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強審視着雲逸,仍然露出詫異神色。
“一城可恕,荒城難饒!”
“你是什麼東西,確實不是跟趙軒一樣胡說?”
很多強者又喝斥起來,度山城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地方,但荒村人人知道是什麼意思。
至上之域又怎麼可能有荒村這種地方。
就算有荒村這種地方,又怎麼可能是傲氏的祖地。
白統領搞得有點汗顏,卻不得不迅速整備。
他帶領這一軍,倒是知道雲逸絕對當下這些所謂強者沒有太大忌憚之意。
卻不代表他沒有忌憚。
這一打起來,誰勝誰負都不是好事,雲逸若是勝了其實很難受。
這裏太多像河洛王一樣的人物,都是楓之域中不可替代的強者。
“你怎麼可能知道?”深谷之中,明顯傲琅天聲音有變。
山谷之外,本來人人喝斥,頓時人人露出詫異表情。
就算雲逸沒有說對,也肯定對傲琅天有所觸動。
“因爲我去過。”雲逸又淡淡的道。
山谷之外仍然震驚,這話聽來已經不是不可思議。
倒是白統領反而沒有那麼震驚,雲逸擊殺蒼劍顯現實力,那蒼劍就是域外之修,而云逸是域外之修的可能性很大。
這合情合理。
“大膽!”引路人已經忍不住了,他立即開口喝斥起來。
傲琅天迴應雖然不可思議,卻並不是百分之百肯定。
而云逸看起來如此平平無奇,自然而然所謂去過,正是絕對的胡說八道與冒犯。
“行了。”引路人喝斥之後,傲琅天卻又接口道。
剎那之間,整個域面中都變得更加安寧。
這一句明天又加重了對雲逸的肯定。
“這個謎題可能沒有人可以回答,我打算再換個方案。”深谷之中,傲琅天又道。
山谷之外,諸修釋然,也包括領路人。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說對。”
“越說越離譜!”
“行了,大家佔了便宜,如果不是這貨胡說八道,怎麼可能換題?”
諸修互動,雖然人人對雲逸極度不恥,但顯然對於最終的結果還是人人滿意。
“諸位要稍等一下,換題金蘭山谷可能要好好準備一下。”稍後,引路人又道。
那山谷重新封禁,而燈籠也消失在山谷之前。
沒有燈籠此山谷是絕對沒有人可以進去的。
山谷之外,諸修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剛纔那小子是誰啊?”
“實在不知道,胡說八道琅天小姐居然沒有責怪他。”
“管他屁事,那是因爲趙軒胡說八道不好責罰,然後他躲過了。”諸修開口無非都是如此。
而河洛王身邊,趙軒極度尷尬卻也在開口,說的卻是雲逸的身份。
雲逸是誰他根本不知道,白統領他倒是認識。
羽王一軍過來,他在河洛隊這裏倒暫時不會擔心。
如果羽王大軍過來,那他肯定早就跑了。
臨陣脫逃,就算不是羽王之軍組成部分,放到楓之域中也絕對是大罪。
羽王就算不拿他開刀,也肯定要對他懲罰,現在沒有什麼問題。
“明白明白。”趙軒知道因爲先前被傲琅天訓了一通,河洛王對他極度不爽。
本來雙方是平輩,河洛王因爲戰力原因已經與他拉開。
現在他又做錯了事情,除了在對方面前變得極其謙卑之外,也沒有其它辦法。
……
深谷之中,引路人已經到了傲琅天身邊。
很顯然,突然換題讓人有點措手不及。
諸強皆來,依金蘭山谷的意思,其實是一個都不想放進來。
如果一個都不放進來,好像又說不過去,所以先刁難然後放極少人進來大家各退一步。
先前的祖地問題當然就是極難,卻沒有想到傲琅天怎麼又變了主意。
“先前那個瞎猜的傢伙我聽聲音極不舒服,所以換題。”傲琅天已經對引路人道。
所以的瞎猜的傢伙卻是指的雲逸。
“小姐,其人是羽王麾下。”引路人趕緊道。
傲琅天非尋常人,有時候可以說是性情乖僻,她無論出什麼怪主意金蘭山谷之修也不好說什麼。
引路人只能聽着。
傲琅天冷哼一聲,“其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平平無奇,但遠觀之下卻又可以感應到眼神與衆不同。”引路人又道。
傲琅天皺眉,“讓他們過叢林,過了叢林再說。”
引路人神色微變,“會不會太兇險了點?”
叢林是仙子叢林,而仙子叢林在金蘭山谷之內,其存在的意義除了通路之外就是針對山谷之外偷偷進來的修行者。
山谷之外那些強者能夠輕易通過的可沒有幾個。
“就這麼着。”傲琅天堅決的道。
引路人皺了皺眉頭,他不好再說什麼迅速退了下去。
傲琅天繼續冷哼之中,“換個聲音就可以騙到我了嗎,你這小子真有本事啊。”
傲琅天身影仍然隱匿深谷中去了。
燈籠掛到了山谷之上,山谷大開。
山谷之處諸修眼神露出狂喜,絕對沒有人可以想到,最終的結果是所有人都可以進入山谷。
剎那之間,無數修行者成陣然後向着山谷之中齊頭並進。
而山谷入口上方引路人早就開口,“諸位,不用我提醒都知道考驗就在前方,能夠進入山谷未必是好事,大家自行斟酌。”
“我等爲修行捨生忘死,又怕什麼挑戰?”
“能夠進入山谷對我等已經是逆天之機緣了!”
“多謝琅天小姐給我等機會!”
雲逸帶着白統領諸修在諸修之後進入。
所有的修行者抱團,或數千人,或萬人。
數十波人擠在這峽谷之中。
前方風已拂過,然後花海出現,花海之中又有一條花徑。
花徑極其巨大,就算是數十萬修行者同時並行於花徑之中,問題也不太大。
而花徑兩邊又是許多靈木靈草讓人讚歎。
這必然是真正的神仙之地,傲氏來自於平安京之上域,此域開域之祖絕對不是隨意說說而已。
雲逸微微審視,已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