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當這些輿論是耳邊風,林一凡快速離開客棧,離開長柏鎮。
晚上,趕路勞累的他,躺在樹幹上睡着了。
明月高掛,月冷清風,本應無事的大好光景,卻突兀出現了狀況。
只見林一凡睡覺的地方,出現了幾道黑影,然後一個麻包袋猛地從天而降,“唰”的一聲,就把驚醒的林一凡擄走了。
林一凡猛烈掙扎,可是發現這麻包袋竟然是珍貴的金蠶銀絲編織而成的。
金蠶銀絲編織而成的東西質地很僵硬,一般修真者,難以弄破,如果再加上一個法陣保護,更加難弄破了。
很不幸,套住林一凡的麻包袋,就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法陣;所以他根本沒辦法逃出生天。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林一凡突然出現在了一個地牢裏,還被人綁在了一個椅子上。
當套在他身上的麻包袋被取走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面前。
這道身影就是白天所在客棧遇到的那個女神經。
對方如此輕鬆把他找到並且把他抓走,真的令他大爲震驚。
現在,他終於相信今天客棧裏的那些輿論了,被這女神經盯上,還真難以逃離她的魔掌。
此女的身份不簡單,他不得不搞清楚,於是詢問“你到底是誰”
“我我是你的主人,也有可能是你的未來媳婦,只要你答應做我的玩偶,一切皆有可能。”女子回答。
“我呸像你這種醜不拉幾的女人,我纔不要娶。”
“很好我就喜歡這麼有個性的男人。”女子波瀾不驚,沒有被林一凡的惡言氣到。
隨後她悠悠開口叫道“來人啊,給這位相公來一個十大酷刑。”
“是”
望着那可以將人融化的炙熱溫度,儘管身經百戰,林一凡也有點膽戰心驚。
要是被燙一下,一輩子可能都要帶一個烙印生活了。
有時候,爲了生存,用一下權宜之計,也未嘗不可,於是妥協道“哎哎哎,姑娘,有話好好說,何必動刀槍呢。”
“哼,那你到底答不答應咯”
女子就知道他會答應,因爲沒有誰能在她的十大酷刑下屹立不倒。
“你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我還有不答應的可能嗎”林一凡反問,意思很明顯了。
“好很好”女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叫道“來人啊將這位相公擡到牀上,今晚我要好好服侍他。”
“我去這麼直接難道就不要拜個堂,成個親麼”林一凡詢問。
他原本想用這個拜堂成親的間隙,創造逃走的機會,如今看來,似乎不大可能了。
“在我這裏,就是這麼猴急的,你要慢慢適應。”
嫵媚地拍了拍林一凡的肩膀,女子就笑盈盈地徐徐離開了。
望着那左一扭,右一扭的紅豆腐,林一凡有種難以下嚥的感覺。
雖說他已不是處男之身,但是也不想把自己的奉獻給這名女神經。
可是如今,他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聽天由命了。
全程,林一凡都被堅不可摧的繩子綁住,根本無還手的餘地,也無逃跑的可能。
隨着他被擡起來,一路離開地牢,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景象。
他發現一個個牢房裏,關押着一個個骨瘦如柴的男子。
很顯然,這些應該也是被那女神經抓來,或者招聘而來的男性修真者。
他不知曉這些男子經歷了什麼,爲何會骨瘦如柴,難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