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大哥,最近你這起色都不怎麼好啊。”皇上寢宮外,蕭逸凡和蕭逸博再次不期而遇。
蕭逸博一臉淡漠,“比不得二弟如沐春風。”
“大哥這是什麼話,剛開始不是挺有鬥志的,怎麼着,知道自己不行,早早就蔫吧了”
“行不行不是自己說的算,作爲兄弟,奉勸你一句,現在收手,還不算晚。”
聽了蕭逸博的話,蕭逸凡像看怪物一般的看向他,“大哥,這麼多年了,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一面。”
“我也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一面,”蕭逸博坦然承認,如果不是被他點醒,現在的他是不是也和蕭逸凡一般的得志。
“大哥,你現在這個樣子,倒是讓弟弟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
“南宮赤雲失蹤的時候,怕是已經提醒你了,你若執迷不悟,誰也救不了你。”蕭逸博不再理會蕭逸凡,率先走向皇上的寢殿。
連老大都知道南宮赤雲的事情,這件事背後到底是誰在搞鬼,蕭逸凡一時之間,有些弄不明白了。
“凡兒,你來了不進去,站在外頭做什麼”蕭天遠從不遠處走過來,看着停足蹙眉的蕭逸凡,上前問道。
“皇叔,你也這麼早啊”蕭逸凡回過神,打着招呼。
“都什麼時候了,本王都恨不得住在宮裏,守着皇兄。”
“皇叔也不必過於擔心,父皇早晚都會醒的。”
“但願如此,否則真要亂套了。”蕭天遠搖搖頭,朝着內殿走去,蕭逸凡連忙跟了上去。
“冀田,你怎麼也在”
蕭逸凡看到大殿之中和剛纔進來的蕭逸博說話的冀田,不由的有些喫驚,自從上次他從邊關趕回,看了父皇一次,好像就沒有再來過。
加上昨晚黑衣人給他送的禮,冀田這個時候怎麼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纔是。
“老二,冀田將軍在這裏有什麼不對嗎”蕭逸博一語雙關的問道。
蕭逸凡連忙擺擺手,“沒什麼不對,只是有些個日子沒有看到冀將軍了。”
“也難爲辰王爺會奇怪,畢竟下官自從上次都不曾再進宮看望聖上,因爲邊關事忙,加上聖上這件事是絕密,所以下官纔會有所顧忌。”
“冀將軍這兩日府中可曾發生過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蕭逸凡試探着問。
“不同尋常的事情”冀田思索了半天,老實答道,“下官並沒有發現,不知辰王爺爲何會有此一問呢”
“沒有就好,本王就是隨便問問。”
“看來老二對冀將軍的家事很關心呢,莫不是在冀田將軍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什麼事”
“老大,你怎麼說話呢,我怎麼會知道冀將軍家有何事,只是單純的慰問,難道這也不行嗎”
蕭逸凡對蕭逸博今天的態度,着實搞不明白,老大今日所言,比平日還讓他感到煩躁和難以對付。
“這麼快就知道關心朝廷大臣了,你給自己擺的是什麼位置”
“我只是隨便說說,你發那麼大脾氣做什麼難道真如我所言,還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相對於蕭逸凡的惱怒,蕭逸博的神情依舊尋常,倒是給人一種蕭逸衽的錯覺,只是後者更加冷漠。
“你們兩個夠了。”蕭天遠看不下去,開始制止,“從小到大就一直不對付,只要見了面就沒有不吵吵的。
上次也是因爲你們兩個的吵鬧,定下了一月之期,明日便是最後的日子了,你們還要吵鬧到何時”
蕭逸博的視線落在蕭天遠身上,裏面有些讓人看不懂的東西,“皇叔也說了,明日纔是期限。”
從上一次見到蕭逸博開始,蕭天遠覺得這孩子的心性似乎轉變了不少,原以爲終於是成熟了,可是今日好像又不是這麼回事。
“你這孩子。”
“皇叔,我倒是認同大哥這句話,一切都要看明日,所以,現在再吵鬧也沒有什麼意思。
我已經看過父皇,希望明日他真的能醒過來,府中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了。”
“看辰王爺這性子,好像是勢在必得。”冀田望着蕭逸凡離去的背影,小聲說道。
“想法跟能力畢竟是兩回事,看來冀田將軍已經決定依附之人了。”蕭逸凡雖然離去,但是蕭逸博還在。
“黎王這話可是誤會下官了,下官心中一直都是追隨聖上的。”
“可是我父皇到現在都還在昏迷之中。”
“下官認爲聖上一定能醒過來。”
“如果你的認爲能有用,還要太醫做什麼”
“博兒,這話就有些無禮了。”
“本王說的都是實話,難道對冀將軍說幾句好話,他就能依附於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倒是可以說,只是冀將軍可願意聽”
“黎王殿下”
冀田真的沒有想到蕭逸博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他一直以爲這種話只有驕人蔑視的三王爺才能說出來。
“你倒是和逸兒說話越來越像了,只是今日他倒是沒有來。”
原本以爲今天也算是一個重要的日子,畢竟所有的人都比往常來的還要早,沒想到蕭逸衽竟然連面都沒有露。
“他來不來,屬於他的絲毫不會改變,”蕭逸博的眼中,閃爍着晦暗不明的情緒,“而我也永遠得不到屬於他的東西。”
“博兒,你今日是不是有什麼事啊”蕭天遠關切的問道,總覺得今日的他,說出來的話有些不同尋常。
“皇叔這是何言我能有什麼事對我們來說,父皇的事纔是頭等的大事,不是嗎”
“話雖如此,只是今日皇叔覺得你有些怪怪的。”
“大概是最近總爲父皇的事情擔心,所以有些休息不好,”蕭逸博站起來,“回去歇一歇也就好了。”
“那就最好了,本王可不想當你父皇醒來,你們卻都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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