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龍套好愉快 >1665、寧黛歸來(29)
    寧黛沒能將說壞話這個話題延續下去,就在她說完可能有人說她壞話的三秒之後,她桌上的內線響了。

    望向略顯老式的電話機,寧黛皺了皺眉。

    沒入職前是真不知道,原來這朱官一派窮的很!

    什麼古樸,充滿着歷史的氣息,歸根結底就是窮字營造出來的效果!

    難怪這些年來發展越來越緩慢,她還以爲是被白官和青官壓制造成的呢,結果……更大原因是因爲窮!!!

    一想到自己滿腔熱血,結果就挑了艘破船上,寧黛每天睡醒的第一樁事,就是先嘆一聲氣。

    “寧黛,電話響了。”旁座的同事見寧黛望着電話也不接,以爲她是在發呆,出聲提醒了她。

    會用內線聯繫寧黛的人屈指可數,電話剛響,那同事已經確定,來電的人應該是朱文政。

    “謝謝哦。”寧黛蔫蔫的道了聲謝,又嘆一聲氣,這才接起了電話。

    果然,來電的人就是朱文政。

    “寧黛啊。”朱文政出聲。

    “朱佬。”寧黛回他,語氣延續着蔫蔫的狀態。

    “你過來一趟。”朱文政遲疑了下,原本想電話裏說,但最終還是叫寧黛去他辦公室裏說。

    寧黛應了聲“好”,掛上電話後,起身離座去朱文政的辦公室。

    她走時,辦公室裏的同事們齊刷刷擡起頭,先是看了兩眼她的背影,然後再互相對望一眼。

    第一個眼裏說:又去朱佬的辦公室了!真不知道哪裏得了朱佬青睞!

    第二個眼裏說:看她那走路的樣,妖里妖氣的!

    最後一個眼裏說:就是就是。

    叩開朱文政辦公室的門後,寧黛沒急着走進去,而是先在門邊站着,直到朱文政喊她進去,她才往裏走。

    寧黛走進來的時候,朱文政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像個老長輩那樣,笑眯眯的喊寧黛的名字,然後問她:“這幾天工作方面怎麼樣啊?都還順手嗎?”

    寧黛沒忍住,“嗐”了一聲:“朱佬,您幾乎隔天一問,我實在是沒有新的答案給您了。”

    朱文政並不因爲寧黛這樣回話而生氣。

    也正因爲他總用這樣的包容態度面對寧黛,所以朱官上下才傳出了那麼多閒言碎語。

    寧黛睇着他,又開口:“嗐,朱佬,我這樣說吧。除了你們真的窮到了我之外,我目前對這份工作沒有任何不適應的地方,也沒有什麼能難倒我的地方。”

    朱文政哭笑不得,此外,還感覺有點扎心。

    好吧,她說的沒錯,他們朱官一派確實財力不支。

    不想就這個扎心的話題展開討論,朱文政轉開話題,說起喊她過來的目的。

    “今晚有個慈善晚宴,你陪我一同出席。”

    慈善晚宴?寧黛不拒絕。

    不過有話要說:“朱佬只是去走個過場,還是準備拍東西?”

    朱文政一臉“不,你不用往下說了”的表情。

    但他是阻止不了寧黛的!

    “作爲您的實習助理祕書,我的良心建議就是,千萬別浪費錢。每一筆錢都彌足珍貴,一個弄的不好,財政收支會呈赤字的!”

    要不是親眼見過了這兩年的財政報表,寧黛也不敢相信,偌大一派,財政報表竟然節節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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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朱文政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好了。

    天天聽一位實習助理祕書嘲諷自家的財政狀況,作爲頂頭大佬,感覺怎麼可能好受。

    爲此,朱文政決定先對寧黛交個底:“今晚的慈善晚宴,據悉寧成周,北堂宇都會出席。哦,還有那名叫池承基的青官事務官也會出席。”

    “好的,我知道了。”寧黛點點頭。

    朱文政注意着她的表情,沒想到她表情如常,似乎不因爲會與這幾號人物同處而受到影響。

    不管她內心是否一如表面,只衝着她表面這份看不出任何不對勁的淡定,朱文政便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

    滿意的情緒染上他的眼尾,他揮揮手,示意寧黛可以出去繼續工作。

    寧黛轉身後便皺起了眉,他們也去啊?

    她剛入職一天,這幾人便得到消息,先後都找過她了。

    不過無一例外,聊的都不是很愉快。

    最煩的還是北堂宇,一點都沒身爲前任的覺悟。

    也不知道今晚見面,大家會不會保持距離,能不能給予各自尊重。

    希望他們做個人吧!

    ……

    晚上七點半。

    寧黛跟着朱文政踏入慈善晚宴的晚宴大廳。

    能請動像朱文政這種大佬的慈善晚宴,其規模一定不會小,果然,剛踏進大廳裏,寧黛便見到了許多熟面孔。

    幾乎囊括了各行的名流代表,還有許多娛樂圈的頂流大腕。

    此外,便是三大派別的人。

    其中最衆星拱月,目標最大的,非北堂宇莫屬。

    他身邊圍了一圈人,大家高談闊論,友好交流,言笑晏晏,直到有人注意到了寧黛,那一圈的話題忽然打住。

    而後,便見北堂宇脫離了包圍圈,闊步往朱文政這邊走來。

    “朱老,許久不見。”雖然是一樣的叫法和發音,但北堂宇顯然是正正經經的稱呼,不像寧黛,每次叫人都帶着調侃。

    “是啊,許久不見。”朱文政笑呵呵的迴應。

    不管平時立場關係如何,但凡這樣的場合碰面,大家都會表現的一團和氣。

    一個表現的很尊老,一個看起來很愛幼,明明不熟的兩人,但偏偏寒暄出了一種忘年交的感覺。

    經過一番深度寒暄做鋪墊後,北堂宇話鋒一轉,終於亮出了他的真正目的。

    “不知可否借朱老的女伴跳一支舞?”

    朱文政轉頭看了眼寧黛,笑了笑,紳士道:“我當然沒意見,她願意便好。”

    然後北堂宇看向寧黛。

    寧黛覺得北堂宇是不想當人。

    “不好意思,我拒絕。”

    北堂宇一愣,沒想法她會這麼不給面子。

    一般這樣的場合,很少會有這樣不給面子的行爲。

    但寧黛就不給面子了,不但不給面子,醜話還跟着來。

    “北堂先生,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有當自己死了的覺悟,還是那種骨灰都已經撒向大海的覺悟。謝謝!”

    北堂宇:“……”

    朱文政:嗯。突然感覺平時被懟窮,也不是那麼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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