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你”
蕭炎本想問他究竟是怎麼知道的,但是接觸到王爺那兇狠的像是要殺人的目光,生生給嚥了回去。
“王爺也不用瞪蕭侍衛,他的想法情有可原,畢竟這女人是你享用了,又不是他。
你享用了你的女人,又有什麼藉口把罪責怪在他人頭上,最多是一個失職知罪,卻罪不至死。
要是用了你的女人,那就不同了,畢竟你是爲了拉攏本公子,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蕭侍衛就是睡了王爺的女人,雖然是個青樓的沒名分的。
再加上失職,沒有拉攏成功等罪,幾罪並罰,蕭侍衛,此刻,你還能站在這裏嗎,所以我救了你,順便也解答了你的疑惑。”
果然,湘離說完,蕭炎真的不再說什麼了,腦中的疑問也盡消,這樣的人才,如果能爲王爺所用,真的是。
“青衣公子,如果”蕭炎忍不住開了口。
“不能,你以爲本公子願意救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還有你們王爺軟硬都不能說服本公子,你又算哪根蔥”
湘離說話就是這樣直接,原本蕭炎心中忽然冒出的感激之情的小火苗,被他一盆冷水澆下去,直接結冰了。
“王爺,還是覺得本公子說的話沒有道理嗎”湘離又繼續跟蕭逸博的交談,畢竟他纔是這次的主角。
“不管有沒有道理,本王都沒有退路可言。”他如今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該做的,不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哪裏還能失手。
“那是你自己的藉口而已,因爲從你的內心之中,依然不願意放手,覺得自己已經籌劃了這麼久,付出了這麼多心血。
如果此時放棄,覺得不甘心,而且眼下來看,仍然沒有到最後失敗的關頭,對吧。”
湘離的話句句戳中了蕭逸博的心思,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能看透一個人內心真實想法的人,這樣的人,太可怕了,決不能是敵人。
“本王不得不說,你能看透人心,可是這又如何,你現在依舊攥在本王的手中,不管你說什麼,本王依舊是那句話,交出解藥,並且爲本王做事。”
湘離倒了杯茶給自己,“我還真是不知道,王爺還有什麼資本和本公子談條件。”
“憑這是本王的府邸,這茶有毒,你還敢喝”蕭逸博看着湘離就這麼倒了一杯茶,而且毫不在乎的一飲而盡。#
“這毒是我的,那麼本公子自然就有解藥,怕什麼,不過,王爺,不是我說你,”湘離把茶杯放下,
“你這蜜汁自信也該收一收了,你當真覺得本公子就這麼困在這破地方,動彈不得”
“本王只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雖然青衣給他的感覺,像是從來沒有中毒一般,一點兒不覺得痛苦,但是昨天早上他的那個樣子,蕭逸博不會看錯,絕對是中了冥君邪。
不可能只一晚上的功夫,他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便好了,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春滿園伺候洛溪的那個小婢女,本公子沒有見過她,又或者說是見過吧,畢竟見過屍體,但是本公子可以說她是王爺殺死的,王爺承認”
“本王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湘離的話使蕭逸博大喫一驚,而他震驚的舉動也完全被湘離看在眼裏。
“難不成王爺還想看看她的屍骨那也沒問題,雖說是被埋在了亂葬崗,不過經過本公子的不懈努力,已經給她挖出來了”
“住口,本王不想看,也沒有興趣,更不知道你說的人是誰。”蕭逸博覺得自己再跟他說下去,保準會瘋掉,可是他卻不得不這麼做。
“春滿園的洛溪是王爺的老相好,前天晚上你們還那麼熱烈的在書房上演了一出好戲。
王爺這會兒就不記得,還真是人情寡淡,這要是讓洛溪姑娘知道了,該多傷心,畢竟人家對王爺,那也是用情很深呢。”
“就算本王跟洛溪如何,那也是她,爲什麼會認識你說的什麼女屍,簡直是可笑。”
“王爺,既然承認就痛快點,她在死之前,是洛溪的貼身婢女,就算你貴爲王爺,對這種下人沒有什麼印象。
不知道她叫什麼,但是臉見了那麼多次,總歸是有印象的吧。”
“就算本王有印象,女屍在河裏泡了那麼久,本王怎麼知道是不是她。”
“哎呀呀,”湘離拍了下桌子,聲音卻是充滿了笑意,“王爺,本公子有說女屍死在哪裏嗎
一般這種情況下,只會有兩種人知道過程,或者是結果,一種是調查的官吏,一種就是兇手,我說的對嗎”
蕭逸博被湘離話趕話逼到了那份上,脫口而出,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勁,可是還是被抓到了,“你這是對本王的栽贓。”
“這叫什麼話,我們是兩個快死之人的聊天,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都這個時候了,就坦誠些。”
“無論何時,這種殺人的罪名本王不擔,哪怕是一個無名小卒。”
“您身爲王爺,想殺人就殺,這種無名小卒,殺個千兒八百的,都不再話下,這您就承認了吧。”
“承認個屁,”蕭逸博終於在湘離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語中,被她逼得說了句髒話,還是跟她學的。
“無所謂,反正王爺承認不承認,事實都在那裏擺着,說到底,王爺爲什麼要殺了那個小婢女啊。”
“本王說了沒有殺她。”蕭逸博都無數次的否認了,他不知道這人爲何還自顧自的說。
“那個婢女叫小菊吧,因爲一個大人物跟一個小人物過不去,無非就是這個小人物不小心抓到了大人物的什麼把柄。
又或者是聽到了什麼不該聽到的事,才惹來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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