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懷疑你手裏的這副御書頌是偷盜這位先生的,所以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警察解釋着。
“這怎麼可能”姜南煙驚呼出來,“我的畫怎麼可能是偷來的”
警察微笑,“根據我們調查御書頌真跡一直是這位先生所收藏的,而三天前這幅畫被盜。”
姜南煙搖頭,“我的纔是纔是真的”
這一刻姜南煙慌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這副是拓本可可她更沒想到真跡流傳下來了,更沒想到會有人當衆揭穿她,甚至叫來了警察。
她整個人都陷入巨大的恐慌之後,尤其是想到她剛剛言辭鑿鑿的說是真跡
霍寒囂俊美的面容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據我所知,姜家確實收藏了一副御書頌。”
“對,對,是這樣的。姜家也收藏了一副”姜南煙聽到霍寒囂的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忙不迭的點頭。
“那就讓姜家人來解釋一下吧。”霍寒囂又道。
“我,我就是姜家人”姜南煙急不可待的說道。
霍寒囂涼涼的睨了她一眼,“妾室帶來的拖油瓶也敢稱姜家人寧澈萱的棺材板怕是壓不住了。”
姜南煙,“”
姜繁星勾了下嘴角,這個霍寒囂
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紳士一點麼怎麼能讓女士如此下不了臺
可是她喜歡死了他這種傲慢無禮的樣子
她起身,在衆人的注目下上了臺。
“我是寧澈萱的女兒。”她站在姜南煙的旁邊,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和姜南煙畏畏縮縮的樣子形成對比。
無形之中,也是妾室丁雪琴和正房寧澈萱的較量。
“我母親確實曾經收藏過一副御書頌。”姜繁星看了一眼霍寒囂,對上他浩瀚如墨的眸子,心尖驟然一跳。
姜繁星將目光從霍寒囂的身上收回來,對於姜南煙的話,她皺了皺眉,一臉的不贊同,“我媽媽雖確實收藏過,但是她也曾經明確的告訴我,她收藏的是明代拓本,而不是真跡。”
“姜繁星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明代的拓本這是真跡,是真跡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亂說。”
“我媽媽的東西我比你清楚。”姜繁星白了一眼姜南煙,對警察道,“不過因爲我小時候曾經用墨水弄髒過御書頌,我爸爸就拿去丟掉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御書頌。”
兩個警察彼此看了彼此一樣,這種情況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至於怎麼到了姜南煙手裏,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如果她拿的這副是我媽媽收藏的那副,那我可以肯定的說不是真跡。”姜繁星一臉抱歉的對失望之極的張剛老師笑了一下,“很抱歉,可能讓您失望了。”
“哼”張剛老師失望而憤怒,“你們什麼意思,拿個贗品糊弄我”
“不不,不是的這個就是真跡,我保證是真跡”姜南煙快要哭出來了,這種情況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既然是真跡,那就是偷了我的。”霍寒囂低沉開口,一下子把偷盜的罪名穩穩的扣在姜南煙的頭上。
姜南煙瞬間陷入兩難之地。
承認或不承認,都是死路。
“姜繁星是你陷害我一定是你聯合他們來陷害我的”姜南煙咬着牙,將漲水往姜繁星的身上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