,打開,是一盒黃金。
“黎王這是做什麼”
“雷公子不必客氣,這是謝禮。”
“謝禮嗎”
青衣從椅子上起身,走到端着盒子的侍從面前,從裏面拿出一根金條,在手上顛了幾下,“要說這金子,可真是好東西。”
“不過嘛”
他在蕭逸博意料之外的把金條又扔回了盒子中,與盒中原本靜躺的黃金相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本公子向來不喜好這些黃白之物,相對於這些,本公子覺得,”青衣擡手挑起了端着黃金盒子的侍從的下巴,“這位小哥可比這黃金好看,您說呢王爺”
什麼情況
在場的黎王人等,驚得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原來雷公子有這種特殊的癖好,而被青衣挑下巴的侍從也滿臉通紅。
說實話,他長的確實是有兩分清秀的感覺,但是這滿堂之中,哪個長得不是禍國殃民的主,他既然去調戲一個下人。
黎王等人是受到了驚嚇,但是慕容幾人,無一不在忍着自己想要笑出聲的谷欠望,這小子,太會玩了,瞧把人家嚇得。
只是我們的正主,逸王爺,臉色卻有些發黑,特別是他的目光看到青衣的小手房在那小廝的下巴處,就已經要噴火。#
索性他也只是碰了一下就收了回去,“黎王不必緊張,在下只是開玩笑而已,這人嘛,當然還是美女更能瞭解風情。”
“哈哈,雷公子可真會開玩笑。”
“好了,在下還有事,這金子王爺就拿回去吧,先告辭了。”
“喂,你小子,等等我。”
眼見青衣自顧自的打了招呼轉身就走,慕容連忙起身,跟了上去,反正他從一開始坐在這裏,也是爲了看戲。
“不好意思皇兄,雷公子是江湖中人,有些不懂規矩,不要介意。”
嘴上說着不好意思,但是蕭逸博還真的沒從他的面無表情的弟弟臉上看出什麼道歉的意思。
就算是真的有這個意思,他向來眼高於頂,怎麼可能會爲一個普通的小子道歉。
“三弟說笑了,這雷公子很有意思,大哥欣賞,沒事也可以讓他來我府中多多走動走動。
好了,”蕭逸博站起來,“時候也不早了,大哥就先告辭了。”
“王爺,那個姓雷的,未免有些太囂張了,竟然敢不把您放在眼中。”
蕭逸博剛走出逸王府的大門,身邊的貼身侍衛就開始憤憤不平,剛纔那個姓雷的作爲實在是太放肆了。
“閉嘴。”
蕭逸博厲聲的制止了他,他的身邊怎麼都是這種笨蛋,那個雷鋒絕不是一般人。
想到這裏,他又回頭看了一眼自始自終低着頭捧着金子箱子的那名侍從,不要金子,喜歡男人是嗎
“我說青衣,剛纔實在是太痛快了,你看見蕭逸博的臉色了沒,笑死我了。”
逸王府的後花園之中,青衣,慕容,紅顏,歐陽瀟瀟甚至還有皇甫思昊和若林,此時都在。
“師父說什麼了嗎”
皇甫思昊和若林在那種場合是沒有身份出現的,而且還要去安放師父要帶回來的那具女屍。
“何止是說了,簡直是他一貫的作風。”慕容笑的好不開心。
“看來我錯過了一出好戲。”
紅顏有些感嘆,這等好事他沒能參加,他是幕後的,不適合在那種場合出現,不過白一定在,回去讓他講講。
他每天板着一副臉,用他那個表情敘述青衣的話,肯定很有意思,想起就好笑,不經意的脣角就上揚起來。
“這位公子是”
從剛開始,歐陽瀟瀟就一直盯着紅顏,她從來沒見過這位公子,長得比女人還美,真讓人羨慕。
如果自己也能長得再美一些,是不是慕容就會喜歡自己了,或者更容易喜歡她了。
慕容一手搭在紅顏的肩膀上,“這是我和青衣的朋友。”
“長得好美。”
“美了不起啊,我也很帥。”聽歐陽瀟瀟當着自己的面誇紅顏,不知道爲何,慕容莫名的有些不開心。
這語氣聽着怎麼有些酸啊,青衣好笑的看着慕容,嘖,看來這個傻小子也需要一點刺激。
“瀟瀟是不是對我們的小顏兒有興趣啊”
“沒有,青衣你不要亂說。”
歐陽瀟瀟趕緊解釋,臉卻是不自覺的紅了,不是因爲害羞,而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慕容還在呢,這麼亂說會讓他誤會的。
可這在慕容看來,好像是她被青衣說中的心事而害羞,當下更是覺得不痛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不想再聽他們對紅顏容貌之類的評價,又繼續剛纔的話題,“我說青衣,我看是蕭逸博對你感興趣吧”
青衣滿不在乎的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本公子說的是實話,他沒事找我幹什麼,我對他不感興趣。”
慕容直接揭穿他,“對對對,你對他不感興趣,你對那個小廝感興趣,也對什麼黃白之物不感興趣,感興趣的都是銀票。”
“哈哈哈,知我者小玉兒是也,怎麼,那小廝確實比黃金有看頭多了。”
“是嗎”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忽然在青衣的背後響起,讓他脊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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