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遠倒是不知道他派出的那麼多次任務,哪一次的人跟眼前的人有什麼瓜葛。
“自然是本公子的人,”湘離一手拿着羽毛扇,另一隻手漫不經心的去理上面的羽毛,“本公子很忙的,不然誰閒的蛋疼,去管你的閒事。”
“那麼不知道現在青衣公子出現,所爲何事”
蕭天遠今日要做的事情很重要,這個時候,他不想這個江湖人平白出來搗亂,而且據宮久跟他交手那麼多次的失敗,可以看的出這個人本事不低。
“蕭天遠,本公子爲什麼出現在這裏,你不知道嗎”
“放肆,竟敢直呼王爺的名諱。”宮久在一旁有些狗仗人勢的感覺。
“什麼放四放五的,這位公公,你以爲這幾次本公子爲何放過你,總不會你認爲是自己逃脫有術”
對着宮久說話,湘離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使他感覺大受侮辱,偏偏他又不能怎麼樣。
“好了,不想跟你們廢話,趕緊退了兵,別在這裏妨礙皇上休息。”
“恐怕這由不得青衣公子,”蕭天遠弒殺的眼神一閃而逝,“本王敬你是條好漢,現在給你兩條路,跟着本王,以後富貴榮華享之不盡。
如果對朝廷不感興趣,也大可現在離去,本王保證不會有人爲難於你。”
“如果本公子這兩條路都不選呢。”
“那就是敬酒不喫喫罰酒。”
蕭天遠身旁的黑衣人直接朝着湘離所在的御座攻過去,卻被她輕易的躲開,直接落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老禿驢,不好好在寺廟喫齋唸佛,竟然跟着蕭天遠做殺人越貨的勾當,不怕哪一天一覺不醒,直接被你們的佛祖帶往西方極樂”
黑衣人心下一驚,剛纔青衣出現的時候,喊的那一聲他猶可以當做是幻聽,可是這一句話,怕是在場的人都能聽得十分清楚。
他的身份只有蒼王知道,最多還有一旁的宮久,這麼多年來,不曾再有別的人知道,眼前的人怎麼又會知道。
“怎麼,是在想本公子爲何會知道”湘離再次輕鬆避開黑衣人的攻擊。
“不知道你說什麼。”
黑衣人直接掏出了隨身攜帶的佩劍,這青衣公子果然名不虛傳,他連出三招,竟然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出家之人還隨身攜帶凶器,”湘離伸出羽毛扇格擋,被黑衣人的劍鋒掃落了一羽,不禁有些不滿的撇撇嘴,“慧方大師,你這個樣子,佛祖也不收。”
“你。”黑衣人這次可是真的有些驚愕,直接毫不保留的暴露出來。
“每當聽你們說你的時候,我都有一種呵呵的趕腳,能不能換個詞。”
黑衣人的功夫不低,並且年齡也不小了,歲月積累的功夫內力,也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
湘離把羽毛扇往旁邊隨手一扔,原本這麼輕巧的東西是扔不遠的,可是羽毛扇竟然穩穩的落在了,離她此刻不算近的,御桌上的筆筒之內。
“你爲什麼知道”黑衣人直接脫口而出。
既然青衣已經說的那般肯定了,一定是早就知道了,他又何必再隱藏,一轉眼,已經十幾年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慧方,十幾年前的那場事情,你被逼自焚,也是假的吧。”
“你連這個也知道”
“本公子知道的遠比你想像的多的多。”
“蕭奇,別跟他廢那麼多話,趕緊把他給解決了。”
宮久一直熱切的注視着兩人的動靜,怎麼感覺這一向功夫高強的蕭奇好像也打不過這小子。
蕭天遠也不言語,兩人的過招他看的十分清楚,他並不是不會功夫之人,看來,眼前這個年輕人,當真是不簡單。
“小子,依附蒼王爺,我就放你一馬。”蕭奇對於青衣,相當欣賞,如果他也能跟了蒼王,那王爺簡直是如虎添翼。
“原來老禿驢你俗家名字叫蕭奇,果真是比慧方順口,你送本公子一對帶輪子的駒也不行,本公子倒是想知道當初的你,是被幾兩銀子收買的
你害了慧圓大師之後,不知每天夜裏睡覺安不安穩夢裏可曾出現故人”
“他不識好歹,怨不得別人。”蕭奇一劍劈過去,湘離不知何時拿出了一把劍來抵擋,只是劍並沒有離開劍鞘。
“青離劍”
“很識貨嘛,老禿驢,道不同不相爲謀,你們各爲其主,憑什麼要慧圓大師跟你同流合污。”
“他做的就是對的,我做的憑什麼就是錯的,你也說了,各爲其主。”
“一山不容二虎,一國不主二君,已經有人擔當,旁人自然算不得正主。”
“那你又如何知道本王當不好這個一國之君。”蕭天遠聽了湘離的話,不由的大喊,憑什麼他蕭天佑就當得皇上,他當不得。
“因爲你長的醜。”
“你,你這個毛頭小子,”蕭天遠氣急敗壞,“蕭奇,給本王殺了他,殺了他。”
“那也要看看老禿驢有沒有這個本事,”湘離蔑視道,“這半天功夫了,本公子也累了,速戰速決吧。”
一直都在躲避蕭奇招式的湘離終於主動出擊,拔出青離劍,蕭奇只覺得眼前寒光乍現,下一刻他手中的利劍落地,而青離劍也指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禿驢,也許十年前你的功夫尚且不錯,但是跟本公子比,可就差遠了,跟你玩玩你還當真了。”
蕭奇揚起脖子,“要殺就殺。”
“哎呀,老禿驢還挺有骨氣,你這麼說本公子似乎還下不了手了呢。”
“你總不會放了我。”
“你說的很對,本公子向來是瑕疵必報的性格,你剛纔想殺了我呢,”青離劍的劍尖在蕭奇的臉上輕輕劃過,“你認爲本公子該對你如何”
“要殺便殺,不必廢話。”自己技不如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話還真有一腔錚錚鐵骨呢,不過,要是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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