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囂悄悄的捂了一下胸口,按捺住疼意,打着商量,“二十分鐘行不行”
“四十分鐘”
“好好,三十分鐘就三十分鐘,一分鐘都不能多了。”
姜繁星擡着下巴冷哼了一聲,“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所以我決定離婚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之內,我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不要和我說話”
霍寒囂,“”
難道懷孕的女人都這麼幼稚
得,幼稚就幼稚吧。
誰讓他喜歡呢。
於是,長達一個小時的時間,二人同處一間病房,卻沒有說一句話。
確切的說,姜繁星沒有和霍寒囂說一句話。
期間有護士進來給霍寒囂打針。
姜繁星看了一眼護士,心咯噔一下,“做什麼”
護士看了一眼,認出她是姜繁星之後,差點尖叫出來,但是她很快就想到了院長的吩咐,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醫生開了針,需要輸液。”
“爲什麼要輸液”
“因爲”
“你是護士,不是醫生。”
護士正想要說些什麼,霍寒囂深冷的聲音傳來,護士嚇了一哆嗦,臉色都白了。
姜繁星哼了一聲,坐回沙發上,拿起蘋果啃了起來。
霍寒囂,“”
瞪了一眼護士,“還愣着做什麼”
“啊哦哦,好的好的”護士趕緊走過去。
大概是霍寒囂身上的氣場太過強烈了,護士嚇的渾身都在發抖。
針頭一連紮了好幾次都沒扎進去。
這點疼對霍寒囂來說並不算什麼,但他現在心煩的厲害,一肚子的火沒出發。
霍寒囂看着被扎青了的手背,臉色很不好。
“嘶”他看了一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姜繁星,故意大聲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並訓斥着,“輕點”
護士手抖的厲害,“對,對,對不起”
“嘶”
細細的一根針頭猛的一下穿透了皮肉,血珠子冒出來。
這是真疼。
霍寒囂眉頭下意識的擰緊了,看了一眼小護士,又看了一眼泰然自若的姜繁星。
突然痛苦的呻吟出來,“哎哎哎,疼。護士你輕點,疼”
咔嚓咔嚓咔嚓。
姜繁星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啃着蘋果。
霍寒囂眼角抽了抽,這個狠心的女人
他都疼這樣了,還不管他
“哎呀哎呀疼,疼死我了好疼啊”霍寒囂不甘心,揚着脖子繼續喊着。
姜繁星愣是沒搭理。
狠心的女人,狠心的女人,狠心的女人
“好,好了。”護士把東西一收拾,落荒而逃。
霍寒囂,“”
“謝謝你啊,小護士”姜繁星對着小護士落荒而逃的背影喊道。
小護士停下來,愣愣的看着姜繁星。
姜繁星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我給你籤個名吧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能告訴別人哦”
“嗯嗯嗯,好的好的。我不說”小護士激動壞了。
姜繁星在本子上給她簽好字,遞給她,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不用怕他,下次扎的時候隨便扎,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小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