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說的聲音在衆人耳邊響起,陳默摘下耳機,從電競椅上站了起來,和旁邊的隊友們擊了一下掌,然後一同走下了舞臺。
在他看來,如果下一局還這麼打的話,半決賽他們就贏定了。
讓二追三說起來容易,但是可能性極低。
縱觀聯賽歷史,讓二追三的比賽屈指可數,而且都有一個前提,這支隊伍本來就不弱。
決賽關鍵局的壓力,就足以讓很多人心態b,更不要說連勝三局,期間任何一點失誤都有可能讓比賽結束。
剛回到休息室,就看到導播放出了上局比賽的數據,雨夜無論是輸出傷害還是承受傷害都是第一,自然得到了本局p榮譽。
雨夜整個人都快笑傻了,一直擱那跟教練吹牛逼。
“劉建教練,我這個諾手怎麼樣告訴你,下局就給我選諾手,我一個砍他們五個,你們幾個躺好就可以了。”
劉建在旁邊靜靜地看着他裝逼,就像看一個傻子。
陳默看不下去了,一巴掌甩在他的頭上。
“那你一個人上去比賽,我們回去好吧。”
雨夜訕笑一下,乖乖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沒辦法,少了誰都可以,唯獨不能少打野爸爸。
和這邊氣氛歡樂不同,的幾個人一進入休息室,立馬看到滿臉怒色的教練。
幾個人都不敢做聲,怯生生地坐在椅子上。
砰
剛剛坐下,教練一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你們打得是什麼東西告訴我,你們這個比賽是怎麼打的”
“你在玩蛇嗎連續兩局比賽,你看看你被打成了什麼樣子世界第一盲僧很光榮嗎”
一大串質問出口,問得啞口無言,其他人也低下了頭,滿臉愧色。
聽到教練這麼說,猛地擡起頭來。
去二隊
這種結局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去二隊甚至比退役都慘。
退役至少還能開開直播,賣賣餅撈點錢,去二隊的話,只能守着飲水機,幾年之後,別人連你是誰都忘記了。
“教練,我”
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再怎麼解釋,都掩蓋不了他被打爆了的事實。
教練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可是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瞪了一眼,拿着手機出去接電話了。
沒過多久,李教練推門而進,臉色更加難看了。
“大老闆的電話,他說輸了沒有關係,明年再來,如果被零封了,明年依舊會再來,不過要換一批人。”
這相當於下了死命令了,第三局一定不能輸。
原來,的老闆和老闆任濤是認識的,兩人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難免會相互攀比。
老闆本以爲自家隊伍必贏的,在任濤面前牛都吹出去了,可是沒想到,兩局比賽下來,他一點臉都沒了。
更過分的事,任濤爲了表達自己的喜悅,特意打電話對他嘲諷了一番,叫囂着要零封。
於是就有了剛纔的那一幕,在老闆看來,他的面子可比這幾名選手重要多了,如果讓他丟臉了,真的會對大清洗。
李教練的話還是很有用的,幾名選手眼中瞬間燃起了戰火,關乎到自己的職業生涯,用命都要贏下這一局。
第三局比賽很快就要開始了,選手再次上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