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前腳剛踏入前廳,就感受到無數道刺骨的眼神在盯着她。
有激動、有驚訝、有陰鷙
彷彿要生生地把她刺穿
忽然,空氣瞬間凝固,來至上位者的威壓
白沫只覺得呼吸快要一窒,胸腔微微一甜快要到喉嚨處,硬生生的把它吞下去。
白沫知道這是白霆在試探她,如若她贏了以後的路會好走得多,所以她怎能輸
只見白沫櫻脣微微上揚,氣定神閒地把手背在後面,背挺得筆直,一雙深邃狡黠地眼睛直直得盯着上位座的白霆。
白霆明亮的眼睛裏閃過一抹欣賞,快得讓人捕捉不到。
不過還是讓白沫察覺到了,櫻脣繼續微微上揚,看來這一步我贏了。
威壓散去,白沫只覺得身心一陣舒暢。白霆一雙英明的眼睛直直的打量着白沫。
像,太像了
白沫深邃眼眸也同樣打量着白霆,三十來歲的年紀,英俊卻不失威嚴,看來時間並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不過,白沫卻在記憶裏搜索不到任何關於她母親的記憶,看來在白沫剛出生的時候就已經離去。不過,白沫獨自在偏遠的院子生活,這個身爲父親的男人,卻放任她在後院自生自滅,十三年來卻從未抱過她,看過她。
前世的白沫,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她同樣也渴望過親情,不過她卻用自己的努力,讓自己活得逍遙自在,心臟處第一次涌起一種叫做傷心的感覺,這是爲她的母親爲死去的白沫感到惋惜嗎不過,這樣的父親有和沒有又有何區別呢
白霆看到白沫一雙深邃冰寒的雙眸,身體微微一怔,這丫頭陌生的眼神是在怪自己嗎
不錯,她的母親本是他最愛的人,卻因爲她的出生她的母親去了也因爲如此他把她扔在偏遠院子,不聞不問,以爲不看見這個和她母親長得一模一樣的臉,慢慢的他就可以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