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釋靈逸志 >第八十四章 範志厚被制服
    不是所有的想法都能實現的,也不是所有的方法都有用的,和神仙甚至都沒有考慮,直接就說他是不會離開這裏額,這是他的職責。

    咼沐楞了一下,看着和神仙道:“你大概沒有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你要對付的那人非常厲害,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你要是一定要這樣做的話,你可能會死的。”

    咼沐沒有考慮太多,怎麼樣的就怎麼說,咼沐說的也是實話,和神仙看了一眼咼沐笑了起來道:“上仙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是修爲不是很高,我的宗旨就是要消滅天下所有的妖怪,沒有讓我遇到也就算了,今天我遇到了,又怎麼能離開這裏呢”

    咼沐乾笑一下道:“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沒有在貶低你,範志厚我瞭解,他不是你能對付的了的,所以,你不應該待在這裏。”

    和神仙說他沒有誤會咼沐的意思,咼沐不會騙他,只是這是他的原則,他要做的就是盡最大的努力去剷除妖怪,只要他活着就一定會這樣做的。

    咼沐看着他笑了笑,固執也好,堅持也好,凡人是很奇怪的存在,有些人很難堅持下來,有些人一旦堅持下來就又很難改變。

    咼沐說這話的時候,村長的臉色就不是很好,他看了咼沐很多次,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和神仙堅持要這樣,村長才笑了笑道:“小木,這些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你放心,這一切只和我們有關係。”

    村長說着就拉着和神仙去喫飯,說沒有想到和神仙回來的這麼快,沒有準備什麼好東西,就只有請神仙遷就一下了,和神仙也不推辭,看了咼沐一眼,就跟着村長走了。

    他們走了之後鯉魚精才道:“這人的修爲不低,至少比昨天那道士要高的,無論如何都不是範志厚的對手,剛剛那一下範志厚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可是他爲什麼沒有出來。”

    咼沐搖搖頭說他也不清楚,對範志厚來說村民的一切行動都是瞞不過他的眼睛的,不知道他在等待什麼,咼沐並不是沒有想法,只是不好說出來罷了,對範志厚來說這就是一場遊戲,遊戲最好玩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

    朱大娘兩人嘆了口氣也就離開了,鯉魚精還是很擔心,問咼沐該怎麼做,咼沐說他們現在處於被動的狀態,該怎麼做不是他們說了算的,他們要根據範志厚的動作做出對策。

    鯉魚精苦笑了一下說他們本來就不是範志厚的對手,還要跟着範志厚的指示走,如果這真的只是一場戰鬥的話,還沒有開始,他們就已經結束了,咼沐說這就是他們的狀態。

    鯉魚精嘆了口氣說此刻他倒是羨慕豔娘兩人了,離開這裏,就是離開是非之地,眼不見心不煩,咼沐看了看鯉魚精沒有說什麼。

    明明知道沒有什麼辦法,咼沐的心裏卻一刻也不得安靜,他的注意力都在村民匯聚的地方,用不了多少時間這些人就要上山了,到時候會怎麼樣還不好說。

    關於這一點咼沐並沒有想對,村民根本就沒有上山,而是範志厚下山了,就在村民離開不久就出現在院子裏。

    整個過程鯉魚精並沒有感應到,直到看見範志厚的身影,鯉魚精下意識的站起來往後退了一步,目不轉睛的盯着範志厚看。

    範志厚一點也不客氣,徑直走到桌子邊坐下來順手上給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悠閒的喝起來,對於他的出現咼沐一點也不例外,看着範志厚道:“我就說,你這樣的人怎麼能耐得住性子,還以爲你在打什麼主意,這麼快就出現了,看來是要直接面對了。”

    範志厚笑了笑道:“我還真的沒有想到這裏會有這麼大的樂趣,在上面沒有什麼意思,就下來了,你站那麼遠幹什麼,不是說想死嗎,總要給自己找機會的。”

    範志厚看了看鯉魚精,鯉魚精笑了笑,慢慢走過去坐下,咼沐問範志厚有什麼打算,能不能告訴他一點,範志厚說不能,樂趣就是要在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要是都知道了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咼沐看了看範志厚還是忍不住開口道:“你是不是要對付村民下手了,讓他們知道你的厲害之處,這樣他們才能乖乖的聽你的話,那道人就是你殺一儆百的切入點,是不是這樣”

    範志厚喝了一杯茶說這茶也不錯,範志厚看着咼沐道:“你不用和我說這樣的話,我知道你要做什麼,一次兩次可以,要是做的多了就沒什麼意思了,也就厭煩了,這可不是好事,不要忘了你這樣做也算是在提醒我。”

    咼沐無奈的笑了笑,這就是他的處境,這樣的情景咼沐很不習慣,無奈他又不能做什麼,習慣這回事就是這樣,總是會慢慢改變的,咼沐已經從憤怒慢慢的接受,至少心裏的反感不再那麼強烈。

    範志厚看着咼沐的笑了笑道:“其實告訴你也沒有什麼,我就告訴你一些,你放心不管是這裏的村民,還是那和神仙,我都不會輕易動手的,他們活着比死了更有意思,看戲一定要等到,要不然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範志厚這樣說,咼沐就不由自主的去聽,咼沐也說不清自己這是怎麼了,範志厚說到這裏就戛然而止了。

    咼沐眉頭微微一皺,本能的想要去問,又努力控制住自己,範志厚說的話他還是要聽的,範志厚左右看了看的說咼沐此時關心的不應該是村民,而應該是豔娘和楊業授,村民就那樣了,豔娘和楊業授纔是很多變化。

    咼沐笑了笑說所有的事情他都關心,可惜任何事情他都做不了,範志厚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不打折扣也不做任何改變。

    範志厚看着咼沐道:“你這樣做就沒有什麼意思,不管什麼東西要是得來的太容易的話,就有些無聊了,你要學着防抗,千萬不要讓這裏的村民成了你的累贅。”

    咼沐嘆了口氣說如果範志厚要是不用這些村民威脅他的話,他就能反抗,可惜範志厚不會這樣做。

    範志厚說咼沐完全不應該這樣做,這些村民並不算什麼,他們的一切都已經註定了,他們是生是死,從一開始就不是咼沐能阻止的。

    換句話說就是不管咼沐做什麼都沒有什麼用,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這一點咼沐也應該清楚,既然這樣的話,爲什麼還要做這樣的事情,咼沐此刻最重要的就是奮力反抗,這樣做纔有希望。

    咼沐笑了笑道:“要是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你說這話一定會被認爲是在告訴我怎麼辦,給我指條明路,可惜啊,我們之間是不存在這樣的關係的,你說的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

    範志厚說他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不對的是咼沐,咼沐說的話很明顯是前後矛盾的,剛說過不得不按他說的辦,又說不能相信他的話,這不是自相矛盾嗎,這樣的話可不是一個修爲高深的人應該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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