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的陰謀慾望從利巴嫩琉璃窗傾軋而出越過藩籬,繼承亞述“血腥之城”的殺戮還在中亞綠洲上繼續。沉睡時,我親眼看見女王砍下了沙赫的頭顱,即便我已經干預了過程,卻依然無法避免他走向自己的命運。生生世世的詛咒,約束我的靈魂永伴這具肉體。沙赫說:“我要你就像沙漠裏的荊棘,被我的鐮刀一點點割去傷人的毒刺!”沙赫又說:“你的命是屬於我的!”摩柯末說:“哥哥愛你!”摩柯末又說:“如果,我不曾祈禱,必然詛咒波斯皇帝下地獄!”……每一粒沙都訴說前世的絕望,每一朵荊棘之花又都在絕望裏開放,每一滴血液都渴望下世的重逢,在遊吟詩人的口中傳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