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釋靈逸志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不像妖王
    昆和善嬰的所有對話旁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從他們的角度來看,無論怎麼樣昆和善嬰兩人都不是敵對方的身份,更不會想到此刻正在戰鬥中。

    表面上看他們像一對父女再話,父親似乎很嚴肅,無奈敵不過女兒的撒嬌,只要女兒一撒嬌,父親所有的怒氣都會煙消雲散。

    她們也可以是一對戀人,從年齡和相貌上來,這也沒有不可以的,丈夫再和妻子很嚴肅的問題,可妻子一直都心不在焉,總是誤解丈夫的意思,可丈夫對妻子還有沒有一點辦法,氣還沒有生出來,只要看妻子一眼,什麼都變成美好的。

    她們還可以是師生關心,飽讀詩書的先生碰到懵懵懂懂的學生,他們答非所問,卻無比溫暖。

    她們的身份是什麼都可以,就是無法是敵對關係,如果真有這樣的敵對關係的話,那世間就沒有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也不是發生任何戰爭。

    總之所有人都靜靜的看着兩人再話,兩人似乎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當善嬰離開的時候,旁人還陷入在那種感覺之中久久不能出來。

    善嬰徑直來到柳相身邊,在善嬰的心裏和昆的對話沒有一點用處,她不知道爲什麼會和他那些話。

    本來善嬰只是想着嚇他一下,走到他身邊善嬰才發現想要嚇他,自己根本就做不到,昆的修行太高,就是她們的修行手段一樣,善嬰也做不到能嚇到他。

    不過接下來爲什會和他那麼多話,善嬰一時沒有想明白,她也沒有在這上面放太多的心思,她還記得她的任務,現在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是時候解決了。

    想到這善嬰覺得和昆話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昆應該不會插手她的事情,理論上來,善嬰對此也並不是很擔心。

    她來之前已經知道昆是拿她沒有辦法的,當然她拿昆也沒有任何辦法,對善嬰來這倒是省事了,畢竟她要對付的又少了一個。

    柳相看清楚善意的那一瞬間,柳相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善意,與不讓不同的是柳相是完全被善嬰給迷住了。

    在柳相心裏從來沒有見到過如善嬰這樣的人物,那一刻柳相的整個心智都是沒有的,他的腦子裏心裏始終只回蕩這一個聲音:好美。

    這是柳相唯一能想到的事情,也是他始終擺脫不了的事情,直到善嬰出現在他面前,柳相能想到的還是這樣一件事情。

    善嬰走到他面前,柳相這是直盯盯的看着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善嬰一揮手,柳相隨着她手轉了一下眼珠。

    隨機眨了幾下眼睛,渾身上下一個激靈,四下左右看了看,柳相的表現就像是一個昏迷之突然醒了一樣。

    當柳相的目光再次回到善意身上時,他明顯向後退了一下,雖然只是微微一下,但他確實這樣做了。

    繼而柳相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他的表現就像渾身上下都在癢,想要撓可又不敢動也不知道從哪裏下手一樣。

    而且柳相的整個臉都是紅的,甚至連脖子都是紅的,他想要看善嬰,又似乎不敢看,不看又有些不甘心,便偷偷的看,只是剛轉過頭還沒有看見就又轉了過去,很不自在的站在哪裏。

    善嬰似乎很喜歡他的樣子,也不話,只是站在他身邊笑嘻嘻的看着他,柳相意識到這一點後,更加不知道怎麼辦了,只是抓耳撓腮,東看西看。

    過了一段時間後善嬰笑出聲來,柳相微微一怔,順勢看了一眼善嬰,剛好和善嬰對視,只一下柳相有低下頭去,整個臉就更加紅了。

    善嬰再次笑出聲來道:“你是不是很怕我。”柳相知道這話是問他的,只是他還是沒有擡起頭來,輕聲嗯了一下。

    柳相的表現別是一個妖王了,就是一個成年人也不會這樣,這是柳相最真實的是反應,並沒有半點虛假的成分。

    這時柳相已經知道他們之所以會那樣,一定是有人在搗鬼,這個人就是善嬰,柳相心裏清楚的很。他不應該這樣,善嬰是他的敵人,他要對付他。

    柳相心中是這樣想的,可是身子卻沒有動彈分毫,此時他的身子不受他自己控制,別身子就是意識也有這樣的趨勢,如果不是柳相時刻提醒自己,他一定會和剛纔一樣。

    即使能爲此現在這樣也沒有什麼用,此刻的他沒有任何想出手的慾望,就是此刻讓他死去,他也是會照做的。

    善嬰要是動手的話,沒有任何意外,可善嬰並不想就此動手,她似乎還想再找些樂趣,善嬰道:“你爲什會怕我,現在我又沒有表現出來。”

    柳相還是什麼都沒有,只是微微擡起頭來,柳相的意識雖然不太清楚,但也能獨立思考,從善嬰的話中柳相能聽出些別的意思。

    對於柳相怕她善嬰並沒有表現出意外,她知道柳相會是如此,可是不應該現在如此,似乎善嬰還沒有做什麼,所以柳相不應該如此。

    對於這句話柳相多少是有些糊塗的,他還沒有來的及多想,善嬰就又道:“你擡起頭來,我不會吃了你的。”

    善嬰過柳相擡起頭來,他的臉依然很紅,善嬰見他如此道:“這就對了,我過我不是吃了你的。”

    柳相還是不敢看善嬰,只是用眼角輕輕掃了一下,就這一下柳相的心跳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柳相腦海中浮現了很多詞,諸如美若仙,仙女下凡這些的,柳相是個粗人,他所知道的詞彙也就這麼多。

    儘管他再也想不出其他的,本能的認爲只是這些是遠遠不夠,不僅是不夠多的問題,是根本不能形容的問題,任何詞形容都少了一些意思。

    至於什麼仙女下凡就更不行了,那些仙女柳相也見過一些,以前看她們自然是美的,柳相也曾爲此着過謎。

    不過現在看來柳相覺得自己當時的想法實在是太幼稚了,那些人怎麼能讓自己着迷呢,她們又何等能耐讓自己着迷,能讓自己着迷的就只有善嬰,上地下從古至今就只有她一個。

    柳相總覺得即使這樣也不夠,不過她已經想不到任何東西了,柳相開始暗暗責怪自己從前爲什麼不躲讀些書,也不至於到關鍵時刻用不出更好的詞來。

    善嬰道:“你叫柳相我知道你。”柳相點了點頭,心中有些莫名的興奮,“你知道剛剛你們之所以那樣是我做的嗎”

    柳相再次點點頭,剛聽到善嬰這樣的時候,柳相是和氣氛的,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甚至連一瞬間都沒有,還沒有完全冒出頭來就又消失了。

    柳相自然知道是善嬰做的,他已經想到了,此刻聽到善嬰這樣也沒有什麼大的感觸,原本心中那種恨,無論是對楊二的還是對放走楊二的那人,此刻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完全沒有半點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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