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博睜開雙眼,經過昨晚一切的他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眼前的一切讓他有片刻的呆滯。
眼前躺着的不着寸縷的女人,那個應該躺在青竹苑青衣公子牀上的女人,怎麼會躺在自己眼前。
在低頭看了一眼同樣光着身子的自己,和滿屋子緋迷的氣味,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的蕭逸博有一種想要殺人的憤怒。
“嗯”洛溪此時才悠悠轉醒,同樣對身處何地有些迷茫,可是當看清眼前的男子之時,喜悅之情不以言表。
“王爺”洛溪甚至還想要朝着面前人的懷中撲去,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現在的窘迫。
“滾。”蕭逸博直接從地上看了起來,看也不看她一眼,朝着書房外喊道,“蕭炎。”
沒有人回答,“蕭炎,蕭炎。”
“王爺。”蕭炎終於來到了門口,推門走進來,眼前的一幕讓他有些眩暈,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而洛溪也在蕭炎推門進來的那一刻,急忙撿起一件地上昨晚蕭逸博扔的到處都是的男裝蓋在自己身上。
“給本王拿一套衣服過來。”
“是。”
蕭炎立刻就不見了,蕭逸博此時什麼都不想說,事情已經發生,他只想弄清楚爲何會變成這樣。
直接越過地上的女人,蕭逸博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回想着昨晚發生的事,可是腦袋卻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到。
此時,地上的女人對在失去藥力之後的蕭逸博來說,沒有半點吸引力,沒錯,他一直是唯一能擁有這個女人的男人。
但是他從來沒有說真正去喜歡她,喜歡哪個女人,更別說他已經有了把她送給青衣公子的心思,昨晚已經付出了行動。
這個女人不願意,那也是恃着之前自己對她的一點點寵愛,可是現在,本應該爬上青衣公子牀上的她,爬上了自己的牀
這就代表着毀了自己的那個計劃,現在的他怎麼可能對她有什麼好臉色。
“你,怎麼會在這裏”蕭逸博看着地上的女人冷冷地問。
“我,我不知道。”洛溪實話實話,中了藥的蕭逸博什麼都不知道,她又怎麼會知道。
當然,她並不知道蕭逸博中藥的事情,只知道眼前的男人讓他去陪另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青樓的那個,她拒絕了,然後沒有用,她就被下藥了。
被最心愛的人下藥了,原以爲一切都完了,但是醒來在看到那個男人是他之後,原本以爲他後悔了。
忍不住開心的她以爲到最後關頭,他是不忍心把她送給別人的,可是他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他根本不是自願的,又或者事情出了他的掌握。
她的回答,也在蕭逸博的意料之中,她縱然再不願意,斷然是沒有這個膽子違抗的。
“王爺。”
蕭炎再次走了進來,手中抱着蕭逸博的衣服,還有一套女裝,直接丟到了洛溪的身上,然後拿着男裝走過去,伺候着蕭逸博穿衣服。
“屬下,屬下該死。”
伺候好蕭逸博裝上衣服的蕭炎,在他冰冷的問話中直接跪了下來。
“你覺得本王留你的命就是爲了聽這一句無用的話”
“屬下,屬下該死,屬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昨晚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可是後來,後來屬下忽然就昏迷了。”
如果到現在爲止,蕭逸博還不知道被人耍了的話,那麼他這個王爺也可以不用當了。
“他呢”
“在飯廳用膳。”
蕭逸博直接起身,離開,在即將關上書房門的那一刻,“把她送回去。”
“王爺,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
當蕭逸博來到飯廳,青衣公子正在獨自用着早膳,看到他,還十分隨意的打了招呼。
“託公子的福。”蕭逸博坐到他邊上。
湘離看了蕭逸博一眼,繼續用膳,“跟本公子有什麼關係嗎”
“青衣公子以爲呢”
“這個嘛,要我說,王爺府中的膳食味道好像是缺了點什麼,是不是王爺喝夫人的蔘湯喝多了,就不注意廚房了。
說起夫人,昨晚好像準備給去書房給王爺送蔘湯呢,不知怎麼的,又沒去。”
“公子不想接受本王的好意,大可明說,何必做出這樣的事情。”
蕭逸博生氣,能做到昨晚那樣的事情,能讓他和侍衛蕭炎都毫無知覺,除了這個他剛請進府的人,不會有第二個人,原本就是爲他準備的。
“本公子這是禮尚往來啊,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是好事啊,不然王爺怎麼送給我呢。
不過,說實話,那個女的,本公子真不感興趣,而她在青樓的時候,又表現出只喜歡王爺你,昨晚她中的是媚嬌娘吧,沒有男人怎麼解毒呢。
本公子是看在王爺的面子上才救她的,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本公子也是爲了救她,所以王爺轉告她,不用特意前來感謝本公子了。”
蕭逸博已經無語了,這人,竟然能把黑的都說成白的,“以往只知道青衣公子的武功高強,沒想到嘴皮子也是利索的很。”
“人總要有個一技之長不是,不然王爺又何必要拉攏我呢。”
“既然公子已經把話說開了,那麼本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青衣公子可願幫助本王得償所願。”
“王爺,”湘離把手中的筷子放下,“我怎麼會知道王爺有什麼願望呢
您都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要權有權,要錢有錢,人要懂得知足啊,知足者長樂。”
“這種事說起來簡單,誰又能真的做到,公子不會不知道,在本王如今的這個位置上,有些事自己做不了主。
自己不動也會有旁人來動,等到他人動起來,那麼被踩的就是本王。”
“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看法,石頭打在棉花上,棉花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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