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越想越奇怪,越想越懷疑。於是他找來了私家偵探,他很想知道樂成背後的領導者究竟是誰。
私家偵探調查的結果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情敵,晏子承。
如果換做是別人,他未必會輸,但是如果是晏子承,那麼他想贏,就不那麼簡單了。
自己之前做的所有都只不過是在給別人做墊腳石,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含義,他算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
“晏子承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晏家。
“你看看這兩天的新聞報道沒有你哥哥還真有兩把刷子,到這種地步了還能夠反戈一擊,之前姜氏那個毛頭小子所有的陰謀都給別人做了嫁衣嘖嘖嘖,不得不說還真是有手段呢”
白潔穿着性感的金色旗袍坐在柔軟的沙發墊子上,她協靠着扶手,一邊翻看着報紙另外一隻手拿起一杯紅酒輕輕搖晃,她優雅的翹起二郎腿,腳上套着一雙鎏金的高跟鞋,看上去就像是民國時期的貴族小姐。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那個野種不是我的哥哥,他,不配”晏仲天用力的掐住白潔的脖子,白潔手裏的紅酒杯掉在了地毯上,紅酒灑了一地,白潔卻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那樣高雅溫柔的笑着。
晏仲天掐住百接脖子的手漸漸鬆開了,白潔旗袍的領口掉了兩個個釦子,從旗袍的開口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她雪白脖子上面的手指印。
白潔調整了自己的坐姿風情萬種的說:“難不成你真的打算掐死我我要是死了,看你怎麼和老爺子交代”
晏仲天神色不悅地看着白潔,白潔是個漂亮又聰明的女人,但是他不願意娶她。因爲他實在太討厭白潔那種洞悉一切的眼神,太過聰明的女人有的時候不是一個好的存在。
可是他又捨不得殺她,因爲,他迷戀她。
晏仲天把白潔撲倒在沙發上,用力扯開旗袍的分叉,白潔也不推開他,他就這麼長驅直入。
這世上恐怕找不到任何一個人,會比白潔更讓他着迷。
可就是因爲這樣晏仲天才更加恨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一切本來都應該是自己的,但是自從他出現之後,什麼都變了。自己明明努力了那麼久,但是老爺子還是把繼承權讓給了自己所謂的哥哥,就連自己喜歡的女人,也總是把所謂的哥哥掛在嘴邊。
晏子承,你的存在對我來說就是一種侮辱不管我做什麼,身邊的人永遠都只能看得到你看不到我
晏仲天用力地衝撞着白潔的身子,白潔的臉上卻掛着譏諷的笑。
晏仲天最討厭白潔這種玩世不恭的表情,他有些慌亂。
其實他知道,白潔本來應該是屬於晏子承的。
白家也算是京都有頭有臉的大戶,最重要的是白老爺子和晏家是世交。所以,在小時候,母親就告訴自己以後自己是要娶白家小姐爲妻的。
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白潔,在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她。
本來一切都可以順理成章的發展,但是憑空殺出了一個晏子承。
他一回來老爺子就忙着讓他認祖歸宗,那個時候全家人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身上。
說實話本來他是不在意的,可是,直到有一天他聽見了老爺子和父親的談話
“子承回來了,應該把當年的承諾兌現了”
“父親,你是說和白家的婚約”
“沒錯,趁兩個孩子還小,把白潔接到家裏來住,讓他們兩個培養培養感情。”
“那仲天”
“他的婚事我會給他找好,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這麼多年,子承受了那麼多苦,應該把屬於他的都還給他了。”
晏仲天永遠也無法忘記那天自己所聽到的東西,其實他什麼都可以不在意,但是要他把白潔拱手相讓,他真的做不到。
白潔搬到家裏來,三個人一起長大。
晏子承長了一張男人都愛的臉,更別說是白潔。
自己就這樣看着白潔每天爲晏子承獻殷勤,而他卻對白潔得好不屑一顧,總是平和又淡漠地疏離。
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對晏子承日益憎恨,自己視若珍寶的別人不屑一顧,換作是任何人都無法忍受吧
所以在白潔十六歲那年,他在白潔最愛喝的飲料裏面下了藥。
他知道這麼做很卑鄙無恥,但是他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無論如何他都要得到她。
白潔的身體真的很美,當她的血染紅牀單的時候,他的內心忽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他終於真真正正的擁有了自己愛的人。
白潔醒來的時候,沒哭沒鬧,甚至連半分責怪都沒有,她就只是用那種洞悉一切的眼神看着他,也就是從那天開始白潔再也沒有靠近過晏子承。
晏仲天以爲,她的心也完全屬於自己了,可是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爲,她總是密切的關注着晏子承所有的一舉一動,哪怕就是晏子承一個小小的呼吸都有可能牽動她的心,她很喜歡拿他跟自己做對比,而這是自己最討厭的事
他在她的身體釋放完自己,然後從沙發上起身。白潔也半分留戀都沒有就從沙發上坐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
可是衣服早就被晏仲天弄得凌亂不堪,她索性把衣服脫掉,赤身裸體地站在晏仲天面前。晏仲天走進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套女性睡衣,白潔面無表情地把衣服穿上,然後說:“既然心裏不甘心,那就想辦法去超越別人,永遠只會在女人身上撒氣,有什麼意思”說着,就離開了他的房間。
晏仲天看着她的背影,用力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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