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龍套好愉快 >1251、女校霸來一個(40)
    關於少年的信息並不多,愛國扒拉了很久,左串右串才拼接出來一點頭尾。

    秦策的父母和關博延的父親是同窗,關係挺鐵的那種,關爸和秦爸都肖想過秦媽,不過最後秦媽選擇了秦爸。

    秦策父母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生活軌跡自然也向着普通發展,不過夫妻恩愛,家庭和睦,小日子過的很幸福。

    當然,如果沒有意外來打擾的話,這樣的日子可能會幸福到老。

    厄運在秦策六歲那年降臨。

    因爲九月份秦策就要上小學了,所以父母趁着暑假的時間,組織了一場遊輪行。

    秦策一家三口,連帶着四個老人,一同登上了那艘有去無回的遊輪。

    事發後,唯有秦策被救了回來,其餘人全部葬身水底。

    這之後的走勢就有些簡單易猜,賠償金與年幼的稚子,見利起意的人,隨後,關博延的父親得到消息,出面承擔照顧故人之子的責任。

    一衆普通親戚哪能爭得過豪門大老闆,秦策便被帶去了關家。

    外人以爲他是禍福相依,從此就是豪門貴子小少爺,可卻沒想到,關家也是狼窩。

    這狼不是關爸,但他的夫人和兒子絕對跑不了。

    關爸唸書時候喜歡過秦媽的事,也不知道是以何種方式和口吻傳到關博延耳朵裏去的,總之秦策進了關家以後,關博延就沒對他好過。

    那陣子關爸公事繁忙,正是世界各地跑,拓展海外項目的時候,回來接了秦策送到家裏,交代老婆兒子好好照顧秦策後,他就又飛出去了。

    等到他忙完項目回到家裏,本就因爲失去至親而有些自閉秦策,情況早已加重。

    而且關家夫人根本都懶得給秦策張羅入學這種事,以至於秦策都錯過了小學入學。

    後來這事還是關爸回來張羅的。

    關爸也替秦策找過心理醫生,想要治療秦策,但前腳治,後腳就被他那兒子給拖後腿,以至於秦策至今也就這樣。

    關博延甚至都不願意秦策和自己一個學校,以至於後來秦策也不去學校了,學業都是在家完成。

    “據我扒拉出來的信息,關博延一直把秦策當成他爸的私生子看待,所以一直巴不得秦策不好,人性的惡,體現的淋漓盡致。”

    “之前要不是你在小巷裏救了他,他那腿肯定是要折的。原劇情裏是折了。”

    “最後的結局也沒提的太清楚,似乎是成年後離開了關家,之後就沒什麼信息了,也不知道結局如何。”

    愛國終於將他扒拉出來的信息說完了,感覺一陣輕鬆。

    講臺上,任課老師在講月考的試卷答案,一邊講一邊唾沫橫飛。

    寧黛指尖轉着筆,目光停在試卷上,思緒卻早飛了。

    愛國見寧黛長時間沒說話,主動說:“小巷那回,乾的不錯。”

    保住了少年的腿,也算是沒讓對方更慘。

    乍然得到愛國真心實意的誇獎,寧黛沒有驚奇,也沒接話。

    她一手撐住下巴,另一手轉筆轉的更快速。

    一支筆在她指間翻轉着,都快化成一道光了。

    愛國隱隱感受到她的心情,不再出聲。

    “啪”的一聲,指間的筆飛了出去,呈一條拋物線,直接落到了過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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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周邊昏昏欲睡的學生擡頭睇了眼,見是寧黛掉了筆,隨即又不感興趣的移開眼。

    寧黛俯身將筆拾起來,往桌上一扔,往桌肚裏掏出手機,點到蔡佳彤的聊天界面,編輯消息給她。

    寧黛:彤姐,什麼時候揍姓關的。我已經飢渴難耐了。

    消息出去後,過了五分鐘纔回來。

    蔡佳彤:我託了人給我傳消息,只要他們那幫人出來玩就有機會。

    所以是要守株待兔嗎?

    寧黛抿脣,她是真的不想守株。

    想了幾秒,她有了主意,快速編輯消息發送。

    寧黛:我們主動約吧。

    蔡佳彤:啊?

    寧黛:我做東組局,只要能把他邀出來揍一頓就成。

    蔡佳彤看着寧黛給她發的信息,半晌後咋舌。

    這關博延是刨了她這姐妹兒家的祖墳?

    寧黛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揍他啊!?

    蔡佳彤倒是也很想揍關博延,可問題是,關博延那圈子,自己進不去,她託的人也只是有點點交集,想約人,那是萬萬沒戲的啊。

    無奈的蔡佳彤也不託大,將自己的無能回了信息給寧黛。

    寧黛看完消息後,沒再回復消息,視線無意識的一擡,忽然晃到了蔣星寒身上。

    蔣星寒似乎能約到過關博延吧。

    正認真聽講的蔣星寒驀然覺出自己正被凝視,快速往寧黛的方向看了過來。

    兩人的視線正面對上。

    蔣星寒微微蹙了下眉,疑惑寧黛爲什麼盯着自己。

    寧黛腦中閃了靈光,拿起紙筆,刷刷寫了一張字條,然後戳了戳前桌的學生,讓對方替她傳去蔣星寒手裏。

    前桌接過紙條時愣了下,還沒見誰光明正大給蔣星寒遞紙條的呢。

    咱班這班霸,是要向校草伸出魔爪了?

    紙條很快傳到蔣星寒那桌,最後一個遞紙條的同學也不敢將紙條遞蔣星寒手裏,只敢放到他的課桌上。

    蔣星寒看着疊成豆腐塊的紙條,知道這紙條來自誰,糾結了幾秒後,他打開看了。

    拆紙條時沒想過裏邊的內容,拆開看後,都不知道擺什麼表情。

    紙條裏寫着:我出錢你做東,替我約關博延吧。

    看這遣詞用句,也不像是託人辦事的語氣。

    身邊的同桌湊過來,帶着八卦的語氣,悄聲問:“寒哥,字條上寫的啥?有人上課時間跟你告白呢?”

    “不是。”蔣星寒回答着,將紙條重新合上。

    對於紙條上的內容,他心裏有疑問,而且回紙條這種事,不像他乾的事。

    身旁同桌趁着講臺上的老師沒察覺,還在詢問着蔣星寒字條內容,蔣星寒卻已經又重返試卷題目中,兩耳不聞窗外事。

    從寧黛的角度看過去,確定蔣星寒將字條內容看清了,但對他的不回答,寧黛卻不知道緣由。

    同意?還是不同意?

    一直等到下課,寧黛才起身走到蔣星寒的課桌邊,拍了拍蔣星寒的前桌,迫使對方讓位給她借坐十分鐘。

    坐下後,寧黛面對着蔣星寒:“蔣星寒,怎麼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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