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辦點事。”病男就算坐在椅子上,也一副快要倒在椅子裏的感覺。
“有事我去找人去辦就可以,不必你的人親自去。”
病男瞅了他一眼,“你的人大多都被人盯着,不方便。”
“有明自然有暗,你當本王是傻子不成”蕭逸凡的性情是直了點,這他自己也承認,但是也不代表他自己一點腦子也沒有。
“王爺準備周全,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不過,皇上這邊的事情,王爺調查清楚了嗎”
“查了,到現在也沒有結果,一羣飯桶。”
本以爲父皇這次病重,是一次絕好的機會,可是誰都不是省油的燈,這場仗,怕是還沒有那麼容易打。
“王爺以爲在下通知你皇上中毒,是爲了什麼”
“奪嫡”
“是也不是。”
“怎麼說”
“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難,王爺雖手握兵權,可是跟您同等的還有您的皇弟逸王爺和皇叔蒼王,冀田也算,同等權勢的則還有王爺的皇兄黎王。
王爺覺得誰是省油燈”
“老大兵權這點已經弱了半分,冀田雖有兵權,可是隻是一個將領,更是沒有資格跟本王競爭,也就是老三跟皇叔了。”
“那王爺認爲逸王爺和蒼王爺誰的勢力更大”病男繼續問。
“老三勝在父皇的寵愛,皇叔勝在資格,兵力權利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也就是輩分上,但是皇叔是父皇那一輩的,如果真的要奪嫡,怕是老三更有威脅力。”
看來蕭逸凡的腦子,相對於善於權謀的蕭逸博來說,並不差。
“據在下所知,王爺跟三王爺的關係應該尚可。”
“你說的沒錯,跟老三確實比跟老大強,但是有句話說的好,會咬人的狗不叫,老三平時對什麼都漠不關心,但是誰知道他有沒有跟老大一樣的心思。”
“單憑王爺現在的勢力,跟逸王爺爭奪,是不是少了點什麼”
“除了少了父皇的寵愛,還能少什麼”
皇上寵老三,誰不知道,一直以來,他和老大也都習慣了,再嫉妒也沒什麼用,索性老三似乎不把父皇的寵愛放在心上,並沒有因爲這樣,就對他們這些兄弟有什麼不同,依舊我行我素。
“皇上的寵愛,那是以前,王爺似乎忘記了,他現在還昏迷着,這點並沒有起太大的作用。”病男提醒。
“你一直說這個,本王倒是有個疑問。”
“王爺請說。”
“父皇中毒,連本王都不知曉,你又是如何得知的,難不成是你找人下的毒”
蕭逸凡老早就有些懷疑了,這人怎麼會知道這麼隱蔽的事,提前通知他,讓他在父皇中毒後,剛好趕了回來。
“在下可沒有這個膽子,只是消息稍微靈通了一些。”
“說實話,這事要真是你做的,本王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置你呢,再怎麼說,那也是我父皇。
雖然本王有心奪嫡,但是真讓我下手,似乎有些爲難。”
如果不是皇上已經中了毒,那麼在到了關鍵的時刻,蕭逸凡是不是又真的不會對皇上下手呢
“王爺心善。”病男違心的奉承了一句。
“本王相對於老大,自然是善良的多,本王甚至懷疑,這次的毒是不是他下的,要知道以他的性子,絕對是乾的出來。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這樣,以後就算本王奪嫡成功,心中也沒什麼愧疚,因爲我沒有對父皇下手,如此,還真應該好好感謝本王的好皇兄。”
“既然王爺已經把黎王排除在外,那麼相對於剛纔在下所說之言,王爺必須得到一些東西,可能纔會贏過逸王爺。”
“對,你說了,不是父皇的寵愛,那又是什麼”
“蒼王的支持,冀田的兵權。”
“這些有些困難,皇叔對我和老大天天的吵鬧,好似已經頗有些意見,而且老大爲了得到皇叔的支持,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他副將的女兒都願意娶回家給一個側妃之名。
冀田那個老匹夫則更不用說了,他回來的當晚,本王不就進宮了,可是他什麼也不說,也不提,這麼一對比,老三就佔了優勢。”
“王爺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您忽略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逸王爺的脾氣。”
“老三的脾氣,那是真臭,天天一副冰塊臉,有時候連父皇都不買賬。”
“這對王爺來說,就是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本王看不出來老三的脾氣臭還能幫助本王不成”
“沒錯,蒼王是王爺們的長輩,冀田又是邊關的武將,脾氣自然不如普通的文將,就算他們相對於您來說,更支持逸王爺。
那也不過是一時半會的事情,逸王爺的脾氣,不會因爲他們手中的什麼兵權之類,就低頭,說話謙和。
長此以往,怕是生出嫌隙,這對王爺來說,就是一個時機。”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不過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你這長此以往長不了。”
“這也不妨事,我們可以加一些東西進去。”
“加什麼”
蕭逸凡對於這些,好像就沒有病男分析的透徹,不然怎麼說,再會打仗的將軍,身邊都有一個能說會道的軍師呢,而病男,顯然就是蕭逸凡的軍師。
“陸路的公主不是在您府中嗎”
“是啊。”
“王爺當初把她帶進府所爲何事是因爲她口中所說的陸路背後的兵權嗎”
“纔怪,她一門心思都在老三身上,就算能說動陸王,兵權自然也會是放在老三身上,怎麼可能幫助本王。
就算之前可能爲了得到老三,答應幫助本王,到最後,怕是老三的一個手指頭,都能讓她反水吧,這樣的女人,本王怎麼可能相信。
當初也不過是看她有幾分美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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