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真是精彩”圍觀羣衆看得目瞪口呆,連連稱讚。
吳逸凡實在是太牛比了,一邊喝酒,還能一邊攻擊,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被打扁了吧。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無比牛比的醉拳”有觀衆驚疑。
因爲吳逸凡這個狀態就如同電影裏頭演打醉拳的人的一樣,醉醉暈暈,亦真亦假,無招勝有招,無力勝有力。
看着山雞這羣人一個個被打傷,坐在吧檯裏的小蓮就解氣。
山雞這羣人經常欺壓百姓,橫行霸道,無惡不作,而且還經常騷擾她,挑逗她,真是壞到了極點。因此,現在被人收拾,就是罪有應得。
幾分鐘後,吳逸凡把山雞這羣人全部打趴在地上。自始至終,他都是跌跌撞撞,醉醉暈暈的狀態,看不出有什麼威力。
隨後,他來到吧檯前;接着拉着小蓮的手,迷迷糊糊地說:“小蓮再給我來一杯雞尾酒。”
再次被吳逸凡拉着手,小蓮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這次拉手有着非凡意義;因爲這是凱旋而歸,幫她收拾可惡的人而拉的手,心情不一樣。
甜蜜了一下,接着她爽快回應:“好咧”
吳逸凡現在的狀態是清醒狀態,所以她很放心。
“媽的可惡”
盯着吳逸凡的背影,山雞哥眼睛充滿了怒火。對方竟然當着他的面拉他心愛的女人的手,真是罪不可恕。
於是,緩了幾口氣,他就忍着疼痛,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刀,接着以鬼魅的手法,朝吳逸凡後背心投擲過去。
“咻”
小刀直射而來,快得不可思議。
就在衆人以爲吳逸凡要應聲倒地時,一隻手突然出現在吳逸凡的後背,接着兩根手指輕輕一夾,一把急速飛行的飛刀就這樣自然而然被接住了。
“什麼”盯着這一幕,山雞驚呆了,沒想到對方竟能徒手接住他的飛刀;而且還是盲接。
圍觀羣衆已經見識過吳逸凡的厲害,可是看見吳逸凡能夠徒手盲接飛刀,還是被震驚到了。
“真是高手啊山雞這次怕是踢到鐵板咯。”有觀衆感嘆;爲山雞感到悲哀。
“這男的是誰,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南城區有這一號人物”有顧客疑問。
他們在南城區混了這麼久,見識過很多狠人,唯獨沒有見過這個坐在吧檯旁邊的年輕男子。
“不知道,可能是從別的區,或者別的市過來的吧。”旁邊顧客回答;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清楚這個問題。
這邊圍觀羣衆在竊竊私語,議論紛紛;那邊吳逸凡的臉色冰冷至極。
“給臉不要臉”
一句冰寒刺骨的話傳出,把周圍熱鬧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極點。
這時,所有人都感到毛骨悚然,惶恐不安,不知道下一刻會有什麼大危險降臨。
另一邊,聽到這句話,坐在地上的山雞情不自禁地顫抖,然後就是一臉的惶恐。他不知道自己爲何會有這種感覺,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害怕。
下一刻,一把飛刀極速而來,直奔他而去。
當他睜大眼睛,被嚇得不知所措時,“哧”的一聲,一把飛刀就插入了他的左臉中。
頓時,一聲痛叫響破蒼穹;他抱着自己的左臉,失聲痛哭。
望着這觸目驚心的一幕,所有人都惶恐不已,尤其是山雞的小弟。
這可是致命的一擊啊要是力度把握不夠好,隨時可能要命。
此時,望着吳逸凡,他們生出了一股恐懼感,再也不敢惹對方了。
“滾”
一道冷漠的聲音傳出,山雞的小弟被嚇得連忙擡起受傷的山雞,灰溜溜地逃跑。
而四周的羣衆也紛紛散開,不再圍觀,生怕自己因爲一個不小心的動作惹怒了那個坐在吧檯旁邊的年輕男子而遭殃。
此時,吧檯周圍只剩下吳逸凡一個人坐在那裏,沒有任何人打擾,非常安靜。
安靜的環境,使得小蓮心無拘束,更加放得開了。
只見她不斷跳動,不斷玩耍,不斷起舞,動作銜接如行雲流水般流暢,沒有一點瑕疵。除此之外,那天真無邪,快樂無限的笑容,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
盯着這道洋溢着青春氣息的身影,吳逸凡感覺對方並不屬於這個地方。
在他如癡如醉,看得入迷時,小蓮已經把這杯烈性的曼哈頓雞尾酒調好了;
這時,小蓮把雞尾酒端到吧檯上,然後甜蜜地道:“先生你要的雞尾酒已經調好,請慢用”
盯着這道甜蜜的笑容,不知爲何,吳逸凡腦海裏就浮現了一道身影;但是這道身影好模糊,他看不清其臉容,不知道是誰。
於是,帶着疑問,他好奇問道:“我們認識麼”
“啊你說什麼”小蓮剛纔走了一下神,並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
“沒什麼。”吳逸凡不再詢問。
既然對方不認識他,那麼他們應該是不認識的。
隨後,回想起今天的遭遇,心中苦悶一下子又涌上了心頭;於是,他拿起面前這杯泛紅的雞尾酒,然後二話不說,直接張開大嘴,一口飲盡,痛快至極。
“呼爽再來一杯”
感受到全身火辣辣的一片,吳逸凡就覺得很舒服,很痛快;現在,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看見吳逸凡這麼渴望借酒消愁,小蓮也不阻攔,繼續爲吳逸凡調酒。
有些事情,或許只有醉一醉,才能忘記;有些痛苦,也或許只有醉一醉,才能消除。
一杯杯高濃度的雞尾酒被喝乾,一次次酣暢淋漓的洗滌;本以爲心中苦悶會減,可是卻越發的多。
正所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有些苦悶不是酒能解決的,有些事情也不是酒所能改變的。
“爲什麼爲什麼到底爲什麼”吳逸凡不斷拍打着吧檯,連連質問,非常不懂;隨後又開始痛罵:“狗眼看人低真是狗眼看人低”
“咕嚕咕嚕”
緊接着,又一杯烈酒下肚,又是一次身心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