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的,只是你不肯說而已。”安琪還是不相信,於是詢問:“是不是大色狼威脅你和你的父母”
“沒有,我真的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如果是吳先生所爲,以我爸和我媽的性格,早就報警了,你以爲他們真的會怕吳先生啊”周佳佳回答。
“真的沒騙我請望着我眼睛,認真回答我。”安琪要求道。
周佳佳側身過來,盯着安琪雙眼,然後認認真真地道:“真的沒騙你。”
看到周佳佳雙眼沒有轉動,好像真的不是假話;這時,安琪半信半疑地接受了這個解釋。
過了一會兒,吳逸凡就把消毒水,棉花籤和創口貼這些療傷東西買了回來。
剛纔看到周佳佳雙膝傷痕累累,他也很心疼,所以就買多了兩樣東西。
“大色狼想得真周全,給你點個贊”安琪伸出大拇指,稱讚道。
她剛纔只叫吳逸凡買創口貼,所以看到吳逸凡把消毒水和棉花籤也買來了,覺得其很細心,很會照顧人。
隨後,吳逸凡繼續開車,前往公司;而坐在後排的安琪則爲周佳佳療傷。
上午十點,傷勢痊癒的趙日天來到了公司;一進門,他就就直接奔安琪辦公室去了。
一會兒後,他從裏面出來,然後得意洋洋地帶着一羣人馬離開。臨走前,他他還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吳逸凡,嘴角彎起一抹難以被發現的陰笑。
感受到那不善的目光,吳逸凡鄙視了一句:“我去神經病吧。”
傍晚,下班後,安琪坐在車上,讓吳逸凡開車去一個地方海濱大酒樓。
“安總去海濱大酒樓幹嘛”吳逸凡疑問道。
平時下班,安琪一般都是直接回家的,爲什麼今天突然要去海濱大酒樓呢
“趙日天大病初癒,要擺慶功宴,慶祝慶祝一下;所以,作爲合約上的未婚妻的我,只好去應付一下了。”安琪回答,臉上滿是無奈的表情。
“哦原來如此”吳逸凡略有所思道。
回想起今天早上趙日天臨走前那一抹陰笑,他覺得今晚必定要出事;至於是什麼,就不知曉了。
“但願不是一次鴻門宴。”吳逸凡祈禱。
其實,他很害怕趙日天找小刀會的人來幫忙;因爲在他的推測中,小刀會大當家的境界可能要比他高,到時候就麻煩了。
懷着忐忑之心,一路把車行駛到海濱大酒樓;這時,吳逸凡停車下來,然後與周佳佳和安琪一起進入大酒樓。
剛到門口,海濱大酒樓的大堂經理就出來接應了;他彎腰卑躬,笑臉相迎道:“安小姐這邊請”
一路乘坐電梯上去,當到達三十五樓的時候,電梯停了下來。
在大堂經理的帶領下,吳逸凡他們左拐右拐,然後來到了一個大包間。
這個大包間裝修豪華,而且可以看到遠處美麗的夜景,一般只有省市領導,或者公司的大老闆纔有資格享受如此待遇。
“快讓他們進來吧。”趙日天開口道。
“好的安小姐請”大堂經理伸手做出請讓動作,讓安琪他們進去。
“哼不就是一頓飯麼至於搞得這麼奢侈麼”安琪冷笑道;隨後就率領周佳佳和吳逸凡進去了。
“大病初癒,當然要搞得氣派一點,不然怎能掃走晦氣呢”趙日天一邊走過來,一邊回答。在說最後一句的時候,還特定地盯了吳逸凡一眼,似乎有別的意思。
吳逸凡以微笑回之,並不在意。
“未來媳婦兒,請坐”趙日天表現出紳士風度,主動拉開座位,讓安琪坐下。
安琪本來想拒絕的,但是既然人家已經這麼禮貌做了,她也不好意思當面讓人家難堪,於是便坐了下來。
“周小姐也坐下來吧。”趙日天對周佳佳說。
望着周佳佳這具成熟的身軀,其實他心裏是有邪惡的想法的,只是礙於安琪在場,所以並不敢表露過多。
“哼等一下,你們兩個都是我的。”趙日天盈賤想道。
隨後,爲了達到目的,他也把吳逸凡請下來坐:“吳先生也坐下一起喫吧。”
“不了,我是一名保鏢,不適合與大家一起共餐。”吳逸凡推脫道。
這次宴請是一次陷阱,所以他不能中了對方的計。
“無所謂,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你就給個面子,坐下來吧。”趙日天繼續勸說。
成敗就在於能不能把吳逸凡拉下水了,所以這個點一定要拿下。
“你們認識”安琪好奇問道。
一個是打工仔,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少爺,他們兩個不應該存在交集啊怎麼會認識呢
“何止是認識,而且交情還挺深的;是吧,吳兄弟”趙日天拍了拍吳逸凡肩膀道。
聽到這個消息,安琪和周佳佳都挺震驚的;因爲在她們眼裏,吳逸凡和趙日天根本就不是同一類人。
“難道大色狼和趙日天是一夥的”安琪猜測。要是真的是這樣,那她就完蛋了。
隨後,她用憤怒的目光注視着吳逸凡,希望他能給出個合理的解釋。
望着那憤嫉的眼神,吳逸凡不禁一抖擻,隨後立馬迴應趙日天的話:“嗯嗯對對如果沒有我,我想趙少爺應該沒有機會擺這次宴會。”
聽了吳逸凡的解釋,安琪和周佳佳終於放下心來了;原來趙日天是被吳逸凡打傷的,果然“交情”很深。
舊傷疤被當場揭開,而且還是當着自己的未婚妻的面揭開,趙日天極其憤怒,感覺好沒面子。不過,成“大事”者,應該不拘小節;於是,他強壓心中怒火,勉強微笑迴應:“吳兄弟說的對,所以爲了感謝吳兄弟這份恩情,我懇請吳兄弟給個面子,好好坐下來,與我們一起共度豐盛的晚餐。”
“看來我不坐下,他是不死不休,不依不撓了。”吳逸凡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