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洛溪站在總裁辦公室的門口,深呼吸了兩下,敲響了門。
可卻沒人來開門。
她忍了忍,把耳朵伸過去,想聽一下里面的動靜,不想門卻突然在這個時候被推開了。
她嚇了一大跳。
等看清楚是姜繁星的時候,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尤其是看到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男款襯衫,眼神更冷了。
“姜小姐,你知不知霍氏有多少員工你穿成這個樣子,要是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姜繁星眼角挑了挑,“我這個當事人都不怕,你怕什麼”
阮洛溪,“”
姜繁星見她臉色又青又白的,側開身子,“阮總監先進來吧,門口有點冷。”
阮洛溪拎着帶子走了進去,掃了一圈就沒發現霍寒囂,卻只看見了一地的狼藉和衣服。
她僵了僵,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的褪去。
“寒囂去洗澡了,你把衣服放下吧。哦,對了,可不可以幫你順便把辦公室打掃一下”姜繁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抱着抱枕,看着阮洛溪。
阮洛溪這才聽見浴室裏傳來的水流聲。
雖然來之前就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可是當親眼目睹的時候,她發現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姜繁星這個女人,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勾引了霍寒囂
她和霍寒囂一起長大,又一起留學,一起工作。
卻從來都沒有這麼親密過。
“怎麼阮總監覺得我這個要求過分麼”姜繁星見阮洛溪不動彈,似笑非笑的問。
過分麼
姜繁星當然知道她這個要求很過分。
且不說阮洛溪是阮清的侄女,就單憑霍氏集團公關部總監的身份,讓她給貨寒囂的女人送衣服,打到辦公室這種事情,就不合適。
一個對自己的男人有非分之想,又白蓮花的陷害過自己的女人,做什麼都她都不覺得過分。
“姜繁星”
“別喊那麼大聲,被霍寒囂聽到了怎麼辦”姜繁星一副我在替你着想的樣子說道。
阮洛溪氣的渾身顫抖的厲害。
可又不得不承認,姜繁星說的對,她不能讓霍寒囂聽到她對姜繁星發怒。
於是,她忍了忍。
天知道她用了多大力氣,才控制住自己。
“我記得,剛剛霍寒囂說過,讓你記得和我道歉來着“
阮洛溪,“”
“你看我就知道你忘記了,不過沒關係啊。我現在提醒你了,所以,你趕緊道歉吧。”姜繁星很大度的說道。
“姜繁星,你不要太過分了。”道歉和姜繁星道歉,怎麼可能。
“過分啊對啊,我就是這麼過分,我就是故意針對你。阮洛溪,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姜繁星一臉的囂張,有恃無恐。
阮洛溪恨不得衝過去撕爛她的臉,可是她不敢。
“阮洛溪,是你先招惹我的。”姜繁星冷笑着,“所以,你就別怪我針對你。”
“姜繁星,你說如果寒囂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他會怎麼想”
“怎麼想當然是更愛我了啊。阮洛溪,你以爲他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他甚至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他容忍我,是因爲愛我。可他容忍你,只不過是因爲你姓阮”姜繁星毫不客氣的揭穿阮洛溪的底牌。
她和沈綰一樣,敢這麼囂張,還是覺得別後有人。
沈綰的靠山是霍老太太。
阮洛溪的靠山是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