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林一凡寫好所謂的“情報”,然後電話聯繫情報組織的下線,讓他們來指揮他去投這份情報。
得知林一凡已經寫好情報後,情報組織的下線命令林一凡到櫻花五路的公交站。
林一凡與丁老大分開,讓丁老大暗中緊盯一切。
獨自一人來到櫻花五路公交站後,林一凡再次打電話給情報組織的下線,讓對方繼續交代下一步該怎麼做。
情報組織下線觀察林一凡身邊沒人跟隨,以及周圍沒人跟蹤後,便命令林一凡沿着公路,往左前進五十米。
林一凡按照情報組織的下線指定的路線走。
前進五十米後,林一凡繼續詢問情報組織下線下一步他該怎麼做。
情報組織下線命令他把“情報”投入旁邊的垃圾箱內,然後返回公交站,乘搭公交走人。
林一凡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把“情報”投入旁邊的垃圾箱內。
反正有丁老大在暗中觀察,他不用擔心會跟丟。
完事後,他再返回公交站,乘搭公交離開。
在他離開後不久,一個拾荒老人就拿着麻皮袋,來到他投擲“情報”的垃圾箱旁邊,翻找垃圾箱裏面的垃圾。
丁老大知道這是一個假象,於是密切關注那位拾荒老人從垃圾箱裏拿出的東西。
只見拾荒老人把能找到的垃圾通通都裝進了麻皮袋裏面,不管是碎紙,還是沒用的玻璃瓶。
完事後,再佝僂着身軀,緩慢前進。
丁老大暗中緊緊跟隨。
這個拾荒老人太可疑了,說不定就是情報組織的下線,或者情報組織派來拿“情報”的人員。
他猜測,情報組織下線這麼做,是爲了防止有人跟蹤。
因爲不管是誰,抓到這個拾荒老人,可能都不會得到有用的線索。
所以,這是情報組織下線的雞賊之處。
前進八十米,拾荒老人離開櫻花五路,拐入環海路,然後把麻皮袋扔到一輛皮卡車上,接着就若無其事地走人了。
而這輛皮卡車也在第一時間啓動離開。
暗中跟隨的丁老大暗罵不好,他要想追上這輛皮卡,必須施展輕功纔行;可是在繁華的市區施展輕功,他必將會引起市民的注意;到時候,他可能會被認出來。
思量一下,他決定還是與林一凡商量商量。
過了三個公交站,剛下車的林一凡,就接到了丁老大打來的電話。
得知“情報”被一輛皮卡車運走後,他立馬詢問丁老大皮卡車行駛的方向。
丁老大毫不猶豫地回答:“皮卡車往東方路方向行駛過去了。”
林一凡立馬打開地圖軟件查看自己所在的位置以及東方路所在的位置。
發現相隔不到幾條街後,他立馬行動出發,抄小路追蹤。
另一邊,丁老大盡最大努力去跟蹤這輛皮卡車,而且隨時把皮卡車的位置告訴給林一凡聽。
跟蹤一會兒後,他實在是追不上了,於是就讓林一凡獨自去追蹤。
終於在一個十字路口處,他看見了這輛紅色的皮卡車。
皮卡車往左拐,繼續往前走。
林一凡不假思索,立馬追蹤上去。
過了不久,看到有出租車停靠在路邊後,他上車,讓出租車司機追蹤前面那輛紅色的皮卡車。
出租車司機不假思索,立馬駕車追趕。
只要乘客出得起錢,要他怎麼做都可以。
皮卡車司機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被人盯上了,不過他也只是奉命行事,負責把這個麻皮袋運送到指定地點;所以被不被人跟蹤,不不關他的事。
一路行駛到一個偏僻的海邊後,他把車上的麻皮袋綁緊,然後投入海中。
完事後,再駕車離開,頭也不回。
林一凡不知皮卡車司機這樣做爲何,難道就不知道麻皮袋容易進水麼萬一裏面的“情報”被海水浸模糊了怎麼辦
事出必有因,他覺得麻皮袋可能不是普通的麻皮袋。
在這偏僻的地區,他實在不好下車,因爲他不知情報組織的下線是否在周圍;如果貿然現身,必定會打亂全盤計劃。
幸好不遠處有一條小村子,他便在這裏下車了。
下車後,他躲進山林裏,暗中觀察皮卡車司機投擲麻皮袋的地點,看看有沒有人出現。
除此之外,他還沿着山崖往下看,看看那隻麻皮袋是否還在。
看見麻皮袋還漂浮在海上,他就放心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麻皮袋是經過改造的,可以防水。
林一凡以爲情報組織下線會很快就去把海上那隻漂浮的麻皮袋撈起,結果左等右等,直到傍晚都還沒有看到半隻人影出現。
眼看着天就快黑了,他越發感到不妙。
要是情報組織下線晚上動手,他將會很被動,因爲他看不清楚麻皮袋會在什麼時候被撈走。
而爲了防止這一不妙的事件發生,他只好偷偷來到離麻皮袋最近的叢林埋伏。
儘管已經走到最近,但是他離麻皮袋還是有五十米遠。
五十米,在漆黑的夜晚,算是能見度較低的距離了,他不知自己是否能時刻盯緊麻皮袋的狀況。
另外,他已經發信息給丁老大,讓丁老大在方圓幾裏,監視一切,掌握全局的主動權。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是如此。
林一凡目不轉睛地盯着還是那隻漂浮的海面上的麻皮袋,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分心。
就這樣左等右等,直到天亮,他還是沒有看到有什麼人影出現。
幾乎連續目不轉睛盯了一晚,讓林一凡身心疲憊;幸好他有修真力量支撐,否則都不知還能不能繼續撐下去。
連續蹲守一晚未果,他不禁懷疑“情報”是不是已經被情報組織的下線拿走了。
於是,他發信息,詢問丁老大跟蹤的時候,有沒有錯漏什麼。
丁老大如實回答沒有。
這就奇怪了,如果沒有錯漏,那麼情報組織的下線爲什麼不來取“情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