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釋靈逸志 >第一百三十九章 過去的事情
    生活總還是要繼續的,這句話背後所隱藏的心酸,就只有經歷過的纔會真正的明白,囤天的故事是不是很合理,重要不重要都沒有關係。

    主要是經過這樣一來氣氛又活躍了起來,在兩年前大概誰也不會相信會有這樣一天,就像她們誰都不會相信,有一天小七能安靜下來。

    小七還趴在桌子上,按照她自己的話,她要看看誰會第一個開口說話,說能讓她興奮起來的話,咼炎說他也等着,看到她們這樣。

    庶乙也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她們這樣子,要是讓女媧娘娘知道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庶乙特別強調這句話他是不想說出來的,說出來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畢竟大家已經這樣了。

    小七忽然笑了起來,悠悠的道:“大師兄,你知道你這話有多麼搞笑麼,就好像是剛剛的故事一樣,該有的不該有的都沒有,要是早些時候聽到這樣的話,我一定會覺得你遭遇了什麼,就像是凡人一樣。”

    庶乙笑了笑什麼都不說,日離千接着道:“我覺得既然這樣的話,我們還是分頭行事吧,待在這裏也沒有意思,小七說的對,現在是夜晚,凡人都已經睡覺了,我們也是凡人的話就好了。”

    日離千這話就是在開玩笑,沒有人迴應,聽着就像是真的了,最終她們還是分開了,至少不是都待在這裏,小七跟着咼錦,咼沐跟着咼炎。

    按照小七的說法,這是一個不一樣的夜晚,男孩子就應該和男孩子在一起,女孩子就應該和女孩子在一起,沒有誰會質疑小七的做法,更準確的說法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這是小七的風格,只要她高興,一定會給自己的做法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是說給咼沐他們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兩人走了之後,咼炎問咼沐好奇不好奇兩人說的是什麼,咼沐搖搖頭,說不管說什麼都是她們自己的事情,咼炎笑了笑說他們在這裏是不是也應該說些什麼,咼沐看了咼炎一眼笑了笑。

    咼沐本不想說話,一個不留神問他們該說什麼呢咼炎說這樣的話要是放在以前的話是不用這樣說的,他們兩個在一起什麼都可以說,什麼都不用說也沒有什麼,自然的纔是最好的。

    此刻這樣問反而覺得有些不對勁,咼炎問是不是他們變了,咼沐說他也在一直想這個事情,從目前的表現形式上來看確實是這樣,他們都變了,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很容易就能感應出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者說根本就說不出口。

    咼炎眉頭微微一皺道:“既然我們都變了的話,就好好討論一下爲什麼是這樣,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說說到底哪裏變了,爲什麼要這樣變,不變不可以嗎”

    咼沐笑了起來問這樣的事情能自己去解決了,一個人生病了能自己給自己治療嗎,咼炎說當然可以,要是病人是醫生的話就可以,而且人間還有一句話叫做久病成良醫,從這一點來說生病的人都是可以給自己看病的。

    咼沐道:“如果要是凡人說這樣的話,一定會覺得有些彆扭,要是我們說這樣的話,或許還能解決一點,閒着也是閒着,可以好好的討論一下。”

    咼炎說其實他們之間有很多變化的地方,開始的時候不相識,後來的同伴,都是有變化的,所有的這些關係不是一蹴而就的,都是有痕跡可尋的。

    咼炎問咼沐什麼時候開始有現在的感覺,還沒有等咼沐回答就又自顧自的說起來,咼炎說其實第一次見到咼沐的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麼。

    那時的他們還都是孩子啊,孩子的世界本來就是很簡單的,咼炎當時剛被女媧娘娘從家來帶了過來,總體來說咼炎是個很開朗的孩子。

    從懂事的那一刻起父母就告訴過咼炎他是被選中的人,咼炎問這是什麼意思,他的父母就告訴他這就表示咼炎這個人不簡單,將來是要做大事的。

    咼炎又問什麼樣的事情纔算是大事,他的父母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說大事就是大事等發生了就知道,女媧娘娘來帶咼炎的時候,咼炎就問是不是要去做大事了。

    咼炎不是第一次見女媧娘娘,對於女媧娘娘雖然沒有現在這樣熟悉也不是很陌生,當時女媧娘娘笑了起來說做不做大事她也不清楚,能肯定的就是和以前的日子是不一樣了,要去修行了。

    咼炎問他可以不可以不去修行,這個問題對咼炎來說就只是問題,不是要做決定,就只是要問問,女媧娘娘笑了笑說不可以的。

    女媧娘娘的答案超出了咼炎的想象,在咼炎的認知中,要不要做,該怎麼做都是自願的,他的父母也告訴過他這樣的話,甚至女媧娘娘也說過。

    在咼炎看來女媧娘娘是仁慈的,說話最算數的,也是最明白天道的,天下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女媧娘娘也看出了咼炎的困惑,笑了一下說她知道咼炎的答案,說的就是咼炎的答案,咼炎就笑了起來。

    修行的事情咼炎早早的就秦楚,瑞族有很多修行的,他們的修爲並不是很高,得到的好處也不是很大,付出的代價也是如此,修行本就是一件很公平的事情,付出多少便能得到多少。

    咼炎曾不止一次的說過,他見到咼沐的第一感覺是這人就是另外一個被選中的人,也是和他一樣要做大事的人,咼炎很熱情的去到招呼,咼沐也迴應了。

    這個的過程過去了之後兩人就成爲了朋友,咼炎就送給咼沐第一份禮物,是他母親做的好喫的東西,咼沐說他從來都沒有喫過這麼好喫的東西。

    每次咼沐這樣說的時候,咼炎就會笑笑,說咼沐不用這樣安慰他,咼沐是咼元初的兒子,家裏都是好喫的,咼沐家的飯纔是真正的好喫。

    第一次喫過之後,咼炎就有一種感覺,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算是白活了,咼沐也強調他並沒有說瞎話,兩人始終都辨別不出來到底哪個是對的,哪個是錯誤的。

    最終達到一種和解,不是咼炎的家飯好喫,自然也不是不好喫,只是咼沐很少喫,所謂物以稀爲貴就是這樣意思,總之在這件事上兩人達成了和解。

    咼炎說那時的他們就是朋友,很普通的朋友,這樣的朋友有很多,能在困難的時候給彼此幫助,但很少能和對方去說心裏話,這是很重要的。

    心思這個東西是很難捉摸的,能爲了對方犧牲自己的生命,卻不一定能告訴對方自己的想法是什麼,這就是事實。

    咼沐也沒有問咼炎什麼時候當他是真正的朋友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接下來的日子就很平淡了,兩人每天都在修行,認識了很多師兄,他們對自己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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