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證道蒼天 >第一卷 蒼茫天地 第九十九章 審訊
    “說,你們是從哪裏來的!”閣主抓着一個邪冥教教徒審問道,被扒下黑斗篷後,他的容貌清晰地顯現出來,臉呈現一種病態的蒼白,瞳孔滿是瘋狂的神色以及對某種信仰極端的狂熱,譏諷的笑容緩緩擴大。 .這個教徒是閣主特意留下的活口,其他逃向問天方向的早變成一灘碎肉,死的不能再死了。

    “哈哈!死了這條心吧,我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等教主衝破封印,你們,不,整個天明的人都會死,哈哈!”他哈哈狂笑,面對暴怒的閣主絲毫不懼,任憑身的骨頭被一根根捏碎,慘叫聲混合笑聲迴盪在這片樹林。

    無論怎樣折磨這個教徒,他始終不曾吐露半句真言,閣主的耐心漸漸被消磨乾淨,邪冥教是這樣,即使抓住教之人也是作無用功,他們像是被洗腦一樣,對邪冥教忠心耿耿,不會有悖逆的心思浮現。擡手欲一巴掌拍死他,反正邪冥教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個個血染雙手,人神共憤,問天卻阻止了閣主。

    “閣主,不妨讓我來試試,看能不能從他口挖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哦?你有辦法?你也看見了,不管我如何折磨他都全然無用,莫非你還藏了些手段?”閣主對問天好得緊,這個少年彷彿包裹着一層迷霧,讓人看不清真面目,有時候你認爲這是所有時,才發現原來不過是冰山一角,問天的手段似乎無窮無盡,永不斷絕。

    問天笑而不語,賣起關子來,徑直走到教徒的身邊,他此刻已是進氣多出氣少,鮮血橫流,可以看出閣主下手有多狠。

    “咳,咳,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告訴你們任何事的,死亡對我來說只是迴歸教主的懷抱,那是最高的獎賞。”教徒眼爆發出狂熱的光芒,熾烈的陽光都耀眼。

    “想死?可以,不過容我努力努力,凡事總是需要嘗試,不是麼?”問天說着,臉堆起笑容,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同時掏出一塊綠色的生命玄晶,催動一股股生命力灌注進教徒的身體,得到這股生命力的輸入,他身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可心沒有一點喜悅,這個少年有古怪!

    肉體的傷勢痊癒並不代表精神也痊癒,爲了防止他逃跑,閣主用了一種不知名的手段封住其靈魂,切斷他與靈力間的聯繫,不能動用半分靈力,變成普通人一個。問天手的生命玄晶被閣主看在眼裏,暗暗道如此珍貴的東西問天是從哪裏弄到的,以他的眼力自然不會認不出那是生命玄晶,可是爲什麼要用在邪冥教身?

    問天此刻無法回答他心的疑問,自顧自地準備,先是用絕天砍到兩棵樹,固定在一起做成十字架的形狀立起來,然後又用隨身攜帶的繩子把教徒綁在面,一切緒。

    “你不要白費力氣了,我已經說過無論你如何折磨我也不可能得到有用的情報。”教徒不理解問天的一系列行動,心隱隱不安,重複一遍之前說過的話,似是說給問天聽也似是在安慰自己,強打精神。

    問天沒有理會,而是緩緩擡起手,靈力凝聚成一根牛毛粗細的靈力針,尖端的鋒銳使人生寒。靈識展開,教徒身體的每一個穴位都清楚地映入問天腦海,微微一笑,在他驚訝的目光問天把靈力針扎進其頭頂的腦戶穴,然後又幻化出另一根靈力針,扎進風門穴,如法炮製,不多時他全身下都被靈力針扎滿,看去像個刺蝟一樣,煞是恐怖。

    “哈哈!你打算用這些針來折磨我,可笑,可笑,哈哈!”一刻鐘過去,教徒渾身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靈魂除了那道禁錮也沒有絲毫反應,總算放下心來,不由得開始嘲諷問天,語氣輕鬆自在。

    連閣主也滿頭霧水,全身插滿針從外表看去確實可怕,但實質好像並沒有造成什麼效果?問天這是在做什麼?

    “三,二,一,開始!”隨着問天倒計時歸零,教徒臉的笑容戛然而止,額頭瞬間汗珠密佈,緊接着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響起,表情猙獰,像是受到了天大的痛苦。這突然的慘叫嚇了閣主一跳,剛纔在他手都沒有如此淒厲,怎麼這會兒……

    問天對慘叫充耳不聞,臉全是冷漠,與之前的溫和形成鮮明的對,教徒被綁在十字架動彈不得,只感覺全身的肉都在被撕咬,一點一點剝離身體,那種痛苦叫人想發瘋。生命玄晶光芒四溢,生命力源源不斷地修復他的身體,讓他神智始終保持清醒。

    問天雙手一拍,靈力針全部消失,隨後手又出現一把,都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準確地扎進教徒的其他穴位,這些穴位會讓人癢難耐,與疼痛截然相反。

    “啊!”

    剛纔更爲悽慘的號叫聲迴盪在樹林,閣主皮膚表面生起一層雞皮疙瘩,心底發寒。這是什麼審訊方式,幾根針能讓人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墨問看來也是心狠手辣之輩,竟然不爲所動,平淡如此。問天當然不會告訴他這是前世的醫書看來的,人體有無數穴位,每個穴位的功能都不一樣,刺激這幾個穴位會產生巨大痛苦,但不會致人死亡,用來審訊最合適。

    “我……我說……我說,放過我。”教徒勉強吐出這句話,青筋畢露,恐懼爬滿內心,他此時的想法與閣主幾乎一模一樣,活了幾十年,這種手段着實是第一次見,已經不想再次嘗試了。

    問天似乎沒有聽到,閉着眼睛,冥想修煉,不去管求饒聲。少傾,估計時間差不多後,問天睜眼,教徒耷拉着腦袋,口吐白沫,眼白翻,隨時可能會完蛋。一揮手,靈力針鑽入手心化作靈力,沉入靈源。這次沒有再繼續用生命玄晶,而是拿出一顆丹藥,塞進其嘴,漸漸清醒。

    “我說,我說,求你別再折磨我了。”教徒甦醒過來,連連求饒,不等問天開口把所有事情竹筒倒豆子一樣盡皆道出,簡直詳細得不能再詳細。距離此地不遠處有他們的一個祭壇,守衛森嚴,祭壇與教主連通,之所以要屠滅這個村子,是爲了收集大量靈魂與怨氣注入祭壇,幫助教主破解封印。

    邪冥教已經沉寂了萬年,實力受損嚴重,所有教徒以各種各樣的身份暗暗蟄伏,暗幫助教主破封,期待佔領整個世界,一雪前恥。

    聽完這些,閣主的神情變得凝重,問天一掌給了教徒一個痛快,腦袋四分五裂。

    “閣主,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如果邪冥教主破封而出,天明危險了,到時候必是生靈塗炭,山河破碎。”問天擔憂,一旦邪冥教的陰謀得逞,星辰也不能避免毀滅的命運,那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祖國,有着深厚的感情,無論如何也不能眼睜睜看着她毀滅。

    “去冰棱城,那裏有丹玄閣冰棱分閣,把這個消息傳給陛下,然後和城主商議,召集人手,滅掉邪冥教的祭壇,減緩他們的腳步。”心念電轉間,閣主迅速做出決斷,雙管齊下,由皇帝命人追查其他祭壇的下落,他們則先把最近的祭壇破壞掉。

    “墨兄,父親和你幹什麼去了?”回到車隊,丹如風按捺不住心的好,連忙問道,他們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索性靜等閣主和問天。

    “不是什麼大事,閣主找到了一些特殊的物件,讓我一起分析分析。”問天說了個謊,邪冥教這件事牽連甚廣,越少人知道越好。

    丹如風聞言立馬失去興趣,招呼衆人準備啓程,兩人已經平安歸來,那儘早離開此地,這裏總給他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日落西山,黃昏將近,丹玄閣的車馬終於進入冰棱城,這是計劃的一環,在沿路的城池修整,然後再趕路,如果拖着疲憊的身體,路遇到危險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閣主一進城立馬飛身去城主府,把邪冥教的事書皇帝,順便找城主商量如何剷除城外的祭壇。問天他們則是去丹玄閣分閣,安排好車轎,包下城最好的酒樓,大喫一頓。有些人擠眉弄眼,告辭丹如風,走進花街柳巷,誰都知道他們是去幹什麼,臉泛起浪蕩的笑容。

    丹如風和問天返回閣,各自休息去了。倒在柔軟的牀鋪,問天沒有開燈,他喜歡黑暗,寧靜的環境,這不會給他帶來分毫不適。凌老,雲風耀,雲辰……這些故人是否安好?還有,一張美麗的容顏跳入問天的思緒,攸寧此刻過得如何,是否已經走出自己“隕落”的陰影,開心的生活着?

    想着想着,問天的呼吸逐漸均勻,沉沉睡去。遠在千萬裏的地方,一個絕美的少女淚流不止,打溼了衣襟,也打溼了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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