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釋靈逸志 >第一章 師生問
    凡間的繁榮都是分階段性的,這和人間的帝王有很大的關係,一個王朝的衰落,往往意味着另一個王朝的沒落。 .

    對一個普通的凡人來說,能生活在一個太平的時間裏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什麼時候纔是最好的時候,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開始的時候肯定不是的,開始也意味着結束,結束的時候也是不行的,結束也意味着開始。

    至於間的該如何去判斷,也沒有一個準確的標準,好在這是一個太平的時候,對梧州的居民來說是這樣的。

    梧州位於這個王朝的西南方向,這裏山好水好,戰爭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了,再加風調雨順,不管是經商的還是務農的,每個人都能喫飽肚子,手裏多少還都有些閒錢。

    肚子不餓了纔有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最底層聽個小曲,喝一碗閒茶,如果運氣好的還能蹭着看一出好戲,都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如果再富裕一些的話,隔三差五大的酒樓去喫一頓,雖然沒有什麼山珍海味,雞鴨魚鵝還都是有的,叫幾個朋友,有的沒的喝幾杯,身的倦意也都消失了,這一天也這樣過去了。

    至於那些官宦人家,很少做拋頭露面的事情,喫穿用度都有專門的人伺候,廚子裁縫什麼的也都是頂尖的,是頂級的酒樓也不了,也沒有什麼可羨慕的。

    正是由於這樣的原因,他們總是顯得有些神祕,也成了下面的人談論的對象,什麼這家的公子才學過人,五歲寫詩,六歲成,天地理無所不知,誰家的小姐閉月羞花,琴棋書畫無所不精。

    這樣的傳聞很多,有沒有根據並不好說,畢竟這些故事的主角都藏在深宅大院之,所謂的這些趣聞不過也是有幸進入府邸的那些人的說辭,難免會有誇張的成分。

    畢竟大家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所謂的三頭六臂不過是神仙才擁有的,所謂的神仙又氣勢他們這些人能見得到的,所有的這一切不過是圖一樂呵。

    不管在什麼時候凡人都是分三六九等的,這樣的關鍵已經根深蒂固,是他們自己也很難改變什麼,這樣的現象一直都是存在的,這樣分法到底爲什麼,沒有誰能真正的說個所以然來。

    存在的事情是存在的,找不出什麼理由也是存在的,梧州很大,最繁華的地方是梧鎮,方圓三十多裏,分爲東南西北四個居民區。

    梧鎮的最間的地方也有一顆非常大的梧桐樹,梧桐樹很粗,四五個人才能抱的過來,枝繁葉盛,樹的葉子雖然也會隨着季節長落。

    也許是大的緣故,似乎從來都沒有完全掉落過,在大部分人的記憶力是這樣的,梧鎮是因爲這棵樹冠名的。

    梧桐樹是梧鎮的象徵,也是村民崇拜的一個對象,這裏時常都有人在這裏燒香,鎮裏的管事者爲什麼方便大家特意弄了一個香爐,梧桐樹被當成一個神明給供應了起來,據說還是很靈驗的。

    保護是一回事,對梧桐樹大家卻沒有像對其他神明那樣的恭敬,每個人都能在它的底下乘涼嘮嗑,甚至還有小孩子時常爬樹去,沒有誰會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梧鎮的掌管者是褚鳳谷,四十多歲,高大威猛,看去有一股氣勢,褚鳳谷在梧鎮約莫有六七年的時間,這裏的民風淳樸,沒有什麼不公平的事情。

    褚鳳谷這樣所謂的官是一個擺設,褚鳳谷也樂意這樣,人民生活好了,他這個父母官也高興了。

    褚鳳谷的府邸是在字南城,一座很大的宅院,門樓很高很大,雕樑畫棟,門前兩個一人多高的大石獅子甚至威猛。

    間一個丈餘長的大匾,書兩個匾小不了多少的大字:褚府,很遠都能看到金光閃閃,坊間傳聞這匾額是帝王親自送來的,以表達褚鳳谷他們家族的貢獻。

    褚府的大門時常都是關着的,雖然只是一牆之隔,沒有誰知道里面的事情,褚府自然是很氣派的,別的不說,單是那兩個石獅子不是一般人間能用的起的。

    褚府的威嚴更多的來自於褚鳳谷地位,畢竟是官,總是要普通人高很多的,梧鎮最大的宅院不是褚府。

    是和褚府隔了一條街的馮府,不管是規模還是豪華的程度都要褚府多一些,唯一的不足的是門樓。

    不知道是有意這樣做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馮府門前的獅子不如褚府的威武,匾額也着褚府小了很多。

    馮府的主人名字叫做馮富,是個做生意的,和他的名字是一樣,非常富裕,有人說過只要馮富願意,能把整個梧鎮都給買下來,還能供所有的居民十年內所有的喫喝。

    這樣的說法無法得到證實,畢竟米完全是沒有這樣必要的,馮富很少露面,見過他真面目的人並不是很多。

    也有一種說法是馮富喜歡化妝成普通人在街逛,說了爲了體驗他們的疾苦,所以很可能你身邊一個走着或者坐着的一個人是馮富,到底是真的,還是道聽途說,無法得到驗證。

    人們對馮富也沒有那麼多的感覺,別人再多的錢和自己始終都是沒有關係的,自己或許也不需要那麼多,有錢能做的事情很多,沒錢能做的事情也不少,既然這樣的話也不用去強求什麼。

    這是一個很好的時節,每個人都豐衣足食,這是他們帝王給與他們的,也是他們自己努力的結果。

    公平向來只是一個很籠統的說法,真正的公平是不存在的,自古都是人往高處走,走的方法也是不盡相同的。

    有些人從出生註定是不不平凡的,什麼都不用做能衣食無憂,有人出生之後,要努力生活,即便是餓不着,卻無法應對任何一場意外,諸如一次大病,一場天災等等。

    好在註定的同時也給了改變的方法,在這個世界想要成爲人人,有兩種途徑,其一是當官,也所謂的權,地位要是特殊了,很多事情都變的不一樣了。

    這是非常困難的,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而且這樣還有一個危險存在,不能犯錯,這裏的錯包含很多方面,不管那一方面出了問題,後果都是非常嚴重的,甚至有可能會殃及妻兒。

    畢竟帝王只有一個,說話真正有用的也只有一個,這個位置是衆人把他推去的,一旦去了,想要再推下來有些困難了。

    更何況人心是很難揣測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力量無法往一處使,也無法集,自然也大不了那裏去,不能當官去經商,有錢了什麼都有了。

    對凡人來說很多事情都是能用錢去解決,從錢成爲某種標誌開始,它的作用不單單是那種標誌所能形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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