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龍軀殼暴漲,他已經完全化爲火人。
而那雲臺墜落之時一分兩半,卻又從雲臺之中飛出了火獸火靈。
火龍、火馬、火虎、火牛,全部向着敖己而去。
強大的力量,這纔是祝龍真正的強悍一擊。
敖己明顯變色。
火能克金,他的劍體雖然強大,卻未必可以抵擋祝龍這拼命一擊,實際上他根本沒有辦法想象祝龍這傢伙還有這麼一手。
身爲劍修,號稱火神之後,卻無人看到其族御火。
來到此域,可以用火鳳山之火好像說明其族與祝融有點關係。
但也僅此而已。
先前他一已劍斬之。
他何嘗可以想到祝龍自己的火之戰力如此強悍?
實際上,在那些諸多火靈出現,而祝龍自身也化爲強大火靈的時候,諸雲臺之上的修者都已感應到那強大的哉外威壓。
敖己微微怔住的時候,似乎人人都覺得敖己就要完了。
轟!
逆天之寒意降臨,並非雲逸發動。
只因還沒有到他發動的機會。
他詫異之下看現天穹,雪妖降落。
雪妖寒意出現,那些火龍、火馬、火牛、火虎全部漸漸凋零。
其強大的火意萎縮,同時那斷裂還在下墜的雲臺也結出了冰霜。
祝龍自己化成的火靈當下也正在急速收縮,那不是他發覺不對而主動收斂,而是那火靈根本無法承受雪妖的冰雪之力。
最終雪妖落下,其將祝龍死死的踩在腳下。
而祝龍軀殼之上立即生出寒冰,火靈當然已經消失,在他剛剛顯現本體之時他已經化爲冰像,而雪妖將他覆蓋。
祝龍消失。
隨後又是一道倩影落到雪妖跟前,那不是別人,正是傲雪。
“你怎麼來了?”雲逸向着傲雪而去。
“我覺得要必要幫一下你。”傲雪表情有點猶豫。
猶豫之中似乎又有點不安。
她醒來之後,遇到那個不會說話的傲光之後,雙方的關係現在實在有點微妙。
因爲關係微妙她有點不好意思跟着雲逸。
現在說得坦然,其實一點都不坦然,她擺明了是偷偷摸摸跟着雲逸來的。
要不然的話她不會出現得這麼及時。
雲逸也有點尷尬,“那就最好,我們兩個配合肯定做事更有把握。”
“誰要跟你配合?”雲逸剛剛開口,傲雪又扔給他一個背影。
雲逸只能汗顏,他知道接下來的行程可能事情多了。
這個時候,他身邊的敖己也在擦拭冷汗。
祝龍那一波實在搞得陣仗有點大,他壓力逆天差點着道。
卻想不到又有天神下凡,結果這仙女還跟雲逸認識。
“雲大哥,這位是?”敖己趕緊討好道。
“傲雪!”雲逸淡淡介紹,看似混不在意。
“謝謝嫂子!”敖己趕緊道。
這傢伙沒什麼道德,依他習慣除了修行也多有混跡女人堆的時候,他如何看不出雲逸跟傲雪是什麼關係。
他當然是張口就來。
雲逸差點吐血,“你別胡說行不行?”
敖己楞住,“那是未婚嫂是未婚嫂子?”
“你這是什麼破詞?”雲逸繼續吐血。
“我特麼有好幾個女人呢!”雲逸想死的心都有了。
人一急說話就容易走火,他當下處於走火與半走火之間。
敖巳不得不又擦拭冷汗,“這位嫂子排行是?”
轟!
雲逸無言,傲雪震怒,她雪意籠罩同時伸手向着敖己壓制。
她的手臂伸出已經死死的將敖己控制住。
敖己喉嚨被勒,他現在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傲雪面紅耳赤,她死死的看着被制的敖己。
敖己先前的那句話當然觸怒了她,但她有意無意又看向雲逸。
很明顯雲逸也有什麼地方觸怒了他。
“好強大的女修!”
“這是哪裏的隱強者嗎?”
“好一對神仙伉儷啊,此域看來格局要變了。”諸多雲臺之上那些修者驚歎之下,沒有在意敖己的死活。
武道爲尊,強者爲尊。
敖己就夠強了,祝龍使出最強戰法他仍然有點不能抵擋,結果傲雪從天而降,又是強大的水之靈息。
此域之中,水之靈息極其隱密,皆是至尊隱藏要爲己所用。
似乎每一個突然出現的強大水之靈息御使者,都應該是至強隱居者纔對。
傲雪是至強隱居者,雲逸跟她如此之熟,那他們被冠以至強神仙伉儷的說法也很正常。
“是不是可以鬆一下手,再下去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都被人說出來了。”雲逸咳嗽一下,他提醒傲雪道。
傲雪並不可能對敖己痛下殺手。
但當下自己人內訌成這樣,也是太過難看。
傲雪冷哼一聲,她伸手一推。
被冰雪控制的敖己根本不能動彈。
最後他撞到了自己的雲臺,冰石碎裂聲音傳出,給人感覺好清脆。
“謝謝嫂子,這一下捏得我好不暢快……”敖己這貨被捏了半天脖子,明顯意識已經不太清楚。
意識不清楚,自然仍是亂說。
而云臺之上的隨行修行者早就撲了上來,人人強捂他的嘴巴。
這種時候說多錯多,少說爲妙。
最終雲逸帶着傲雪落了下來,他給敖己檢查了一下問題不太。
至於傲雪自然陰沉着臉又到了雲臺角落。
她似乎不想跟這些人互動。
“那個……嫂……”敖己剛剛說出那個字又換來雲逸的冷眼,他趕緊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什麼事情不能提他當然總算清楚。
不過若說傲雪跟雲逸一點事情沒有,當下雲臺之上修者絕對不可能相信。
這是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徵兆。
“大哥,接下來咱們是?”不提私事,只提正事,敖己的智慧總算恢復了正常。
“當然是上山!”雲逸黑着臉,他已經看向了火鳳山。
敖己咳嗽不止,他立即提醒修者。
那雲臺繼續向着火鳳之而去。
這個時候雲臺一動,其餘雲臺皆是觀望。
敖己這一幫人展示瞭如此強大的力量,哪裏還有敢與他們爭鋒。
就算有些至強心裏有些想法,那也是隱藏心裏,此時無人有應對這一行人的十足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