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釋靈逸志 >第五章 照顧不周
    咼錦他們遇到的問題要比想象中的多,從某些程度上來說這又不算是什麼問題,不會對她們造成任何危險的問題自然也就不算是問題,這是很重要的。

    有了這個基礎,咼錦她們的選擇相對就多了很多,留在這裏,離開這裏都是可以的,她們感應不到其他人的靈力,就說明莫問村的人和她們是不一樣的,和咼圭也是不一樣的,有很大的機會能說明這裏和咼圭是沒有關係的。

    就好像是她們過去遇到的那些事情,她們完全可以作爲局外人去參與,是別人的事情,一般來說別人的事情最好不要參與。

    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只是相對來說的,旁觀者能看到的就只是他們能看到的,他們看到的是一個人因爲另外一個人的話而哭。

    得到的結論也是從當前的形式來看的,其中內在的原因並不是很清楚,諸如兩人之間的關係,在此之前發生的事情,所有的這一切都是要考慮。

    旁觀者看到的就只是眼前,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介於眼前的,這樣的結論未必就是錯誤的,一定是有遺漏的,遺漏到了什麼程度,就不好說了。

    咼錦想要留在這裏的主要原因,是這裏的事情很奇怪,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很奇怪的,而剛好她們也沒有事情,總之很長一段時間,咼錦都沒有認爲莫問的存在對她們有任何影響。

    兩人彼此心意相通,咼錦想的也是咼沐所想的,莫問村很奇怪,不僅是這裏的人,就是村子本身也很奇怪,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突然一個村子就聳立在這裏,頗有一些凡人所說的碰到鬼的感覺。

    莫問村有沒有鬼不清楚,清楚的是這裏的不是,莫問是切實存在的,這句話的意思是說不管來的是咼錦還是其他人,都能看到莫問村,進入村子裏的話都能和這裏的村民說上幾句話,如果可以的話還能喫到她們做的菜,只要能進的來就一定是這樣。

    至於能不能進來,這是一個未知數,村長所說的那個陣法到底有沒有存在並不是很清楚,存在了到什麼程度也不清楚。

    莫問村爲什麼叫做莫問,按照村長的解釋是那樣的,對於這個說法咼錦說不上懷疑,不管是凡人還是神仙,亦或是妖怪,每個物種所經歷的都不一樣,對道的理解也不一樣,同樣的事情,同樣的一句話不同的人說出來效果也不一樣,甚至表達方式都是不一樣的。

    最簡單的,一個博讀詩書的人,和一個目不識丁的人,只要一開口就能分辨出來,還是永遠都不會錯的那種,人類的生命很短,在很短的生命中能做的事情也就很少。

    好在人們是很聰明的,他們以另外一種形式,把本不會被留下的東西留了下來,其中最好的就是書本,書是好東西,文字也是好東西,所有人都覺得讀書能讓自己的見識變得不一樣,能知道很多原本不知道的事情,這是事實。

    一個村子的名字更多的是表露這個村子裏一些信息,最常用的就是姓加一個字,諸如朱莊,劉莊等等,也有很文雅的,就好像什麼,飛龍,落雁之類的,從這一面來看莫問兩個字並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莫問是什麼意思呢,最簡單的解釋就是不要問,爲什麼不要問,是問了也不知道,還是根本就沒有達到問的條件,並不是很清楚,這和咼錦也沒有關心,咼錦不過就是心裏好奇。

    咼錦的想法都和咼沐說了,咼沐也表示認同,在這些無關大小的事情上,咼沐總是要讓着咼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小蕪已經向咼錦表明了身份,很清楚,她不是一個凡人,聽小蕪的意思能明白一些事情,她確實對這裏的村民做了很多事情,卻沒有實質的傷害村民。

    這樣就有些不太好判斷,不能說小蕪是好的,也不能說她是壞的,至少目前是這樣的,關於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

    咼錦也討論過這樣的事情,好壞是相對的,好壞也是分具體情況的,正是因爲這樣,問題也就產生了。

    生靈雖然不都是長生不老,也能活很長的時間的,期間能做的事情也就很多,而且不管是誰,都不會一直都在做好事,也不會一直都在做壞事。

    一個人做了好事之後,又做了一件壞事,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好事壞事的評判標準是又其他人來完成的,這本身就是不確定的事情。

    除了小蕪還有姜文中,從他的話中也能聽出一些不一樣的意思,並不是很確定,姜文中並不想咼錦她們留在這裏,姜文中在擔心的是什麼

    還有那個給她們傳遞紙條的人,他的態度就很明確了,就是要趕咼錦她們走,爲了實現這個目的,他會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咼錦自然不害怕這樣的事情,她想知道的是爲什麼要這樣做,所有的這些問題都困擾着她們,該怎麼抉擇並不是很清楚。

    咼錦問咼沐怎麼辦,咼沐的態度很明確,一切都聽咼錦的,咼錦笑了起來問咼沐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她們之間不是很民主的嗎,都可以發表意見的,誰說的對就聽誰的。

    咼沐說其實都一樣,這裏的事情不會很複雜,就好像是喫飯一樣,不管喫什麼他心裏都是高興的,既然這樣的話,就讓咼錦選擇,咼錦高興了,他就會更高興。

    咼錦看着咼沐道:“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要是被山人茽聽到了,他一定又會問我們爲什麼能說出這樣的話,爲什麼說出這樣的話後又不會覺得臉紅,爲什麼”

    咼沐看着咼錦問她爲什麼要這樣說,微微一愣,笑了起來說他也不知道山人茽爲何會那樣說,這是應該害羞的事情嗎。

    咼錦嘆了口氣說她們兩個應該是最不像是夫妻的夫妻了,咼沐說這樣也挺好,畢竟她們兩個就只是她們兩個,要是和其他人一樣了,就不是她們了。

    咼錦拉着咼沐的手臂道:“你看我們現在做這樣的事情,應該就很害羞,可是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這是爲什麼呢,僅僅就只是因爲我們是修道者嗎”

    咼沐拉着咼錦就往前走說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討論了,找不出個所以然來的,兩人重新走進村子,村民的好其已經稍稍減少了很多。

    在村口的第一家,一位老人叫住咼錦她們,老人狗摟着身子,滿臉的周圍,一雙眼睛小的幾乎都看不到了,嘴也凹陷着,身上的衣服很舊,也很乾淨。

    老人叫了住咼錦,周圍的其他人都自主是的迴避了,甚至連看都不往這裏看一眼,咼錦走到老人身邊,問她有什麼事情,老人笑了起來,這一笑整個臉都被皺紋給覆蓋了,如果不是還有鼻子高挺着,咼錦還真的覺得這就是一顆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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