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侵蝕遊戲 >第一百三十二章 其餘的牧場主人
    眼角餘光掃了一眼下方並沒有什麼變化的馬鈴薯種子,苟霍站在對方一米左右的距離,低聲問道:

    “你來這裏幹什麼”

    或許聽出了苟霍話中的不善,沈品浪無辜的聳着肩,雙手平攤做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回答:“我只是在和每一個牧場的主人打着招呼而已,不用這麼嚴肅。”

    打招呼

    帶着些許的疑心,苟霍注視着眼前外表看起來非常普通的沈品浪,皺着眉頭說道:“那麼,現在你打完招呼了”

    “啊,你是第三個。還有一個人似乎從鎮長過來後就不見了,因此暫時還沒有說過話。”似乎聽不懂苟霍話中的弦外之音,沈品浪像是回答老師問題般對着苟霍認真的回覆道:“不過,你還是我見過的其他三個人裏,最快把作物種好的人”

    “是嗎”

    輕輕的回了他一句,苟霍便走到了他的身邊。站在他的身旁,苟霍輕聲說道:“那麼,可以和我說說你遇到的那三個人都在幹什麼嗎”

    沈品浪側着身子,轉頭看着苟霍,笑容滿溢,眼神柔和,緩緩道:“當然”

    當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苟霍站在耕地旁,目視着沈品浪從牧場的後方,也就是去後山那條路走出去後,轉過身便朝着那小小的木屋裏走去。

    短短的半個小時,沈品浪就好像一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人般,將他之前在其他的牧場裏看到的人和信息都盡數的告訴了苟霍。

    雖然不知道對方口中的那些人有多少的可信度,但是,這也讓苟霍瞭解到了一些他之前並不知道的東西。

    一邊將揹包裏的青色草放入木屋中的道具箱裏,苟霍一邊整理着剛剛從沈品浪口中的信息。

    首先,他打過招呼的其他兩個牧場主人分別爲一男一女。

    其中男的叫做斯蒂芬,美國人,身材壯碩,就好像收貨商扎克一樣,但是面目一絲不苟,非常的嚴肅。板着的臉和他透露出的氣息讓人感覺他就像是個保鏢一般。

    因爲這個人看起來有些可怕,因此沈品浪說他只是和他交流了幾句就直接跑了出來。

    至於另外一個牧場的主人,也就是那個女的,也是一個美國人,名爲莉瑞爾,畫着濃妝,穿着非常的時尚同時有些許的暴露。沈品浪直言在和她打招呼的時候,對方一直試圖勾引他,故意將身體的一部分露出給他看,似乎想要和他做某些事情。

    不過,沈品浪說自己是一個有道德,有理想的正直男兒,因此在兩人有着進一步發展之前,他便也從那個牧場裏逃了出來。

    第三個,自然就是苟霍他自己了。

    單純的從沈品浪那種聲色俱動,彷彿演話劇般的介紹來看,苟霍不難猜出雖然另外兩個牧場的人可能會和他所說的形象有些許的出入,但是總體來說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這麼說來,自己也就已經知道了其他四個的牧場主人。

    沈品浪,他口中的斯蒂芬,莉瑞爾還有一個是在他從雜貨店回牧場的途中遇見的那個金色頭髮遮住了一隻眼睛的人。

    那麼這四個人中是誰之前去過了馬德斯山將那些月淚草盡數採光,打亂了自己的計劃呢

    從沈品浪的話中,苟霍瞭解到不管是斯蒂芬亦或者是莉瑞爾,他們都沒有走出過牧場。前者似乎正在進行着除草的行動,後者則是端詳着計劃,似乎準備做些什麼。

    而苟霍見過的那個金色頭髮遮住眼睛的人則是在他從雜貨店回來時才撞上,按照時間來說,他是有機會去馬德斯山採完花再過來。

    還有另一個人也有着這種採花的機會,那便是剛剛來打招呼還將情報告訴他的沈品浪。

    對於前者苟霍並不清楚,但是對於沈品浪,苟霍卻有些確信是他採的花。

    畢竟,他可是一個玩過這款名爲牧場物語礦石鎮的夥伴遊戲的人。

    眼裏閃過一絲厲芒,將揹包裏多達5株的青色草裏放入了4株進道具箱裏後,苟霍將揹包拉上,緩緩的走出了木屋。

    走出木屋後,苟霍便打算往礦石鎮的海濱也就是沙灘走去,在那裏還有着其他的免費草類植物可以採摘。因此,先去將這些草摘下收好後,才考慮下一步的問題。

    至於沈品浪和那個金髮男子誰纔是真正攪亂他計劃的人,他現在暫時也對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

    在這個侵蝕遊戲的世界裏,武力畢竟是被封印的手段。

    甩了甩頭,苟霍將滿腦子的想法都甩開後,決定暫時先不去想這些東西。

    現如今,最重要的目標還是那七個小精靈

    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牧場,沈品浪坐在溪水旁邊注視着身前的潺潺流動的溪水,看着流動的溪水間映出的一個滿臉笑容的人,他慢慢的將手伸向了一旁的雜草叢中。

    當他的手從雜草叢裏拿出時,一朵靚麗的月淚草正在他的手中隨風招搖着。

    望着手中這朵隨着潺潺流動的溪水捲起的微風而不斷搖動的月淚草,沈品浪的笑容越發的陽光開朗,眼中也滿溢着一種深沉的愛戀。

    “月淚草,如同月亮流下的眼淚般美麗的草。”緩緩將手中的月淚草上的花瓣撕開再慢慢的丟入身前的小溪中,沈品浪看着隨着水流遊動的花瓣,慢慢的擡起頭看向天空,“你說,明明是朵花,爲什麼要起個草的名字呢”

    “是爲了掩蓋自己的美麗還是說你原本便是一棵無人憐愛的草呢”

    輕巧的將手裏這一朵月淚草都丟入身前的小溪之中,沈品浪慢慢的從溪水邊站起身,轉身往自己的牧場裏面走去。

    站在自己的耕地之前,沈品浪看着眼前已經被他清出了一大片的耕地,緩緩的注視着其中正吸收着水份,不斷成長的種子,欣慰的擡起手遮住頭頂射來的陽光,道:“真是好天氣呢”

    若是苟霍此時來到這裏就會發現,沈品浪腳下的耕地上所開墾的地方比他的還要多一列,也就是四行九列。

    也就意味着,沈品浪他所種下的種子比拿到了3袋種子的苟霍還要多一袋。

    凝視着下方不斷生長的種子,沈品浪就好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孩子生長一般,臉上充滿了溺愛的溫柔笑容。

    “自己的孩子,當然要自己照顧,怎麼能夠擺脫別人來幫忙呢”

    “只有用自己的愛培育出的東西,纔會是擁有最佳品質的東西”

    牧場遠處,溪水旁的雜草中,一朵朵隨風搖擺的月淚草正朝着太陽不斷的展示着它們特有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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