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當年他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白景景,在他的生的時候,要禁錮在他的身邊。
他死了,也要她一輩子記住他
“盛靳川你別忘了,他是蘇老的嫡長孫”白景景很瞭解盛靳川,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所以,她連忙喊道,“蘇老的嫡長孫,不是你想殺就能殺的”
蘇老。
是啊,蘇老的嫡長孫自然不是他想殺就能殺的。
“盛靳川,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見他了。至於我,你是想軟禁還是怎麼的,都隨你。”
白景景走到盛靳川的身後,推着他的輪椅,“回醫院吧。”
昨晚,霍寒囂把姜繁星帶回家的時候,她已經睡的很沉了,所以並沒有叫醒她。
翌日,姜繁星在霍寒囂寬厚的懷裏醒過來。
眨了眨眼睛,鼻尖都是某人獨有味道。
她發現,她對這種味道上癮。
“醒了”
“嗯”姜繁星洗了洗鼻子,點點頭,“醒了,然後我在想一個問題。”
霍寒囂抱着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聲音帶着醒後的沙啞,“什麼問題”
“是讓你跪榴蓮呢還是跪鍵盤呢”
霍寒囂,“想這種事情,不如想一想早餐喫點什麼。”
“不,我的問題更重要。”姜繁星從他的懷裏坐了起來,盤着腿,一臉認真的思考着,“還是跪方便麪吧,還不能碎那種的”
“家裏沒有方便麪。”
“有的,我有偷偷藏起的。”
不過,沒過一秒鐘,姜繁星又搖了搖頭,否定了剛剛的提議,“我覺得跪螞蟻好點”
“螞蟻”
“對啊就是跪上去,螞蟻不能跑也不能死。跪多久呢半個小時是不是有點短啊”
霍寒囂撫額,“平白無故的跪什麼螞蟻。媳婦,早餐是西式還是中式”
姜繁星白了他一眼,“你以爲我睡一覺就能把昨晚的事情忘了”
霍寒囂笑了一聲,長臂一伸,把人再次禁錮在懷裏,“那就做點什麼,讓你沒精力去想”
姜繁星雙眸一瞪,連忙捂住他壓下來的脣瓣,“沒刷牙”
霍寒囂伸出舌尖,舔着她的掌心。
滾燙燙的。
姜繁星瑟縮了一下,霍寒囂趁虛而入,吻住她的粉嫩的脣瓣。
“唔”
舌尖敲開她的牙齒,席捲着她的美好。
清晨,男人的經歷一向都是比較旺盛,也格外的敏感。
姜繁星被他清冽而性感的氣息包圍住。
很快就陷入他的陷阱中。
旖旎,曖昧。
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
姜繁星活動了一下痠痛的身體,深呼吸了一聲,然後從牀上爬連起來。
“哼哼你以爲把老孃睡爽了,老孃就能放過你霍寒囂你給我等着吧”
從牀上下來,雙腳一着地,卻軟了一下,差一點摔倒在地上。
“怎麼這麼不小心”
一雙大手伸過來,將她從地上橫抱起來,放在了牀上,“想要做什麼喝水”
霍寒囂擁着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