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覺得琅樂箏沒那麼討厭了。
“知道了。”霍寒囂點頭,語氣十分自然。
絲毫不覺得被女人說教有什麼不對。
反而是琅樂箏被打臉,疼的厲害,甩着臉,“寒囂哥哥,你幹嘛這種縱容她”
霍寒囂握着姜繁星的手,語氣變得十分不客氣了,“我自己的老婆,自然要縱然。”
琅樂箏咬脣,欲泣未泣。
“更何況,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多管閒事。”
琅樂箏生平最聽不得別人說說她是外人,尤其是霍家的人,這讓她覺得他們都在諷刺她。
“唔唔你們都欺負我,我要告訴小姨”說完之後,便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姜繁星,“”果然幼稚。
豈止幼稚,簡直是戲精。
霍寒囂身邊怎麼竟是些不三不四的小姑娘
她斜着眼睛瞅了一眼一臉淡然的某人,心裏蹭的一下升起一股火氣,不知道怎麼的就沒控制自己的手。
“嘶”正剝螃蟹殼的某人感覺到大腿傳來的刺痛,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低頭,看了一眼擰住他大腿根的小手,神色不由一閃,嘴角揚起邪魅的笑容。
“乖,回家隨便摸。”
姜繁星哼了聲,又狠狠的擰了一下,力道比之前的大了些。
這次霍寒囂有了準備,被擰了表情也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只是他低下頭,湊到她的耳邊,聲音嘶啞了幾分,“硬了,我的寶貝。”
姜繁星一抖,連忙把手抽回來。
卻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真的摸到了硬硬的東西。
彷彿有火在灼燒。
霍寒囂卻有別繃不住了,看見她耳根通紅,喉結控制不知道滾了滾,連呼吸都變得灼熱,“你就招惹我吧,早晚死在你身上”
姜繁星,“”
一旁的竇井然想死。
他都聽見了些什麼
少兒不宜啊
我的姑奶奶
“那個啥,我們喝點”他拿起杯子,舉了舉,可沒人迴應他,他尷尬的自己喝了一口,“我去個洗手間”
然後,落荒而逃。
這都他媽什麼事啊。
洗手間在走廊的盡頭,他還沒走過到地方就聽見了小姑娘的哭聲。
得。
溜吧。
琅樂箏,也是個難纏的主。
這邊喫完之後,天色已經黑了。
而劇組那邊,姜南煙空等一下午,已經很不耐煩了。
她看了一眼正在拍戲的段墨白,眼神狠擰了幾分,質問着一旁的助理,“姜繁星死哪去了”
“不,不知道。”小助理快要哭出來了。
“廢物”姜南煙瞪着小助理,“你去找人,把姜繁星耍大牌的事情宣傳出去”
“我,我知道了。”
姜繁星,你給我等着
不多時,有人走過來在姜南煙的耳邊說些了什麼,她一僵,“我知道了,馬上過去。”
姜南煙和導演說了下,便離開了片場。
離開鹿園。
一亮黑色的商務車已經在等她了。
看到熟悉的車牌,姜南煙渾身顫抖不止,恐懼鋪天蓋地的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