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景象,跟關着自己的那個房間,明顯不同,她唯一慶幸的就是被關着的這幾日,並沒有人對她有過什麼過分的舉動。
這裏是哪裏
魏婉兒企圖動彈自己的身子,誰知剛坐起身,渾身上下便傳來一陣痠痛,兩月退之間更是如此。
“啊”
一聲突如其來的叫喊聲驚動了外面的人,蕭逸凡慣步而入,看着牀上已經清醒的人,“醒了”
“你,你怎麼在這裏”
“本王不在這裏,又應該在哪裏”蕭逸凡坐到離她不遠處的圓桌前,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我,我爲什麼會在這裏”
魏婉兒完全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時有些激動,身上蓋着的被子隨着她的動作而滑落不少,露出一片白皙肌膚。
慌慌張張的想要遮掩,可是越急,越遮不了什麼,蕭逸凡看着她這滑稽的動作,挑起了眉,“現在才遮,是不是晚了些”
聽他這麼說,魏婉兒愣住了,身上大片的青紫痕跡,加上渾身的痠痛感,讓她瞬間有種錯覺。
她的一舉一動,加上面上的驚愕表情,都落在了蕭逸凡的眼中,“怎麼,很委屈”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魏婉兒的聲音都帶着顫抖。
“你覺得你一大早的躺在本王的牀上,本王還能對你做什麼”
“你,你”魏婉兒已經顫抖的說不出話。
“怎麼,覺得跟了本王不如在青樓快活還是你更喜歡那個揭了你蓋頭的豬,需要本王把你送回去”
經過這一晚上,蕭逸凡似乎已經知道了魏婉兒發生在春滿園的所有事,而告知他這所有事情的人,不得而知。
蕭逸凡說到做到,擡步便要往外走去。
“不,不要,我不要回去。”
眼見蕭逸凡站了起來,魏婉兒也不顧自己身上有沒有着衣,立刻從牀上下地,因爲渾身還很痠痛,剛坐到牀沿,就從上面掉了下來。
即使是這樣,她也沒有停止,就這麼爬着爬到了蕭逸凡的腳邊,“求求你,不要”
當他說要把自己送回春滿園的時候,那種站在臺中間被人喊價拍賣,那個豬一般的男人掀開她蓋頭的那種恐懼感頓時席捲了全身。
魏婉兒現在已經不在乎蕭逸凡有沒有要了她,這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蕭逸凡怎麼說也是玄青的辰王,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她現在甚至有一種感覺,如果這副身體蕭逸凡能夠喜歡,那麼也許對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
當上辰王的王妃是僅次於逸王妃的最佳選擇,現在看來,三王爺已經永遠不會屬於她了。
只要不讓她回到那種地方,那麼她會抓緊現在的機會,抓緊眼前的男人。
擡眸看着眼前的男子,他雖沒有三王爺那般奪目,卻也足夠俊逸,地位兩人則是同等的,這麼看來,也許上天並沒有放棄她。
“不,不委屈,能當王爺的女人,是我的榮幸。”
蕭逸凡蹲下來,一手挑着她的下巴,“這麼快就想明白了可不要勉強。”
“不不,我是心甘情願的。”
作爲陸路第一美女,魏婉兒是有資本的,並且知道如何絕佳的利用這一點,初經人事的她,無疑比之前那個刁蠻的她更多了一絲嫵媚和性感。
一絲不掛的雪白肌膚,遍佈着斑斑點點,不停的用着這樣的身體蹭着蕭逸凡,他的手依然放在魏婉兒的下巴上。
她這樣的動作,和遍佈青紫的身體無一不刺激着蕭逸凡的感官,告訴他昨晚所發生的一切。
下一刻直接站起來,把魏婉兒抱在了懷中,朝着牀前走去,魏婉兒只愣了一下,便立刻伸出玉藕般的雙臂,纏住了蕭逸凡的脖子。
玄青王朝外的官道之上,緩緩的駛來一輛豪華的雙匹四輪馬車,在馬車的後方,還跟着兩匹馬。
右邊馬匹上的人,手中還牽着一根麻繩,麻繩的另一頭系在馬匹後方不遠處的一個小矮子的手腕上。
看樣子小矮子跟着跑的時辰也不短了,除了能在他的臉上看到一些疲倦之外,倒是不見別的什麼情緒。
拉他的人對着左邊的人說道,“橙子,你說,這麼拉着他跑了一天多了,他怎麼也不哼一聲,倒是有些骨氣。”
橙籽往後看了一眼小矮子,然後轉過頭對着右邊的男子說道,“小藍衫,這你可就說錯了。”
“哪裏說錯了”
“他是經過了青衣公子的長高之法之後,忽然覺得,這輩子只要不是讓他長高,幹什麼都可以。”
“長高哈哈哈”
藍衫聽的橙籽的話,騰然想到青衣公子那特殊的增高之法,忍不住大笑起來,這樣別出心裁的點子,怕是隻有他想的出來。
馬車前方同時還行駛着三匹招眼的白馬,白馬上方,從左至右依次的火紅色身影,青色身影,幾乎和馬兒融爲一體的白色身影。
“這兩人喫屁了,笑的這麼開心”聽到後面兩人的笑聲,慕容忍不住往後看了一眼。
湘離瞪了他一眼,“你真粗俗。”
“那是你教的好,以前的我,何曾知道話還能這麼說。”
慕容這話說的不假,跟青衣混了這麼久,別的沒有學會,那罵人的技能是蹭蹭的往上漲。
“你的意思是我教的你”湘離不動聲色的問。
“那肯定得是你,別人可沒有這個本事。”慕容肯定的回答。
“那正好,看你出口成髒的,也是學有所成,”湘離對他伸出手,“給錢吧。”
“什麼錢”
這傢伙怎麼三句話不離錢,回回到他面前,就是張口閉口的錢,她家王爺明明比誰都有錢。
“學費,你學的這麼好,難道不該出點銀子孝敬孝敬你的師傅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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