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釋靈逸志 >第一百八十六章 情於不清處
    善嬰的想法始終沒有得到驗證,像這樣的事情是她是不會直接出問方畢左的,就算是問了他也不會,當然想要證明這件事還有一個方法,就是和他打上一架,只要一出手,彼此的情況就非常清楚了。

    就目前看來這樣的想法並不可取,那些妖怪雖然已經消滅了,可是仁濟村的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畢竟昆還好好的活着,咼元初他們的局勢還是很被動,最終要的這些村民還需要自己的保護。

    這所有的問題都明,此刻的情況易靜不易動,要是真的打一架的話,沒人知道會出什麼事,但凡有一點意外,只會把事情推到無法修復的地步,善嬰還不想冒這個險。

    再者,到目前爲止方畢左都沒有表現出敵意來,既然如此善嬰不敢輕舉妄動,對與方畢左的身份還是等仁濟村的事情過去後再也不遲。

    方畢左快速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飲而盡,這一次他沒有品出茶的味道,儘管善嬰心中是這樣想的,到底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善嬰考慮了一下,問出這樣的話來。

    方畢左爽朗的一笑道:“柳相把昆出來的消息散佈出來,想來這世間沒有那個妖怪能頂住這個誘惑,就算他們不知道昆的存在,也不會不把柳相的話當回事,畢竟在妖界柳相還是很有名的。”

    方畢左再次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方畢左的實話,他來這的主要目的就是這樣,柳相在妖界廣撒昆出世的消息,無論那些妖怪有沒有私心都會插上一腳。

    畢竟他們要對付的是庭,毫無例外,庭是所有妖怪共同的最大敵人,他們不在乎昆是誰,要是能讓庭受到一些損失,就算付出些什麼,他們也是非常樂意。

    善嬰並不懷疑方畢左的話,但也不全信,以方畢左這樣一個人還沒有閒到只看熱鬧的地步,他既然不想,必定有什麼理由,善嬰也就沒有問。

    “我們之前見過面嗎”善嬰問道,這句話她並沒有經過考慮,是隨口而出的,理論上來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問這樣一句話。

    因爲她對這句話要表達的意思並沒有什麼感覺,善嬰從來沒有覺得有見過方畢左,她唯一奇怪的只是方畢左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句話對方畢左卻有另外一層意思,他聽過之後明顯愣了一下,本能的認爲難道善嬰也有這樣的感覺,方畢左有善嬰的那種感覺。

    特別是剛見到她的時候,方畢左真的認爲一定在哪裏見過她,善嬰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方畢左卻非常確定,這也是他現在還留在這裏的原因。

    方畢左並不知道善嬰的這句話只是隨便,忙問道:“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嗎”過便很認真的看着善嬰,眼睛裏滿是期待。

    善嬰也看着他,眨了幾下眼睛,善嬰一時沒有弄清方畢左的什麼意思,很疑惑的道:“什麼意思。”

    善嬰這話問的真切沒有半點僞裝的意思,那一刻方畢左從善嬰的眼中看到了這一點,隨即呵呵笑了笑道:“你不是也是爲了柳相的消息來的嗎”

    方畢左再次抿了一口茶,眼睛直視前方,方畢左本能的覺得自己有些過於冒失,雖然他不知道善嬰爲什麼會出那句話,從善嬰的眼神中他知道善嬰想要表達的絕對不是他想的那樣。

    他之所以會那樣只是爲了消除奇怪的氣氛,很明顯善嬰來這裏是衝着柳相和這些妖怪來的,他的目的就是要消滅他們,讓這場戰鬥的優勢回到咼元初他們那裏。

    等這一切結束後她又留在了這裏,就更能明她不是隨便就來了,這是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方畢左自然不會不知道。

    善嬰心裏也知道方畢左只是在故意問,這是她潛意識的想法,雖然當時不太明白爲什麼會做出接下來的狀態,事後很容易就能想明白了。

    善嬰沒有回答方畢左的問題,她的意識還在上一個問題中,她現在似乎明白方畢左的意思了,雖然不明白爲什麼會是這樣,善嬰更加確定一個想法,她和方畢左之間一定有某種聯繫,很有可能和她要尋找的東西有關。

    兩人都各懷心事都沒有話,氣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善嬰隱約聽到了兵器相撞的聲音,心中一驚忙向前看,果然咼元初他們和昆又打在了一起。

    善嬰幫助他們恢復過來後,咼元初對方畢左的出現也很奇怪,方畢左的相貌俊美,是那種男人看見了也會害羞的俊美的。

    他和善嬰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世間最完美的存在,再也找不出任何兩個其他的事物能像他們一樣,咼元初若有所思,這樣兩個人物出現在這裏絕對不是偶然,她們的出現一定是預示這什麼。

    出於本能咼元初在那一刻想到了很多事情,可惜的是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一個合理的答案,甚至有些連問題都不是很明白。

    咼元初嘆了口氣,今的事情實在太多,不過這些都不是他關心的了,他看了一眼昆,昆也正看着善嬰他們,他的表情也很奇怪,似乎正在思考什麼東西。

    咼元初把目光聚集到咼沐他們身上,他們也都從善嬰和方畢左的身上恢復了過來,還是都低着頭,心事忡忡。

    看到他們的樣子,咼元初本能的覺得他們不能再這樣了,如果一直進行下去的話,就是昆不殺了他們,他們也會被自己給禁錮死。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費做不可的地步,那就不要在拖延了,咼元初明顯已經有些混亂了,有太多的事情衝擊着他的心靈。

    本來這些都沒有什麼,他畢竟見識過大世面,可惜的是在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的身份在不停的變化,他是這裏修爲最高的人,理應又他保護她們,不讓她們受到一點傷害。

    作爲父親,師父他更應該這樣做,他要想盡一切可能,給咼沐她們創造生的希望,只有他們活下去,他的責任纔算是完成。

    作爲能唯一對付昆的種族,他有要儘可能的保存實力,把利益擴大到最大化,只有這樣纔有消滅昆的可能性,才能讓三界六道之中免受這場災難。

    如果單純是處以這樣的目的話,無論如何他都要逃出去,只有這樣做才最有可能掏出去,除了他沒有其他人能做到。

    作爲一個奉命行事的人,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都要完成人物,哪怕他死了也不能退縮,一個沒有完成命令而活着的人是恥辱的。

    對於咼元初來這不僅僅是牽涉到尊嚴這回事,更多的是違揹他內心的意識,本身就是一件及其困難的事情。

    總之咼元初想了很多事情,也考慮了很多可能,在對付昆這個問題上沒有那一種做法是完美,也沒有哪一種做法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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