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完之後,洗個澡,便又恢復了人模狗樣的經營陸飛。
拿着一堆文件敲響了霍寒囂和姜繁星房間的門。
姜繁星知道陸飛一來肯定是爲了工作的事情,所以她便自己出門散步去了。
陸飛,“霍爺,您猜的沒錯,大使館找到的屍體確實不是姜明松的。”
霍寒囂聞言後,輕呵了一聲,“果然不出我所料。”
“姜明松現在應該還在穆南霆的手裏。”
“他想引我們來,自然不能讓他失望。”霍寒囂冷笑着,“少夫人身邊跟着人?”
“有兩個隨身跟着,有幾個在暗中跟着。穆南霆一定會出現,您看是否要?”
“先不用。”
“留着他,終究是禍害。”
“誰說我要留着他了?”
“那霍爺您的意思是?”
霍寒囂只是輕輕一笑,沒有說話。
……
此時已經快九點多了,夜晚的芽莊沒有白天那麼燥熱,清風徐來,帶來絲絲涼涼的感覺。
愜意至極。
這裏確實是個修身養性,散心的好地方。
度假酒店就在海邊,踩在軟綿綿的沙灘上,迎着風,聽着海浪,姜繁星覺得舒服極力。
走了大概十幾分鍾,姜繁星在一個躺椅處停了下來。
“跟了我這麼久,出來吧。”姜繁星坐下來,對着某處說道。
沒動靜。
姜繁星又笑了一聲,“你再不出來,我的保鏢可就要動手了。”
她早就發現跟在身邊的保鏢處於高度警惕的狀態,如果不是有人闖入了他們畫下的安全領地,他們是不會這樣的。
果不其然。
“你們不用擔心,沒事的。”姜繁星安撫着兩個保鏢。
但兩個保鏢並沒有放鬆警惕。
一個身影從芭蕉葉裏走出來。
“果然是你。”
穆南霆瞥了一眼兩個保鏢,嗤笑一聲,在姜繁星的身邊坐下來,“沒錯是我。”
“你是從寧國跟到這裏,還是在這裏守株待兔?”
穆南霆囂了一下,兩條長長的雙腿在沙灘上嘩啦了兩下,“守株待兔。”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你計劃的。”
“沒錯。”穆南霆承認的乾脆。
姜繁星嗤笑着,“姜明松也沒死吧。”
“沒有。”
姜繁星看向穆南霆,“那你想要做什麼?費這麼大勁就想把我引來?”
“如果我說是呢?”
“那你可能有病,需要看醫生。我認識一個很好的心理醫生,我可以介紹給你。”
“如果我有病,那唯一能醫治的我藥就是你。”
姜繁星冷笑連連,“聽說你政變失敗了?”
“憑什麼以爲我不能東山再起?”
“就憑萊國百姓衣食無憂,就憑沒人喜歡戰爭。”
穆南霆嗤之以鼻,“戰爭的背後是野心,這個世界上充滿了野心勃勃的人。”
“但我相信,維護和平的人更多。”
戰爭,意味着流血,意味着家破人亡。
沒人會喜歡家破人亡。
“朝代更替,是歷史的選擇。”
“但野心,是你自己的選擇。穆南霆,你不是那個恰逢生在朝代更替的亂世英雄,你充其量就是個想要篡權奪位的莽雄。”